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礼貌的学妹
“早啊，莲，今天又是一个雨天呢。”夜伊站在店门口等待雨宫莲的出现。
“抱歉，久等了，我们走吧。”
“嗯……”
夜伊顾虑的表情引起雨宫莲的注意。
“怎么了？”
夜伊拿出手机，打开屏幕给雨宫莲展示手机桌面，“你看，我的手机里有个软件怎么都删不掉。”
“……异世界导航APP？”雨宫莲睁大眼睛。
“你知道它吗？”
“实际上……”雨宫莲把自己前天和昨天做的梦都告诉了夜伊。
“诶，人格面具的力量……好神秘啊，我会不会也有呢？要是这样的话我就能帮助莲了吧！”
雨宫莲看着少女纯真的脸，心中默默祈祷：“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受到伤害，由我保护你就好。”
……
等待地铁中。
一个扎着头发的女学生怼怼旁边的人说：“你看，是那个女生吧。”
“是那个绑红缎带的女生吧？”
“好瘦。”
地铁到站，人群纷纷挤进去。雨宫莲还是如昨天一样撑着车厢护住夜伊。左边坐着那个绑着红缎带的女生，她面前站着个头发灰白的老婆婆。
女生起身对着老婆婆说：“请坐吧。我马上就要下车了。”
“这样啊？那我就……”还没等人家迈出一步，旁边的上班族面无表情地冲过去坐下。
“动作居然这么快……”女生惊讶道，“不说这些。不好意思，这个位子请让这位……”
上班族看了眼女生，低头装睡。
在旁边看戏的夜伊出声：“要帮你叫他起来吗？”
女生摇头，“没关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她看着老婆婆，面带歉意，“对不起，让位时没处理好。”
好在婆婆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要紧，你别在意。”
女生继续想要帮忙，“至少让我帮您拿行李吧。”
“谢谢你啊。会不会很重？”
女生轻松地拎着两个袋子，“不要紧，我一直有在锻炼身体。”
……
刚下地铁，女生跑来叫住夜伊。“不好意思！刚才谢谢你了。”她对夜伊微微鞠躬。
“因为刚才的事吗？没关系啦。”
她看着夜伊的校服，“学姐是秀尽学园的……二年级生吧？我是一年级的。因为刚刚没有跟你道谢，我觉得这样对学姐很没礼貌，我先走一步了。”
“拜拜~”
夜伊看着走路时辫子一跳一跳的女生，问起身边人：“莲，你觉得我像她那样扎个高马尾会好看吗？”
“不管哪样都好看。”
夜伊红着脸，“就会说些好话……走吧，快去上学。”
两人平安到达学校门口。
“这次没有出现城堡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夜伊也开始正式上课。
“我是公民老师牛丸，这一年就由我来教导你们社会的规矩。看你们每个都是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来看看今年你们会让我失望几次……有本辞典里是这样写的，‘一年就是集合了365次失望的期间’。这本讽刺风格的辞典叫做《恶魔辞典》。”
夜伊假装思考地捂住嘴，实际上是为了掩饰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她在队伍频道里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牛丸！我都不知道该给他起什么外号好了。牛肉丸？撒尿牛丸？哈哈哈哈哈！』
“喂，转校生！”
夜伊和雨宫莲同时抬头。
他指指雨宫莲，“你来回答，在《恶魔辞典》中所记载的，对于人类进化所必要的要素是什么？”
“坏人。”雨宫莲语气平淡。
“回答正确。”牛丸拍几下手。
“你原来知道啊。有时坏人的诡计也会推动历史……不过这句话只不过是在讽刺而已。现实中的坏蛋所带给社会的，不是进化，而是混乱。”
班上一片哗然。
“咔嚓！”
夜伊微笑着扔下被掰成两段的铅笔。
『这个撒尿牛丸，阴阳怪气什么呢？』
『忍住忍住，你现在要是帮他说话只会让雨宫莲更容易被针对啊。』
『那就稍微让他吃点苦头吧，比如中级倒霉一周？』
『收到。』
班里的同学讨论起来。
“真让人搞不懂……他真的是不良少年吗？”
“平时装坏，其实个性很认真吗？”牛丸继续讲课。
“你们也应该知道，现在社会上搞出些莫名其妙事件来的家伙越来越多。”
“捣乱秩序的坏蛋是没有容身之地的。无论是在社会上，还是在学校里……你们懂吧？”
