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_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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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老姑,”我终于从老姑娇巧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把拽住她的裤带,老姑心领神会,

  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指尖点划着我的鼻子尖:“小坏蛋,小邪门,又要抠老姑的小便喽!

  告诉老姑,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我机械地答道。

  “老姑好不好哟?”

  “好,老姑好!”我抱住老姑的脑袋,非常讨好地亲了一口,老姑顿时喜形于色,只见

  她双腿一扬,小屁股一抬,哧溜一声,便痛痛快快的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细嫩的圆屁股,将

  可爱的小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得呼地低俯到老姑的胯间,一对小色眼死

  死地盯住老姑白嫩嫩的小便,老姑扭着脑袋,淫迷地笑道“嘻嘻,有啥好看的啊,天天看,

  也没看够哟!嘻嘻,”

  我扯着老姑的两条小肉片,手指尖扑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探进老姑的小便里,因紧胀,

  老姑本能地哆嗦起来,继尔,又轻轻地哼哼几声,我的手指肆意插抠一番,老姑的小便渐渐

  地滑润起来,我的周身立刻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更加得意地插抠起来,老姑面色绯红,玉

  嘴微开:“大侄,老姑好不好?”

  “好,老姑好!”

  “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

  “嘻嘻,”老姑闻言,愈加淫荡地叉开了双腿,以方便我的插抠:“大侄,只要你听老

  姑的话,你让老姑怎样,老姑就怎样!”

  吧叽,吧叽,吧叽,我的手指快速地插抠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溅起片片晶莹

  的涟猗,股股迷人的骚气顿然扑进鼻息,我幸福地咧开了小嘴,得意洋洋地微笑着,老姑也

  沉浸在性的享受之中,双目微闭,放浪地哼哼叽叽着。

  “嘿嘿嘿,”

  “嘻嘻嘻,”

  “哈哈哈,”

  从柴禾垛的后面传来一阵阵大人们的戏嘻声,我回过头去一瞅,身后是一堵高高的土坯

  墙,声音是从土坯墙外传过来的,老姑睁开了眼睛:“那是生产队的社员,一边干活,一边

  打闹呐!”

  “哦,”我放开了老姑,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小便里抽出来,放到嘴里美滋滋地吸吮

  着,然后,将散发着老姑小便迷人气味的小手搭到土坯墙上,身子一跃,便非常灵巧地翻上

  了土坯墙头,我骄傲地骑地墙头上,冲着依然仰躺在柴草上的老姑摇了摇刚刚插抠过她小便

  的手指头。

  “大侄,下来,别摔着!”看到我示威般地摇晃着小手指,老姑面色红晕,一边呼唤着

  我,一边套上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裤带:“大侄,听话,快下来!”

  “老姑,我玩一会爬墙头,还不行吗?”

  “大侄,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啦,老姑不喜欢你了,不跟你好了,以后,”

  老姑指了指刚刚被我肆意插抠的胯间,那个意思是说:你不下来,我就再也不让你摸小

  便了!我央求道:“老姑,就一会,我马上就下来!”

  “唉,那好吧,就一会,说话可要算数哦!”

  “老姑,”我骑在墙头上,向老姑伸出手去:“你也上来玩一会吧,你看,生产队的院

  子里,可热闹啦,哎呀,要杀牛啦!”

  “是吗,”老姑闻言,一把搭住我的小手,秀美的小脚蹬在土坯墙的一个凹陷处,我猛

  一用力,老姑便呼地翻上了墙头,她搂住我的腰,亦骑在了墙头上。

  “大侄,”望着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突然骄傲地对我说道:“大侄,你知道么,生产

  队的队长,是我亲外甥!”

  “啥?”我绝对不肯相信老姑的话,这简直是吹牛啊:“老姑,你说啥啊?”

  “真的,”老姑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不信,问奶奶去,生产队长是你大姑的大儿子永

  威,他是我的大外甥,你的大表哥,嘿嘿!”

  “哇……”我瞪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老姑继续向我卖弄着她的老资本:“我三嫂,也就是三婶,是生产队的妇女

  主任!”

  “嘿嘿,”望着眼前得意洋洋的老姑,我不愿再理睬她,将面孔移到生产队那宽阔的,

  但却极其凌乱的大院子中央,我突然发现,在院子中央,绑着两头为人们劳累了一生,终于

  因年迈而无法继续劳累下去的老母牛,四只浑圆的,充满绝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无情

  无义的人们,不时扬起被粗大的缰绳磨得又光又亮的脖胫,哞……哞……哞──地哀鸣着,

  向人们述说着自己可悲的、毫无意义的一生。

  “哞……哞……哞……”

  对于两头老母牛最后的哀号,人们根本不予理睬,一个个喜笑颜开、叽叽喳喳地指手划

  脚,迫不急待地翘首企盼着行刑的时刻尽快来临:“操,”一个闲汉操着双手,不耐烦地冲

  着正在磨刀的屠夫嚷嚷道:“操,真能磨矶,还没磨完啊,我说,你是磨刀呐,还是绣花呐?”

