第159章 作精和他的怨种男友(11)_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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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作精和他的怨种男友(11)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瞎说。

  明渡在陈幺眼里看到了怀疑、好奇……还有些许蠢蠢欲动:“怎么?”他滑着手机屏幕,日结工也不是当天找的,一般都是提前一天或者两天找的,他现在翻群消息就是在捡漏,“你也想去?”

  陈幺知道魔都有一家很大男公关会所,好像叫什么白马、还是黑马会所什么的,都上新闻了,排行前几的男公关月收入可都是百万级别的。

  他也动过心思,但还是觉得这行有点低贱,赔笑、陪酒,还要陪着出去玩,遇到脾气不好的客人,可能还要扇你的脸,他是受不了那苦:“我不去。”他眨眼睛,“我就是好奇,明渡,你去的哪?工资高吗?”

  明渡的指尖顿了下:“我没下过海。”

  “我又不歧视你。”

  陈幺还裹着被子,刚睡醒的一张脸神采奕奕,是毫无瑕疵的白,鼻尖很挺,唇瓣鲜红,白色短袖为了舒适度开大了领子,一侧就容易露出半边肩,“你说说嘛,听说刚进去的人一般不会直接卖身,待久了,经不住诱惑了才会卖身。明渡,你说,要是有人就进去两三个月,及时止损,是不是就能全身而退?”

  明渡食指顶着手机屏幕,无意识地敲击了两下:“问这么清楚?你想去?”

  “我不去。”陈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去了肯定吃亏。”他读书、练琴,上了国内最顶尖的大学,是为了去会所卖身吗?他又不傻,“我就问问。”

  “不去你瞎操什么心。”

  明渡的神情又冷酷了起来,“起床,洗漱,这个点已经没早餐了,想想你等会儿吃什么。”他都没再坐着了,年轻人站了起来,站姿舒展,“我看到了一个发传单充人次的活,下午六点到场,一点结束,80?去不去?”

  “80?”

  陈幺在找拖鞋,他脚匀称,还白,脚踝上面的小腿更漂亮,直、细、紧绷,没有一点赘肉,他找了一圈没找到鞋,就用脚蹬明渡的裤子,“我拖鞋呢?80好少哦。我们还得去市区是不是?”去市区来回就得三四个小时,还得再干七个小时的活,“差不多十个小时就80,时薪还不到十块,不去。”

  明渡等他说完:“我怎么知道。”

  陈幺都踹明渡好半天了:“你不知道帮我找啊。”他还特别有理,“不然我踢你干嘛。”

  你就是欠打。

  明渡扬手,想来下狠的,落下去的时候又轻了起来,啪,他打了陈幺的小腿,光有声,并不疼:“请、劳驾,会不会说?”

  陈幺挨了一下,就想把脚缩回去,但不疼的话他就要得寸进尺了:“请请请。”他脾气真的很坏,说着请又使劲蹬了两下,“劳驾您帮我找一下。”

  就很欠,但明渡这会儿不想收拾陈幺,虽然不是一大早的,但他们刚起床,他又拍了下陈幺的腿:“起开,你拖鞋应该在床底。”

  应该是陈幺乱脱鞋,被其他人踢到床底了。

  陈幺看着明渡帮他找,大概人长得帅就是会让观赏的人都心旷神怡:“你下海的时候捞了多少啊?”他觉得明渡这样的帅哥也不应该住在这,“就一分都没留下,都去治你那条腿了?”

  明渡在寻思,他在陈幺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应该不是很好吧?

  虽然他从来没想过去追人,但他现在要追陈幺的话,八成会被他拒绝,他重申:“我是正经人。”

  他主动交代,“我连恋爱都没谈过。”

  那个男模群对陈幺的冲击太大了,他们提到的会所、吃的、喝的、玩的都太真了,他觉得没见过的人肯定说不了那么仔细。

  什么富婆包了八个男模、游艇里沙发夹缝里都有套,用ox消毒然后玩得太猛弄破了酒瓶子被

  直升机拉进医院、八个男模为了争陪床的机会,打破了脑袋,又叫来了两架直升机。

  他都没看明渡,嗓子拉得挺长的:“哦。”

  明渡捏住了陈幺的脚踝,他也没怎么使劲:“你哦什么?”

