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委屈一下,也不是不行
雪白长发的绝美少女躺在洁白病床上，紧贴着身躯的被单将勾勒出少女曼妙窈窕的曲线展露无疑。
沉睡中的少女脸上不见往日的活泼元气与憨气，精致雪白的面容平静而淡雅，恬静的好似等待王子殿下亲吻唤醒的冬之公主。
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琪亚娜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脸担忧的紫发少女。
“芽…衣…？”
意识由朦胧逐渐清晰，琪亚娜唇瓣翕动，下一秒便被紫发少女紧紧抱住。
“琪亚娜！琪亚娜！你终于醒了。”
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少女，滴滴哒哒的泪水顺着雷电芽衣白皙侧脸划出一道弧线。
还没有喊出密码，威严凛然的雷之律者此时还是贤惠温柔的饭之律者。
“芽衣，还有大姨妈，布洛妮娅……”
琪亚娜轻轻地回抱芽衣，抬头看着围过来的两人，视线扫到默默退到后方，给她留出空间的白祈时，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
“抱歉，让大家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白发少女展颜，就连太阳的光辉都会被那璀璨的笑脸掩盖。
不再有丝毫弥漫与脆弱，那熟悉的灿烂笑颜让每个人都愣在原地。
“琪亚娜，你真的没事了吗？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一定要说出来，无论怎样，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德丽莎抬头紧盯着琪亚娜的眼睛。
三年的相处，她还不了解自家侄女？
肯定会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逞强去独自面对。
西琳的复苏将残忍的真相尽数揭露，琪亚娜是为西琳计划而创造的克隆人。
自己只是复制体，如此残酷冰冷的事实，怎么可能轻易地接受呢？
无论是雷电芽衣、布洛妮娅、德丽莎都认为琪亚娜是为了避免她们担心而逞能强撑。
只有白祈知道，琪亚娜真的没事。
如果没有恢复记忆，琪亚娜或许会像游戏剧情中那样，被‘自己不是真正的琪亚娜，而是杀死千万无辜之人的空之律者’的事实刺激到崩溃。
可如今，琪亚娜心中只有对第二次崩坏千万亡魂感到愧疚。
她知道愧疚没用，但要以此激励自己，用这份力量为世界而战！
“放心吧，大姨妈，我真的没事了。”琪亚娜轻轻摇了摇头。
“空之律者西琳怎么样？她还在夺取你的身体吗？”布洛妮娅问出了几人都关注的问题。
“西琳……”感受到体内另一个自己，琪亚娜唇角轻扬起柔和的弧度，“她以后再也不会抢夺我的身体了。”
“琪亚娜，你说什么！？难道空之律者已经……”德丽莎露出惊喜夹杂复杂的神色。
“不不不，西琳还没死，她活的好好的！”琪亚娜连忙摇头，抬手拍着胸口。
“那为什么？”
三道疑惑的视线落到琪亚娜身上，让她忍不住挠挠头。
记忆的恢复让西琳从近乎魔怔般的复仇状态中醒悟。
可恶，居然被负面情绪牵着鼻子走了那么长时间，真是给白祈丢脸！
尽管内核都是白祈，但人格不同还是有区别的。
关于第二次崩坏，对巴别塔的那些研究员，西琳无论什么时候都只会说一句——好死捏！
复仇的核心是正当地行使暴力，不涉及无辜之人，被仇恨和憎恶控制的自己，复仇涉及到太多的无辜者，被杀掉也很正常。
冤有头债有主，天命那些女武神不该成为她的复仇对象。
明确地认知到这一点，但与琪亚娜不同，负面情绪记忆过多的西琳对曾经杀死的那人类依旧没有愧疚，自己被杀亦没有怨恨。
唯一要特殊考虑的就是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怎么说呢？
进行人体实验并不是奥托的命令，因为他知道，肯定有人会主动这样做。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人类~！
奥托只需要默许，装作不知道即可。
作为「故事」的观众，白祈对这位崩坏世界第一纯爱战士很是钦佩。
可当她成为故事中反派主角，还在第二次崩坏被这老逼登杀了一次，心绪就有些复杂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只有死掉的奥托还是好奥托！
但是，未来会有不知多少个自己进入神秘空间，诸天万界，无尽次元，其中拥有复活能力的世界可能性不低。
如此一来，自己是直接宰了奥托好呢？
还是请客，斩首，收下当狗好呢？
在很多方面，这老逼登很其实很有用的。
西琳陷入了更深邃的沉思。
“咳咳，这件事有非常复杂的原因，总之，大家只要知道，西琳以后是我们的同伴就好啦！”琪亚娜伸出一根白皙手指，煞有其事地飒然强调道。
“什么！同、同伴！？”
如出一辙的震惊表情，几个小时前还打生打死你死我活的文明之敌空之律者成为了同伴？芽衣表情茫然。
几个小时前，还掐她脖子，夺取琪亚娜身体，企图毁灭人类文明的空之律者突然成为了同伴？
这和琪亚娜突然多出来一个男朋友是同等级的魔幻啊！
“对了！”
忽然意识到还有个重点的雷电芽衣扭头，看向琪亚娜苏醒前默默退至众人身后的白祈。
