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9章 蓝颜同样是祸水_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妈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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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9章 蓝颜同样是祸水

  第1269章蓝颜同样是祸水

  冯家。

  “我是真没想到,你都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学会了偷听,这要是我在和人谈工作上的事情,你可知你犯的是什么样的错误?”

  方素刚踏入客厅,迎面就传来冯老爷子的指责声,她神色微变,抬眼迎上对方迫人的目光,说:“老冯,你把话是不是说得太难听了些?

  我不过是无意间听到你和小魏的对话,这能算是偷听?何况我今个也没做什么,只是去三院想看看露露,

  结果小魏不知是怎么想的,阻止我和露露见面,现在你倒是和我说说,我去看望露露有何不可?”

  坐到沙发上,方素随手把包包丢在身侧,一脸不高兴:“你和小魏有事瞒着我,对吧?而且事情是和露露有关,可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而且算得上是一手把露露拉扯大,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要你们爷俩共同瞒着我?”

  “不告诉你自有我们的理由,你只需记住,有关露露的事一概不许插手,还有三院那边,也最好别再去。”

  冯老爷子这会子和冯魏的想法如出一辙,不想冯露再受方素影响。

  “你……”

  方素听了冯老爷子的话气得磨牙,奈何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冯魏有一点说得没错,她不过是他们兄妹的继母,并非他们的亲生母亲,有些事就算她是出于好心,也没资格去插手。

  何况……何况她去三院看望冯露,是抱有自己的目的,而不是单纯得出于关心走那么一趟。

  冯老爷子不知方素在想些什么,他此时自行驱动轮椅前往书房,很明显,这是不想和方素待在一起。

  随着冯老爷子离开,方素的脸色瞬间变得黑沉。

  按照眼下的情形,她一时半会是很难和冯露见面,哪怕她多往三院跑几趟,估计也是白跑。

  毕竟冯魏在三院有熟人,且有冯魏这个直系家属交代院方,她作为继母,势必会被隔绝在探望冯露的家属名单之外。

  这么想着,方素决定她自个先尝试去和江博雅、姜黎见面。

  不料,接下来一个星期,她出现在江家老宅外两次,别说见到江博雅,就连江家老宅的大门都没踏进去一步。

  说起来,方素之所以找到江家老宅,源于她听说近几年有不少人已陆续收到国家返还的资产,基于这个缘由,她就想着江家没准也在资产返还之列,这样的话,江博雅住在江家老宅的几率应该很大。

  果不其然,事实真如他所想,这可把方素高兴坏了,没人比她更清楚江家老宅占地面积有多大,尤其看到江家老宅明显翻新过,那一刻,方素禁不住回想起她年少时住在江家老宅时的情景。

  虽是丫鬟出身,但娘老子一个是老爷的心腹,且是府上的管家,一个在太太院子里做掌事娘子,称得上是太太的心腹。

  基于此,即便她是家生子,却在府中颇有几分脸面,不管是小厮还是丫鬟妈子,见到她都会唤她一声“素梅姑娘”。

  总之,方素觉得她在江府过得日子比那些普通商户家的小姐还要好。

  然,时隔多年,她却连江家老宅的大门都迈不进去。

  心情很糟糕,方素想到了她的父亲方槐。

  既然主子都回到了国内,伺候主子的仆从肯定有跟着一起,可是让方素失望的是,她好不容易等到江家老宅里有人出来,上前一打听,得到的回应是府上没有姓方的管家。

  方素觉得不可能,想多打听几句,结果对方压根不再搭理,直接去办自己的事儿。

  就这样,先后出现在江家老宅大门外两次,于方素来说,无疑都是白搭。

  可是要方素就此放弃和江博雅见面,她很难做到。

  “江博雅!江博雅……”

  距离第二次出现在江家老宅大门外过去数日,方素又一次现身,她看到一辆黑色小轿车从江家老宅缓缓开出来,顾不得多想,忙奔上前,想要拦住这辆车。

  她出现得太过突兀,且拦在车前,使得司机不得不停车。

  见状,方素忙疾步到后车门这边,她拍打着车窗,连声唤江博雅。

  车窗缓缓落了下来,待方素看清楚里面坐着的是哪个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都做过什么?”