  陈幺知道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但真的被拿捏住的时候,就算是同龄、同性:“疼疼疼疼……哥。”他一直不是知错就改,他一直是疼了才改,“我知道了,您是正经人。”

  陈幺的脚踝就漂亮,还就有人天生没什么汗毛,男生似乎哪一处都是白皙干净的,明渡还以为陈幺喊疼就是装样子,他松开手指,陈幺接近玉白的踝关节处多了两个红红的指印。

  就很明显。

  就跟盖章一样。

  他盯着,没忍住又用拇指摩挲了两下:“这就红了?”

  陈幺都想造反了:“别摸了。”他没觉得色情,他就是就得疼,“你没见过啊。”

  明渡确实没见过,或者他见过了,但是不在意,美丽的皮囊其实有很多,对他而言,漂亮不是什么稀缺资源:“没。”

  他又看了下,“大院里的长大的孩子没什么见识。”他见陈幺想跑,又拽住了他的脚踝,“穿袜子遮一下吧。”年轻男生沉吟道,“太色了。”

  “……”

  陈幺往前靠了下,弯腰,屈膝,短袖的领子一拉,锁骨就很明显,“松开。”他知道自己好看,也挺自恋的,“谁没事看我这儿,又有什么色的。”

  他去够明渡的肩,往外推,“你是不是有病。”

  明渡的下颚有点紧:“你别碰我。”

  “你以为我想碰你啊。”

  陈幺觉得明渡真够无理取闹的,“你是不是要去兼职?快走吧。”

  明渡觉得陈幺说的道理,谁没事看人的脚踝?他认真地反思了下自己,他老是对陈幺想入非非应该不是陈幺的问题,应该是他问题。

  他又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你不去?”

  时薪还不到十块,陈幺看到了明渡给他摆好的拖鞋:“不去。”一两点,日头把阳台照的刺啦啦的亮,他就看了一眼就有点不舒服,揉眼睛,打哈欠,“我今天不想出门,明天再说吧。”

  “今天不想出门?”

  明渡看了下他又皱成一团被子,“你不去买铺盖吗?”

  他虽然很乐意跟陈幺睡一张床,但那显然很折磨人。

  还有这事?

  ……是还有这事。

  陈幺又往外看了眼,不太想出去:“现在好热。”他还有点担心,“我晒黑了怎么办。”

  明渡在想过往的十八年,陈幺到底怎么活下来的:“饿不饿?”

  饿了。

  陈幺看向明渡,他又殷勤了起来,眼睛都弯成了一道儿:“你饿吗?你是不是要去买饭?帮我也带一份吧。”他点餐,“我想吃生煎和海蛎粥。”不等明渡接话,“谢谢明哥,明哥真好。”

  明渡是那种吃糖衣炮弹的人吗?不是,他大多数时候都软硬不吃,心冷如铁:“没有生煎,这周围只有卖小笼包的。”他已经报了两人了,“还有,下午六点没那么热了,你也一起去。”

  “我不吃小笼包,我要吃生煎。”陈幺昨晚坑明渡一顿了,知道明渡是个穷逼后,“你吃吗?你吃我也给你点一份。”

  明渡手有点痒,他把手插进兜里:“你很有钱吗?”

  陈幺是穷鬼,虽然不是很确定,但他还是道:“还够吃饭。”

  “吃完这一顿呢?”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明渡尽量让自己平和一点,“你晚上不吃了?”他不是什么烂好人,他就是单纯地对人家起了不良的念头,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了?

  ”

  “那怎么办。”在明渡的视线里,陈幺逐渐弱势,“可我就想吃生煎啊……我总不能饿死吧。”

  明渡瞧着他:“您还知道,您这事干得不对呢。”

  “……”

  陈幺有的时候就很讨厌贫穷,他蔫下来,“对不起哦。”

  明渡觉得陈幺嘚瑟的时候那小模样很贱,但他一旦不作了,他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他甚至觉得陈幺也没有要求什么过分的事。

  又没有想吃满汉全席,就是想吃生煎而已,他还说也要给他点一份……中邪了、着魔了,上头了:“洗漱快点,生煎市区有卖。”

  陈幺去看明渡:“你、不觉得我。”他有时候还是知道的,“我有点讨厌吗?”