对方那带着平和笑意的目光让雷电芽衣神情古怪，心中生不起半分面对‘情敌’的感觉。
“琪亚娜，这位救了你和姬子老师的先生，他、他是你的男……男朋友吗？”
揉杂了诧异、难以置信等等颤抖且上下起伏的怪异语气，雷电芽衣忐忑地看着琪亚娜。
德丽莎和布洛妮娅亦是眼神锐利，等待着琪亚娜的回答。
老实说，她们宁愿白祈是在骗她们。
“蛤！？什么？男朋友？”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琪亚娜神情直接变得懵逼起来，当即一个战术后仰，茫然地看向白祈。
看到琪亚娜的表现，几位少女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果然是骗人的，琪亚娜怎么可能有男朋友嘛！
抬头，少女们看向白祈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锐利，某只鸭鸭眼底有微不可察的失望转瞬即逝，乐子没得惹！
白祈神情自若，只是轻笑着对琪亚娜眨了眨眼。
“！”琪亚娜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没有任何言语，亦没有动用心灵感应，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眼神，琪亚娜便能推测出全部的来龙去脉。
这就是作为「一个人」的体现！
清澈明亮的水灵眼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女孩那白皙无瑕双颊上浮现出浅淡却勾魂夺魄的绯红。
男朋友吗？
也是呢。
在无法将真相坦诚相待的状况下，这确实是最符合他们关系的设定。
想到在伙伴们面对宣布自己和白祈的情侣关系，琪亚娜还是不免会觉得有些害羞。
虽说这样可能会对和芽衣的关系产生一点点影响，但是没办法嘛！
如果情况反过来，琪亚娜也同样会称自己是白祈的女朋友哒！
深呼一口气，就在雷电芽衣准备质问白祈为什么要撒如此恶劣的谎言时，让她世界观崩塌话语响起。
“那个、那个……很抱歉瞒了大家这么长时间，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和大家说啦~！”白发少女的表情软孺羞涩，甜甜的好似麦芽的清香。
很难想象这是出现在琪亚娜脸上的表情。
“噗~！”听到这话，拿着杯子喝水的德丽莎瞬间就喷了。
布洛妮娅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小腿上的外骨骼装甲在错乱的信号中，差点短路。
雷电芽衣如遭雷击，脸色也在这个瞬间变得……额，笔墨难以形容。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有两分难以置信，两分不可思议，两分欣喜，两分忧愁，一分悲痛，一分释然。
这才是真正的扇形统计图！
“蛤！？”
充斥着无与伦比震撼的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琪、琪琪亚娜，他、他……你你，你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关、关系！？”德丽莎结结巴巴，拿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她曾经因为侄女的性取向烦恼很长时间，考虑到女武神的宿命和圣芙蕾雅的环境，而且芽衣是标准贤惠温淑的大和抚子，也就没怎么阻止琪亚娜。
但德丽莎心中还是希望琪亚娜能找个男生的，她还指望着抱外孙呢！
“嗯，就是这样！”琪亚娜重重点了点头，然后似乎又想起什么般，连忙抓住雷电芽衣的手，“不过，我还是最喜欢芽衣，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至于白祈，那是超越爱的感情与关系，他们是一个人！
“啊这……”本就心慌意乱的雷电芽衣，被琪亚娜这般操作给整得更加懵逼。
“琪亚娜，你、你在你男朋友面前说什么啊？”果然，自己被取出征服宝石受伤之后还没醒来，现在是在梦中吧？
“芽衣，你放心好了，他是不会在意的！”琪亚娜伸出双臂将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芽衣抱住，脑袋里面想的却是，怎么让芽衣喜欢上白祈，并且让白祈接受芽衣。
德丽莎、布洛妮娅和琪亚娜怀中的雷电芽衣一致地将目光转向白祈。
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面前说喜欢其他人，哪怕是个女性，一般人都无法忍受吧？
白祈轻笑着点了点头，“琪亚娜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就是琪亚娜，自然知晓琪亚娜的想法，芽衣在他心中的位置姑且可以摆在好闺蜜，达不到爱情的程度。
和好闺蜜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如果琪亚娜这样期望的话，他勉为其难地委屈一下，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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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少女脸上不见往日的活泼元气与憨气，精致雪白的面容平静而淡雅，恬静的好似等待王子殿下亲吻唤醒的冬之公主。