  这是江鸿发的声音,没错,车里坐的不是江博雅,而是江鸿发,他脸上看不出喜怒,眼神平静,无丝毫情绪起伏,却又给人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老……老爷……”

  方素是不受控制地唤出“老爷”这个称呼,她不敢去看江鸿发的眼睛,想要迅速逃离,奈何双腿不听使唤,只能呆站在原地。

  “要脸的话就不要出现在我儿和我孙女面前。”

  江鸿发神色不变,他从方素身上收回目光,对司机吩咐:“开车。”

  司机应了声,下车请方素离车子远点,闻言,方素后退两步。

  坐回驾驶座,司机拉上车门,启动车子,转眼在方素怔忪的目光中驶远。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方素恍恍惚惚坐上公交,又恍恍惚惚来到研究所大院门外。

  无法见到江博雅,她只能打姜黎的主意,想着从姜黎身上入手,再和江博雅联系上。

  “喂,找哪位?”

  听到座机铃声响起,姜黎拿起话筒,不多会,她说:“我不认识,对,我不认识您说的那位女士……我只有一个娘,不存在什么生母养母,嗯,那就这,再见。”

  挂断电话,姜黎神态自然,对姜大队长和蔡秀芬两人没做隐瞒,她说:“一神经病找我,说她是我生母,要求见我一面。”

  “真是你生母?”

  蔡秀芬问姜黎。

  “娘,你都听到了,我只有你一个娘,不存在什么生母养母。”

  姜黎把她对大院门口值警同志说的,在蔡秀芬面前重复一遍,而后她将方素和江博雅之间的事,以及冯家的事道出,这可把蔡秀芬和姜大队长听得不约而同怔愣住。

  回过神,蔡秀芬确认:“冯亦他妈是生你的那个女人?”

  姜黎“嗯”了声。

  蔡秀芬满目惊诧:“咋就有这么巧的事?!”

  “挺不可思议,对吧?”

  姜黎云淡风轻,她笑说:“我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呢,随便认个弟弟,没想到他妈竟是生我的那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睿睿他们亲妈的继母,这不单单是巧合,在我看来还狗血得很。”

  姜大队长问:“你确定不见见?”

  “爹,你说我见她做什么呢?”

  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她有必要见?况且她又不是不知道对方来找她的目的,既然知道,就更没必要见面。

  姜黎弯起唇角,语带讽刺:“她想见我无非是想从我这入手,与我爸爸搭上关系,可她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妇,却还要和我爸爸有牵扯,爹,说句不好听的,这样的女人很可耻。”

  “黎宝说不见就不见,那女人虽说生了咱黎宝,但她又把黎宝丢弃,事情虽说已经过去多年,但她当年做的事狠毒着呢,我可不想咱家黎宝和她有一丝半点牵扯!”

  如若不是她当年也在卫生院生孩子,又正好去上厕所,她的宝贝闺女黎宝不定是死是活呢!

  想到初捡到姜黎时的样儿,蔡秀芬就忍不住一阵心疼。

  随随便便被包裹着,被仍在厕所墙角的垃圾桶中,瘦瘦小小,哭声连初生的小猫儿都不如,一被她抱在怀中,就用小手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不放,她瞧着就眼睛发酸。

  后来被她抱回家,仔细养了好一段日子,她的黎宝才像是缓过劲儿,才像个正常婴儿能吃能喝。

  可饶是如此,身体依旧弱得像小鸡仔似的。

  总之,她家黎宝以前遭的罪,都是那女人造成的,现如今黎宝不认那女人,在她看来,就该这样!

  “那就不要搭理。”

  姜大队长自然是和自家婆娘闺女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再说,一个能残忍丢弃自己娃儿的女人,时隔多年,哪来的脸找到被她曾丢弃的孩子面前?

  “这是肯定得了。”

  姜黎笑着点头,随之她换了个话题:“距离过年越来越近了,我三哥、四哥一家估计再有个四五天就会动身来北城,改日我带着睿睿他们去四合院那边再打扫打扫,等我三哥他们一到正好直接住进去。”

  “你大嫂勤快着呢,她每隔两三日都会把每个房间打扫,用不着你劳这个神。”

  原本姜黎是想着和亲爹亲娘回老家过年,但姜大队长和蔡秀芬考虑到洛晏清回不去,及考虑到江鸿发和江博雅在北城,就打消了要回老家过年的念头,毕竟姜黎只有一个,总不能把女儿分成两半儿,一半陪他们前往老家,一半留在北城,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儿。

  再者,家里几个孙孙都没来过北城,正好趁着过年让孩子们都来逛逛,这样一大家子在北城过个团圆年同样热热闹闹。

  “火锅店最近忙着呢,我大嫂怕是不会有时间收拾,我去四合院那边看看,需要收拾的随手就收拾了,免得我大嫂又得忙火锅店的事儿又得拾掇家里。”

  听姜黎这么说,姜大队长这时开口:“那就一起过去,到时我和你娘索性在那边住下。”

  “我没意见。”

  姜黎眉眼间笑意萦绕,对姜大队长所言不存咋任何异议。

  忽然,蔡秀芬问:“年三十晏清能不能回来?”