  明渡一直以为陈幺不知道,合着这位主儿心里还挺清楚的,他觉得有点好笑:“讨厌?”他看陈幺似乎要埋头,“讨厌倒没有。”

  他也挺直的,“就是觉得你有点欠揍。”

  陈幺:“……”

  要不你还是讨厌我吧。

  都磨蹭好一会了,他又揉了下脸,“我去洗漱。”

  别的洗漱用品陈幺没带,牙刷牙膏他还是带了的,陈幺在刷牙的时候有点出神,连水龙头都忘了关。

  ……

  “毕业了,你们有人想跟他在一起吗?”

  “和谁?”

  “谁?还能有谁啊?那位呗。”

  “你想吗?”

  “我想。”

  “我也想。”

  “操,我们打架吗?”

  “用得着打吗。谁能受得了他……跟他一块顶多俩月吧,换着都够轮一圈了。”

  “轮着来?”

  “顺序呢?”

  “抽签吧。”

  ……

  陈幺吐泡沫的时候才看到水龙头没关,他就着冷水洗了下脸,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在意的,但总会想起来……果然还是在意的吧。

  一群臭傻逼太过分了,什么叫顶多俩月,跟他这么好看的人交往难道不得对他死心塌地、非他不可吗?

  sb。

  陈幺气得全拉黑了他们,说实话,他们不走心,他也不是抱着什么好目的跟他们交朋友的,大家半斤八两,各取所需。

  但说顶多就俩月,太特么伤人了。

  陈幺现在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他努力读书、努力练琴,提高个人身价和气度是为了俩月就被甩得吗?这是在藐视他艰苦的付出和勤劳的汗水。

  他诅咒他们每一任对象都谈不过俩月。

  不得不说,陈六幺这个人三观清奇,关注点也清奇。

  到市区还得好久。

  明渡看着大热天顶着个鸭舌帽、长袖长裤的陈幺:“你想中暑昏过去?”

  陈幺嘴硬:“我不热。”

  明渡在扫共享单车的码:“你别找事,帽子外套脱了。”

  “脱了干嘛。”陈幺理解明渡的没见识,“你没防晒过吧?真正的防晒就是物理防晒……你别跟看神经病似的看我,又不止我一个人全副武装地出门。”

  外套还行。

  明渡已经解锁共享单车了:“你等会儿骑车,帽子怎么办?”

  陈幺闻言有点惊讶:“我也要骑吗?”

  明渡好脾气道:“你想坐公交?28路一直爆满,能把人挤成沙丁鱼罐头。”他坐过一次就不想坐了,他怕把自己的瘸腿挤成残废了,“地铁线不通我们这。”

  陈幺觉得不会就他一人不会骑电车,他吞吞吐吐:“我可以打的。”

  “打的?”明渡都笑了,“那你赚的那八十还不够给司机的。”

  陈幺是在十八线小地方长大的:“那么贵

  吗?”他都开始愁了,“魔都这么难混吗?”他无意识咬唇,“我可能真的活不下去了。”

  不难混逃离北上广的怎么喊出来的?

  通勤时间两小时是多少打工人的常态。

  林荫下,马路旁,明渡靠着单车:“快点扫码。”

  陈幺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我不会骑。”

  明渡偏头,浓眉、深眼窝,高鼻梁,年轻男生腿长,肩还宽,压迫力不言而喻:“这还分会不会吗?骑上不就能走了?”

  他打量了下陈幺,“不敢?”

  勇敢做自己。

  陈幺点头:“对!”他担心,“摔破相了怎么办。”他可是很指望他这张脸的,冒的风险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他果断拒绝,“算了吧,我还是回去好了。”

  陈幺说走可是真走,明渡也并不意外,说实话,他早就认为:“你还是早点回家吧。”他觉得,“你用不着吃这些苦。”

  陈幺听到过好多次回家了,但后半句还是头一次听说,他看向明渡,稍稍歪了下头:“是的吧。”他笑起来真的很漂亮,“不过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我说。”

  他没掩饰,“我还挺高兴的。”

  “等我有对象了你就跟我混吧。”

  发达不忘患难故交,他愿意给明渡最高的待遇,“我偷他的钱养你。”他和明渡这惊天动地的兄弟情,“感动吗?”

  明渡:“……”

  谢邀。

  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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