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琪亚娜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脸担忧的紫发少女。
“芽…衣…？”
意识由朦胧逐渐清晰，琪亚娜唇瓣翕动，下一秒便被紫发少女紧紧抱住。
“琪亚娜！琪亚娜！你终于醒了。”
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少女，滴滴哒哒的泪水顺着雷电芽衣白皙侧脸划出一道弧线。
还没有喊出密码，威严凛然的雷之律者此时还是贤惠温柔的饭之律者。
“芽衣，还有大姨妈，布洛妮娅……”
琪亚娜轻轻地回抱芽衣，抬头看着围过来的两人，视线扫到默默退到后方，给她留出空间的白祈时，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
“抱歉，让大家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白发少女展颜，就连太阳的光辉都会被那璀璨的笑脸掩盖。
不再有丝毫弥漫与脆弱，那熟悉的灿烂笑颜让每个人都愣在原地。
“琪亚娜，你真的没事了吗？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一定要说出来，无论怎样，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德丽莎抬头紧盯着琪亚娜的眼睛。
三年的相处，她还不了解自家侄女？
肯定会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逞强去独自面对。
西琳的复苏将残忍的真相尽数揭露，琪亚娜是为西琳计划而创造的克隆人。
自己只是复制体，如此残酷冰冷的事实，怎么可能轻易地接受呢？
无论是雷电芽衣、布洛妮娅、德丽莎都认为琪亚娜是为了避免她们担心而逞能强撑。
只有白祈知道，琪亚娜真的没事。
如果没有恢复记忆，琪亚娜或许会像游戏剧情中那样，被‘自己不是真正的琪亚娜，而是杀死千万无辜之人的空之律者’的事实刺激到崩溃。
可如今，琪亚娜心中只有对第二次崩坏千万亡魂感到愧疚。
她知道愧疚没用，但要以此激励自己，用这份力量为世界而战！
“放心吧，大姨妈，我真的没事了。”琪亚娜轻轻摇了摇头。
“空之律者西琳怎么样？她还在夺取你的身体吗？”布洛妮娅问出了几人都关注的问题。
“西琳……”感受到体内另一个自己，琪亚娜唇角轻扬起柔和的弧度，“她以后再也不会抢夺我的身体了。”
“琪亚娜，你说什么！？难道空之律者已经……”德丽莎露出惊喜夹杂复杂的神色。
“不不不，西琳还没死，她活的好好的！”琪亚娜连忙摇头，抬手拍着胸口。
“那为什么？”
三道疑惑的视线落到琪亚娜身上，让她忍不住挠挠头。
记忆的恢复让西琳从近乎魔怔般的复仇状态中醒悟。
可恶，居然被负面情绪牵着鼻子走了那么长时间，真是给白祈丢脸！
尽管内核都是白祈，但人格不同还是有区别的。
关于第二次崩坏，对巴别塔的那些研究员，西琳无论什么时候都只会说一句——好死捏！
复仇的核心是正当地行使暴力，不涉及无辜之人，被仇恨和憎恶控制的自己，复仇涉及到太多的无辜者，被杀掉也很正常。
冤有头债有主，天命那些女武神不该成为她的复仇对象。
明确地认知到这一点，但与琪亚娜不同，负面情绪记忆过多的西琳对曾经杀死的那人类依旧没有愧疚，自己被杀亦没有怨恨。
唯一要特殊考虑的就是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怎么说呢？
进行人体实验并不是奥托的命令，因为他知道，肯定有人会主动这样做。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人类~！
奥托只需要默许，装作不知道即可。
作为「故事」的观众，白祈对这位崩坏世界第一纯爱战士很是钦佩。
可当她成为故事中反派主角，还在第二次崩坏被这老逼登杀了一次，心绪就有些复杂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只有死掉的奥托还是好奥托！
但是，未来会有不知多少个自己进入神秘空间，诸天万界，无尽次元，其中拥有复活能力的世界可能性不低。
如此一来，自己是直接宰了奥托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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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方面，这老逼登很其实很有用的。
西琳陷入了更深邃的沉思。
“咳咳，这件事有非常复杂的原因，总之，大家只要知道，西琳以后是我们的同伴就好啦！”琪亚娜伸出一根白皙手指，煞有其事地飒然强调道。
“什么！同、同伴！？”
如出一辙的震惊表情，几个小时前还打生打死你死我活的文明之敌空之律者成为了同伴？芽衣表情茫然。
几个小时前，还掐她脖子，夺取琪亚娜身体，企图毁灭人类文明的空之律者突然成为了同伴？