  “这我可不清楚。”

  姜黎摇摇头,继而说:“他那工作你和我爹又不是不知道,基本上常年无休。”

  “自打你从国外回来,就没去所里看过晏清一次,你该不会是有啥想法了吧?”

  听亲年这么说,姜黎只觉冤枉,她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没有,绝对没有。”

  蔡秀芬:“那你为啥不像以前那样隔段日子去所里看看晏清?”

  “娘,你难道忘了不成?自打我从国外回来,基本上每个星期都能见到洛晏清,而且他每月还有两天假,这比起以前好几个月见不着他的面已经很好了,

  我有必要再往所里跑?好吧,就算我愿意去,我估摸着洛晏清自个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甚至我们两口子都会被他所里的同事打趣太过黏糊。”

  姜黎一脸无奈地说着,听她说完,蔡秀芬恍然大悟:“人老了这脑子都不好使了,我还真就忘了晏清每个周五要给学生上课这么个事儿。”

  “没事没事,我知道您老是出于关心我和洛晏清的感情,才对你的宝贝女儿我有那么一问。”

  笑了笑,姜黎摆摆手。

  不过是差点被老娘冤枉,但老娘确确实实是出于关心她的感情生活,而非刻意把她这个宝贝女儿往歪处想。

  ……

  再有不到一个星期就到春节,这日中午下班,洛晏清如往常一样,回到宿舍取了饭盒前往食堂用餐。

  途中,洛晏清迈着大长腿一心朝前走,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洛院士!洛院士,你等等我……”

  听出声音是哪个,但洛晏清只当没听到,脚步不见有丝毫停顿。

  “洛院士……你是没听到我喊你吗?”

  周雅晴追上洛晏清,不单眼里满是幽怨,就是语气都透着丝丝缕缕的怨念和委屈,她说:“为了追上你,我差点就把脚崴了。”

  熟料,洛晏清依旧自顾自往前走,丝毫看不出有接话的意思。

  脚步顿住,周雅晴跺了跺脚,很快,她又追向洛晏清:“洛院士!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我可是你手底下的研究员,这都跟着你工作好几个月了,你对我总是这么不冷不热的,这样很影响我们之间的工作哦!”

  在这就得提一下,这个周雅晴今年刚研究生毕业,就读的院校在国内虽称不上是名牌大学,却也有着一定的知名度。

  由于家里有关系,研究所生毕业后本想出国深造,但碍于某些原因无法办理出国手续,最后被家里靠人脉塞到洛晏清工作的研究所,且好巧不巧,进入洛晏清的项目研究小组。

  好吧,其实这好巧不巧,是周雅晴的家人早已打听清楚,知道洛晏清的项目小组容易出成绩,专门把女儿安排到洛晏清手底下工作。

  对于这个空降研究员,洛晏清一开始没什么想法,只当对方是小组里面的普通同志,可周雅晴自视甚高,觉得她和组里其他研究员有着区别,

  加之在项目小组一看到洛晏清就被吸引住目光,便时不时借工作之便接近洛晏清,且说话时总是用夹子音,使得组里其他研究员的耳朵没少受荼毒。

  跟在洛晏清身后进了食堂,周雅晴的夹子音一刻都没停过。

  “我不喜欢吃肉肉,洛院士,等会我把我饭菜里的肉肉全夹给你好不好呀?”

  “不知羞耻!”

  这是沈筠的声音,她在紧挨着周雅晴打饭这一队列的另一队列里排队,恰好与周雅晴在同一水平线上站着,见周雅晴喋喋不休对洛晏清说话,即便洛晏清一句都没搭理,沈筠心里依旧不舒坦,不由朝着周雅晴喷了句。

  两人离的近,且沈筠是在看了周雅晴一眼后,道出那么一句,周雅晴不瞎不聋,自是知道沈筠在说她,这不,立时气得回嘴:“你说谁不知羞耻?”

  “谁接话我就说谁了。”

  沈筠淡淡地看着周雅晴:“怎么,你觉得我是在说你?”

  “沈老师,你是前辈我尊敬你,但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和你撕破脸!”

  她不过是和洛院士多说两句话,怎就不知羞耻了?