『懂你妈啊！气死人了，给他再升一级！』
这节课就在撒尿牛丸的阴阳怪气和夜伊的隐忍中度过……
放学后。
夜伊正收拾着自己的背包。
“那个……”
高卷杏走过来搭话，“昨天忽视了你，对不起。”
“没事哟，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受牵连。那两个八卦的女生不在，要一起走吗？”
“嗯。”
夜伊，雨宫莲和高卷杏从教室后门离开，转角就遇到鸭志田。
“哟，这不是高卷吗？要不要我载你回去？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件，不太安全啊。”
她下意识地躲在夜伊身后，婉言拒绝：“不用了，我今天跟朋友一起走，另外还有摄影的打工，是夏季特辑，无法取消的……”
“嗨，鸭志老师，又见面了。”夜伊挥挥手。
“嗯。当模特是很好，也别太拼命了。你不是说身体不太好吗？说什么担心得了阑尾炎？”
“因为太忙了，所以没时间去医院好好检查。让您为我担心，真是抱歉。”
鸭志田眼里闪过一道暗光，“你的好姐妹总是在练习，你也很寂寞吧？我是觉得抱歉，才想约你的。”
夜伊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下去了。她挡住鸭志田窥探的目光，歪着头问道：“嗯？明天不是球类大赛吗？老师您走这么快是对排球队抱有很大的信心，能保证一定能赢吗？另外高卷同学还有我这个朋友呢，她并不会寂寞。”
“好了高卷同学，我们快点出去吧，你工作可不能迟到啊！”
说完，夜伊就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雨宫莲也连忙跟上，一个眼神都没留给鸭志田。
“……啧。”
一楼里的学生聚集着，大家都在讨论关于转校生的事。
“听说有个很厉害的女生转入一年级了呢！”
“听说了吗，二年级里那个超有钱的转校生和那个不良在同一个班级呢！”
“不良少年，有钱人跟优等生同时来我们学校，太槽糕了吧……”
“说是伤害、恐吓、嗑药之类的什么都干……”
“听说那个不良少年平时会随身带着小刀呢。”
夜伊的耳朵自动过滤了不好的流言，直到跑到大门门口她才停下，看着高卷杏，“太好了，甩开他了。话说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可真够恶心的。”
“谢谢……”“我们不是朋友吗，帮这点忙也是应该的！你还有工作对吧，快去吧。要是身体不适记得要赶紧去医院看看哦！”
高卷杏点头，拎着包离开。
送走高卷杏后，坂本龙司紧接着过来了。
“哟。”
雨宫莲看着他，“怎么了？”
“我是想问昨天那个城堡的事情啊。虽然我很想告诉自己那是在做梦，但果然还是无法接受。”
“我没办法当它不存在，而且只要一想到或许是和鸭志田那混蛋有关……我就无论如何都想确定，那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也是。今天鸭志田那家伙真是把我惹火了！所以我们要怎么确认呢？”
“我思考了很久，方法大概也只有试着再走一遍昨天早上的路了吧。反正也要走到车站吧？一起吧。”
夜伊拉上雨宫莲：“走吧！”
三人按照原来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发现还是学校。
“啊嘞？我们应该在哪里走错路了。”坂本龙司挠头，“再试一次吧。”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夜伊拿出手机，“莲，你还记得昨天的梦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雨宫莲掏出手机查看，坂本龙司站在他旁边看着。
“这个眼球是啥……？”坂本龙司指着异世界导航APP。
“这眼睛很可爱吧。”夜伊晃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导航界面。
“与其说可爱……倒不如说奇怪吧。”
雨宫莲点进去，导航里显示着他的操作记录。
“就是这个了！”
“那我们现在开着导航再走一遍吧！”
夜伊点进导航，对着导航搜索关键词：“鸭志田……秀尽学园……变态……城堡……”