这和琪亚娜突然多出来一个男朋友是同等级的魔幻啊！
“对了！”
忽然意识到还有个重点的雷电芽衣扭头，看向琪亚娜苏醒前默默退至众人身后的白祈。
对方那带着平和笑意的目光让雷电芽衣神情古怪，心中生不起半分面对‘情敌’的感觉。
“琪亚娜，这位救了你和姬子老师的先生，他、他是你的男……男朋友吗？”
揉杂了诧异、难以置信等等颤抖且上下起伏的怪异语气，雷电芽衣忐忑地看着琪亚娜。
德丽莎和布洛妮娅亦是眼神锐利，等待着琪亚娜的回答。
老实说，她们宁愿白祈是在骗她们。
“蛤！？什么？男朋友？”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琪亚娜神情直接变得懵逼起来，当即一个战术后仰，茫然地看向白祈。
看到琪亚娜的表现，几位少女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果然是骗人的，琪亚娜怎么可能有男朋友嘛！
抬头，少女们看向白祈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锐利，某只鸭鸭眼底有微不可察的失望转瞬即逝，乐子没得惹！
白祈神情自若，只是轻笑着对琪亚娜眨了眨眼。
“！”琪亚娜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没有任何言语，亦没有动用心灵感应，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眼神，琪亚娜便能推测出全部的来龙去脉。
这就是作为「一个人」的体现！
清澈明亮的水灵眼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女孩那白皙无瑕双颊上浮现出浅淡却勾魂夺魄的绯红。
男朋友吗？
也是呢。
在无法将真相坦诚相待的状况下，这确实是最符合他们关系的设定。
想到在伙伴们面对宣布自己和白祈的情侣关系，琪亚娜还是不免会觉得有些害羞。
虽说这样可能会对和芽衣的关系产生一点点影响，但是没办法嘛！
如果情况反过来，琪亚娜也同样会称自己是白祈的女朋友哒！
深呼一口气，就在雷电芽衣准备质问白祈为什么要撒如此恶劣的谎言时，让她世界观崩塌话语响起。
“那个、那个……很抱歉瞒了大家这么长时间，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和大家说啦~！”白发少女的表情软孺羞涩，甜甜的好似麦芽的清香。
很难想象这是出现在琪亚娜脸上的表情。
“噗~！”听到这话，拿着杯子喝水的德丽莎瞬间就喷了。
布洛妮娅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小腿上的外骨骼装甲在错乱的信号中，差点短路。
雷电芽衣如遭雷击，脸色也在这个瞬间变得……额，笔墨难以形容。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有两分难以置信，两分不可思议，两分欣喜，两分忧愁，一分悲痛，一分释然。
这才是真正的扇形统计图！
“蛤！？”
充斥着无与伦比震撼的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琪、琪琪亚娜，他、他……你你，你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关、关系！？”德丽莎结结巴巴，拿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她曾经因为侄女的性取向烦恼很长时间，考虑到女武神的宿命和圣芙蕾雅的环境，而且芽衣是标准贤惠温淑的大和抚子，也就没怎么阻止琪亚娜。
但德丽莎心中还是希望琪亚娜能找个男生的，她还指望着抱外孙呢！
“嗯，就是这样！”琪亚娜重重点了点头，然后似乎又想起什么般，连忙抓住雷电芽衣的手，“不过，我还是最喜欢芽衣，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至于白祈，那是超越爱的感情与关系，他们是一个人！
“啊这……”本就心慌意乱的雷电芽衣，被琪亚娜这般操作给整得更加懵逼。
“琪亚娜，你、你在你男朋友面前说什么啊？”果然，自己被取出征服宝石受伤之后还没醒来，现在是在梦中吧？
“芽衣，你放心好了，他是不会在意的！”琪亚娜伸出双臂将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芽衣抱住，脑袋里面想的却是，怎么让芽衣喜欢上白祈，并且让白祈接受芽衣。
德丽莎、布洛妮娅和琪亚娜怀中的雷电芽衣一致地将目光转向白祈。
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面前说喜欢其他人，哪怕是个女性，一般人都无法忍受吧？
白祈轻笑着点了点头，“琪亚娜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就是琪亚娜，自然知晓琪亚娜的想法，芽衣在他心中的位置姑且可以摆在好闺蜜，达不到爱情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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