  “哼,”屠夫嘻皮笑脸地抬起头来,我立刻看到一幅可怕的凶相,他扬了扬手中寒光闪

  闪的屠刀:“急什么啊,磨刀不误砍柴功么!”

  “大侄,他叫卢清海,是个杀猪匠,可狠喽,一喝醉酒,就往死里打老婆,……哎哟,”

  老姑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哎哟,哎哟,太狠啊!”

  我转过脸去,只见屠夫卢清海纵身跃到老母牛的脊背上,他伸出手去,拽住牛角,另一

  只手将赅人的尖刀无情地压在母牛的胫下,我立刻听到一阵悲惨的哀号,老母牛的脖子顿时

  喷出滚滚鲜红的热泉,继尔,老母牛咕咚一声,瘫倒在地,圆圆的大眼睛痛苦不堪地瞅着身

  旁行将赴死的同伴,同伴则低下头来,无奈地嗅了嗅同伴血流如注的脖胫,哞……哞──地

  哀鸣着。

  “哇,”我惊呼道:“好狠啊,老母牛好可怜啊!”

  “啊哈,咱们的妇女主任今天打扮得咋这么水灵啊,有什么喜事么?”几个正在铡草的

  汉子们顶着一头头的草屑,一脸淫邪地望着我那刚刚精心梳洗打扮过,满脸孤傲之气地走进

  院来的年轻三婶,也就是生产队里颇有些权利的妇女主任。

  “嘿嘿,”

  屠夫卢清海开始剥牛皮,他亦瞅了瞅我那年轻的、身段匀称、适中的、香气扑鼻的三婶,

  然后,转过脸来,一边用手中的尖刀在母牛的生殖口处狠狠地扎捅着,一边悄声冲着那几个

  铡草的汉子嘀咕道:“操,操,操,这,是王淑芬的,这是王淑芬的,操,操,操,操烂它!”

  麜植ww─,屠夫的话,可没有漏过我三婶的耳朵,只见她秀眉微锁,冷丁飞起一脚,

  将毫无防备的屠夫卢清海一脚踹翻在地,非常难堪地瘫倒在死牛身上。

  “哈哈哈,”

  “嘿嘿嘿,”

  “嘻嘻嘻,”

  “哼,”三婶冲着众人没好气地嚷嚷道:“笑什么笑,还不赶快干活去,等我扣你们的

  工分啊!”

  “老姑,”我指着怒气冲冲的三婶对老姑嘀咕道:“三婶好厉害啊,好像大家都怕她!”

  “嗯,我三嫂那才叫厉害呢,不但在外面厉害,在生产队厉害,在家里,也厉害着呢,

  大侄啊,你三叔横不横,都拿你三婶没办法!嘻嘻,”老姑突然掩面笑道:“你三婶有一个

  外号,你想不想知道啊!”

  “什么外号,老姑,快告诉我!”

  “滚刀肉!”说完,老姑再次嘻嘻嘻地笑起来,突然,她止住了笑声,惊呼起来:“哎

  呀,我的天啊,这,这,”听到老姑的惊叫声,我顺着她哆哆嗦嗦的手指远远望去,只见与

  我打过架的脏鼻涕,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死牛的脑袋旁,黑乎乎的手指令我惊赅不已的捅进

  牛眼眶里,非常大胆地将硕大的、颤颤抖抖的牛眼珠抠掏出来,放到手心上,得意洋洋地鼓

  捣着,老姑一边惊叫着一边捂住了眼睛,我问

  老姑道:

  “哇,他真狠啊!”

  “哼,三裤子就这样!跟他那个爹一样,又凶又狠,不,他们老卢家人都是一样,都是

  又凶又恨的,哼,杀猪匠没有一个心不狠,手不黑的!”

  唉,人啊!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望着人们那木然的表情,我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好凶狠的屠夫啊,好冷血的孩子啊,好冷漠的人们啊,对待可怜的动物,我们难道就不能

  仁慈一点么?

  “老姑,”无意之间,我的目光停滞在大院仓库的门前,那里聚集着一身知识分子打扮

  的男男女女们,许多人戴着近视眼镜的,一个个非常笨拙地,一穗接着一穗地揉搓着手中坚

  硬的玉米棒。傍边一些无聊的家庭妇女,望着这些读书人,干起活来笨手笨脚的可笑样子,

  交头接耳地叽叽咋咋着,不知道嘀咕些什么,时而还不怀好意地放声讥笑起来。

  “啊哈,”

  咕碌碌,咕碌碌,一辆大马车咕碌碌地溜进生产队的大院子,一个黑瘦的小老头,赶着

  大马车,悠然自得地哼着二人转小调,干枯的面庞,扬溢着快乐之色,看到院子里正在埋头

  揉搓玉米棒的知识分子们,他兴奋之余,突然怪声怪气地喊叫起来:“哎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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