“开始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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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久等了，我们走吧。”
“嗯……”
夜伊顾虑的表情引起雨宫莲的注意。
“怎么了？”
夜伊拿出手机，打开屏幕给雨宫莲展示手机桌面，“你看，我的手机里有个软件怎么都删不掉。”
“……异世界导航APP？”雨宫莲睁大眼睛。
“你知道它吗？”
“实际上……”雨宫莲把自己前天和昨天做的梦都告诉了夜伊。
“诶，人格面具的力量……好神秘啊，我会不会也有呢？要是这样的话我就能帮助莲了吧！”
雨宫莲看着少女纯真的脸，心中默默祈祷：“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受到伤害，由我保护你就好。”
……
等待地铁中。
一个扎着头发的女学生怼怼旁边的人说：“你看，是那个女生吧。”
“是那个绑红缎带的女生吧？”
“好瘦。”
地铁到站，人群纷纷挤进去。雨宫莲还是如昨天一样撑着车厢护住夜伊。左边坐着那个绑着红缎带的女生，她面前站着个头发灰白的老婆婆。
女生起身对着老婆婆说：“请坐吧。我马上就要下车了。”
“这样啊？那我就……”还没等人家迈出一步，旁边的上班族面无表情地冲过去坐下。
“动作居然这么快……”女生惊讶道，“不说这些。不好意思，这个位子请让这位……”
上班族看了眼女生，低头装睡。
在旁边看戏的夜伊出声：“要帮你叫他起来吗？”
女生摇头，“没关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她看着老婆婆，面带歉意，“对不起，让位时没处理好。”
好在婆婆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要紧，你别在意。”
女生继续想要帮忙，“至少让我帮您拿行李吧。”
“谢谢你啊。会不会很重？”
女生轻松地拎着两个袋子，“不要紧，我一直有在锻炼身体。”
……
刚下地铁，女生跑来叫住夜伊。“不好意思！刚才谢谢你了。”她对夜伊微微鞠躬。
“因为刚才的事吗？没关系啦。”
她看着夜伊的校服，“学姐是秀尽学园的……二年级生吧？我是一年级的。因为刚刚没有跟你道谢，我觉得这样对学姐很没礼貌，我先走一步了。”
“拜拜~”
夜伊看着走路时辫子一跳一跳的女生，问起身边人：“莲，你觉得我像她那样扎个高马尾会好看吗？”
“不管哪样都好看。”
夜伊红着脸，“就会说些好话……走吧，快去上学。”
两人平安到达学校门口。
“这次没有出现城堡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夜伊也开始正式上课。
“我是公民老师牛丸，这一年就由我来教导你们社会的规矩。看你们每个都是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来看看今年你们会让我失望几次……有本辞典里是这样写的，‘一年就是集合了365次失望的期间’。这本讽刺风格的辞典叫做《恶魔辞典》。”
夜伊假装思考地捂住嘴，实际上是为了掩饰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她在队伍频道里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牛丸！我都不知道该给他起什么外号好了。牛肉丸？撒尿牛丸？哈哈哈哈哈！』
“喂，转校生！”
夜伊和雨宫莲同时抬头。
他指指雨宫莲，“你来回答，在《恶魔辞典》中所记载的，对于人类进化所必要的要素是什么？”
“坏人。”雨宫莲语气平淡。
“回答正确。”牛丸拍几下手。
“你原来知道啊。有时坏人的诡计也会推动历史……不过这句话只不过是在讽刺而已。现实中的坏蛋所带给社会的，不是进化，而是混乱。”
班上一片哗然。
“咔嚓！”
夜伊微笑着扔下被掰成两段的铅笔。
『这个撒尿牛丸，阴阳怪气什么呢？』
『忍住忍住，你现在要是帮他说话只会让雨宫莲更容易被针对啊。』
『那就稍微让他吃点苦头吧，比如中级倒霉一周？』
『收到。』
班里的同学讨论起来。
“真让人搞不懂……他真的是不良少年吗？”
“平时装坏，其实个性很认真吗？”牛丸继续讲课。
“你们也应该知道，现在社会上搞出些莫名其妙事件来的家伙越来越多。”
“捣乱秩序的坏蛋是没有容身之地的。无论是在社会上，还是在学校里……你们懂吧？”