  “你叨叨个不停,洛院士有搭理你吗?没有,洛院士是一句都没搭理你,而你却不知收敛,更不知何为尴尬,没脸没皮照旧说个不停,我都替你感到脸红呢!”

  沈筠现如今已然清楚知道她和洛晏清之间没可能,且随着日子一天天翻过去,她基本上放下了对洛晏清的感情,但只要所里有女同志靠近洛晏清,在洛晏清面前搔首弄姿,没话找话说,她看在眼里忍不住就想刺两句。

  或许……沈筠还是不甘心吧,继而不愿看到有异性靠近洛晏清。

  “八婆!我的事要你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过洛院士!”

  周雅晴怼沈筠,开口就没给沈筠留面子,她说:“洛院士不喜欢你,你却想和洛院士好,都结婚了,还不安分……”

  “啪”一声脆响!

  没等周雅晴把话说完,就挨了沈筠一巴掌。

  洛晏清没管身后的动静,他打好饭径直走到宋所长坐的那张餐桌,而周雅晴这会子和沈筠已撕扯在一起。

  不过很快被周围的女同志拉开。

  “我不管周研究员有什么样的依仗,我希望她下午就能从所里消失。”

  洛晏清把饭盒放到餐桌上,他在宋所长身旁的餐椅上落座,眼神异常清冷淡漠:“您如果办不到,我可以申请调离。”

  “我有说办不到?”

  宋所长头大得很,他看着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将周雅晴和沈筠带走,叹口气说:“其实究根结底,都是你这张脸惹出来的事。”

  “……”

  洛晏清没做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宋所长。

  被他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毛,宋所长禁不住干咳两声,笑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女同志太过肤浅。”

  都说红颜祸水,在他看来,蓝颜同样是祸水。

  否则,这所里的女同志怎么都喜欢把眼睛盯在他眼前这位身上?

  尤其是刚打在一起的那两位,真不知道脑子里装了些什么,不一门心思工作,把眼睛盯在一个已婚男同志身上算是怎么回事?

  “回头我会和小黎说的。”

  洛晏清不咸不淡地给了宋所长这么一句,闻言,宋所长怔了下,下一刻,他面露紧张:“你要和黎宝说什么?小子,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在黎宝面前乱告状,否则,老头子我和你没完!”

  “我不仅要和小黎说,我还要和我女儿说,就说你处事不公,随随便便就说我有错。”

  这张餐桌上只坐着洛晏清和宋所长两人,他声音不大,淡淡地看眼宋所长,唇齿间轻溢出一句。

  宋所长瞬间苦巴着脸:“小子,没你这样的。难道你没听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没有。”

  洛晏清睁眼说瞎话,他像是没看到宋所长苦哈哈的样儿,弯起唇角:“我只知道‘六月飞雪’。”

  “晏清啊,是干爸不对,你就别气了,成吗?你看着马上要过年了,何必因今个这么点事影响黎宝和咱们小果果的心情?再说,小果果才多大点啊,你忍心在她面前说大人的事儿?”

  宋所长直直地看着洛晏清说好话:“你是个好孩子,别和干爸多计较,你看行不?”

  “那我说的事……”

  故意拖长尾音,洛晏清好整以暇地看着宋所长,闻言,宋所长当即表态:“放心,从今个下午起,周研究员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又不是什么业务骨干,来所里不到半年,不思进取,只想着风花雪月,这样的“人才”所里可要不起!

  ……

  宋所长说到做到,他从食堂回到办公室,一刻没停给上级领导拨电话。

  “事情就是我说的这样,如果周研究员不离开……”

  “我知道了,你安抚好洛晏清同志,我这边马上安排下去。”

  “最好能在下午上班前把事情办妥,不然……”

  “你再这么废话,可别怪我到时间没把事情处理好。”

  “行行行,我不说了。”

  通话结束,宋所长暗松口气,知道周雅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继续留在所里了,这么想着,宋所长端起办公桌上的茶缸,揭开盖子啜了口。

  在周雅晴空降到所里的时候,他对这位就没什么好印象,尤其被通知要把人安排进洛晏清的项目研究小组,那一刻,握在手里的话筒差点被他摔到桌上。

  他们这不是普通单位,如若哪个有真才实学空降,倒没什么,问题是,周研究员的能力在所里的年轻研究员里面真得很一般。

  要是对方勤勤恳恳在岗位上工作,留这么个人在所里他没意见,但周研究员却偏要整幺蛾子,无形中是自毁前途。

  那么也就别怪所里要剔除她!

  随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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