『懂你妈啊！气死人了，给他再升一级！』
这节课就在撒尿牛丸的阴阳怪气和夜伊的隐忍中度过……
放学后。
夜伊正收拾着自己的背包。
“那个……”
高卷杏走过来搭话，“昨天忽视了你，对不起。”
“没事哟，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受牵连。那两个八卦的女生不在，要一起走吗？”
“嗯。”
夜伊，雨宫莲和高卷杏从教室后门离开，转角就遇到鸭志田。
“哟，这不是高卷吗？要不要我载你回去？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件，不太安全啊。”
她下意识地躲在夜伊身后，婉言拒绝：“不用了，我今天跟朋友一起走，另外还有摄影的打工，是夏季特辑，无法取消的……”
“嗨，鸭志老师，又见面了。”夜伊挥挥手。
“嗯。当模特是很好，也别太拼命了。你不是说身体不太好吗？说什么担心得了阑尾炎？”
“因为太忙了，所以没时间去医院好好检查。让您为我担心，真是抱歉。”
鸭志田眼里闪过一道暗光，“你的好姐妹总是在练习，你也很寂寞吧？我是觉得抱歉，才想约你的。”
夜伊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下去了。她挡住鸭志田窥探的目光，歪着头问道：“嗯？明天不是球类大赛吗？老师您走这么快是对排球队抱有很大的信心，能保证一定能赢吗？另外高卷同学还有我这个朋友呢，她并不会寂寞。”
“好了高卷同学，我们快点出去吧，你工作可不能迟到啊！”
说完，夜伊就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雨宫莲也连忙跟上，一个眼神都没留给鸭志田。
“……啧。”
一楼里的学生聚集着，大家都在讨论关于转校生的事。
“听说有个很厉害的女生转入一年级了呢！”
“听说了吗，二年级里那个超有钱的转校生和那个不良在同一个班级呢！”
“不良少年，有钱人跟优等生同时来我们学校，太槽糕了吧……”
“说是伤害、恐吓、嗑药之类的什么都干……”
“听说那个不良少年平时会随身带着小刀呢。”
夜伊的耳朵自动过滤了不好的流言，直到跑到大门门口她才停下，看着高卷杏，“太好了，甩开他了。话说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可真够恶心的。”
“谢谢……”“我们不是朋友吗，帮这点忙也是应该的！你还有工作对吧，快去吧。要是身体不适记得要赶紧去医院看看哦！”
高卷杏点头，拎着包离开。
送走高卷杏后，坂本龙司紧接着过来了。
“哟。”
雨宫莲看着他，“怎么了？”
“我是想问昨天那个城堡的事情啊。虽然我很想告诉自己那是在做梦，但果然还是无法接受。”
“我没办法当它不存在，而且只要一想到或许是和鸭志田那混蛋有关……我就无论如何都想确定，那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也是。今天鸭志田那家伙真是把我惹火了！所以我们要怎么确认呢？”
“我思考了很久，方法大概也只有试着再走一遍昨天早上的路了吧。反正也要走到车站吧？一起吧。”
夜伊拉上雨宫莲：“走吧！”
三人按照原来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发现还是学校。
“啊嘞？我们应该在哪里走错路了。”坂本龙司挠头，“再试一次吧。”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夜伊拿出手机，“莲，你还记得昨天的梦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雨宫莲掏出手机查看，坂本龙司站在他旁边看着。
“这个眼球是啥……？”坂本龙司指着异世界导航APP。
“这眼睛很可爱吧。”夜伊晃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导航界面。
“与其说可爱……倒不如说奇怪吧。”
雨宫莲点进去，导航里显示着他的操作记录。
“就是这个了！”
“那我们现在开着导航再走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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