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_被迫隔离在前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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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35.

  如今回想起来,孟京棠已经不会再觉得心口闷着郁气,不会觉得曾经求而不得父母疼爱有多让人心灼肺痒。

  或许是身边有了盛辞,或许是明明确确知道了他的偏爱,她便如同穿戴铠甲般有了应对所有狂风巨浪的底气。

  而她未曾告诉过盛辞,甚至都未曾自省过。

  盛辞毕业那天,她看到的清俊少年背影,是她暗淡无光的年少里支撑她向阳生长的微光。

  或许是那份光在那时不够强烈,虽源源不断,却是温暖柔和的,没有强烈刺痛才让她无所察觉。

  此刻,看着多年后更加俊朗的他,她新潮怦然依旧,更清晰地认识到那抹光亮的存在。

  颊面微微刺痛,盛辞的声音钻入耳中,“想什么呢,出神地这么专注。”

  孟京棠抬起眼皮,水润茶瞳望着他,飘飞的思绪丝丝缕缕汇聚起来,手指缓缓握住他的手腕,她语气柔柔道,“我在想你。”

  “盛辞,书上说月亮没有光,可我觉得月亮是本来就会发光。”

  他抿住唇角,心口不自觉浮起温热,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

  “因为你自带光亮呀。”

  盛辞,你是我的月亮。

  一字一句,清晰地坠进盛辞心里,在他心口震出酥麻酸涩,他抬手按在孟京棠后背上,把人压进怀里搂着。

  孟京棠侧脸颊贴在他颈窝处,下颌蹭着他丝质的衬衣领口,滑滑腻腻,鼻尖满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她没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指,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特意动了动握着他腕骨的手指,想去感受他的脉搏。

  盛辞唇贴着她的耳廓,手指在她后背脊骨那里,顺着一节节骨节,缓而慢地揉着,似是要讲心口压着的那股不适一点点磨出。

  他声音沉沉,混着嗓底的干涩,“孟京棠,你才是我的月亮。”

  他们很像,都有一个不完整的家庭。

  比起孟京棠骤然接受巨变的冲击,盛辞似乎要好一点,从小他就知道他们不相爱,每次单独见到他们其中一人时,身边总是不同的人。

  很早,他就习惯了。

  不知从何时起,盛辞就开始变得寡言,或者还有一点孤僻,曾一度淡漠到没有一丝共情能力。

  但那时他学习不错,脑子灵活,做什么都算轻而易举,总是被扣上榜样,好学生的头衔,但只有盛辞自己知道,他向来与“好”,与“光”无关。

  直到在家里看到他父亲在家里做那档子,盛辞没有质问,没有暴怒,很淡然地走了,但他转身之际,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也就是那天,他遇见了孟京棠。

  阳光下她笑得明亮,融在平淡朴素的烟火气息中,身上有他从未有过的生机和活力,如同暗淡夜空里的皎皎白月,莹润有光。

  那一年,他十七岁,她十五岁。

  后来孟京棠考上了盛辞所在的高中,后来他们遇见了。

  暖融融的灯光落下,盛辞手捧着孟京棠的脸,眼底情绪翻涌,唇角很紧地抿着,十分克制却又让人觉得很/欲。

  他垂颈,唇贴上她的。

  停顿不过一秒。

  他启唇用力地吮着她的唇瓣,捧在她脸侧的手指往后移,在她软骨上一下一下捏着,很重,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在她颈后带起簌簌酥麻。

  孟京棠猛吸一口气,露出小巧锁骨,搭在他肩头的手指迅速蜷缩起来,小块丝质布料被攥进掌心。

  “唔……”

  她忍不住呜出声,恰好供他长驱直入,孟京棠仰颈张着水光红唇,环着他腰的手拱起绸调睡衣,随着舌尖被吮到麻掉,她指腹一点一点压进他后背肌肉。

  盛辞的唇碾过她唇角,落在虾子红腮颊,倏尔贴在她白净的颈侧皮肤,孟京棠牙齿咬着下唇,随着他的动作身子往后靠着,直到后背压在软塌塌的鸭绒靠垫上。

  麻布织棉拖鞋荡悠悠地挂在白皙的脚背上,一荡,又一荡。

  直到接连“啪嗒”两声。

  暖黄的光笼着孟京棠绒白泛绯的脸颊,双眼紧闭,长睫扑簌地抖着,搭按在盛辞肩头的手指,一边拽进掌心布料,另一边用力抓着她指腹下的肌肉。

  她像置身名为“盛辞”的神秘海域,被男人滚烫又清冽的气息细细密密地包裹,又被一波一波的海浪倾覆。

  踩着皮质沙发的圆润脚趾忽地翘起,五指并拢,很紧地蜷缩起来。

  “盛辞……呜!”

  好半会儿。

  孟京棠脸颊朝外躺着,粉唇张着小口小口呼吸,长睫垂着半睁,眼神虚焦恍恍而落,她像是置身潮热的雨淋,周身的热气烘地她脸蛋燥热越来越重。

  盛辞抬头直起身子,长腿撑在沙发一侧的地毯上,倾过身子在她脸颊很轻地亲着,带着半哄的意味。

  他嗓音低磁钻耳,“在这里?”

  她思绪迷离,眼睛转动两下,才抬眸凝神望着他平静却满覆暗潮的黑润眼瞳。

  泛软的指尖捏了下他的胳膊,嗓音很软,“没那个……”

  “也、也可以吗?”

  虽然那东西是孟京棠闹乌龙才买回来的,但她不记得自己买了几盒,上次他又跟别人交换了东西,家里……应该没了吧。

  盛辞嘴角一抬,眉梢也跟着起了弧度。

  他没应声,却是直接起身,迈步走到书桌旁,孟京棠没力气去瞧他在做什么,耳朵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是抽屉拉开的声音。

  她还没在脑子里想明白怎么回事,盛辞已经走过来,宽阔的脊背遮起小片昏暗,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一个小方块盒子。

  灯光落在盒子外面的超透膜上,折出淡淡的斑斓。

  这点淡光却耀得孟京棠脸颊红透,猛地闭紧眼皮,抬手捂住脸颊,呜咽着让他拿开。

  又忍不住好奇地分开手指,语气很低地问,“怎么还有呀……”

  盛辞低沉一笑,指尖在她耳垂捏着,“你说呢。”

  “……”

  她羞窘咕哝,“我哪有拿那么多。”

  盛辞薄唇微挑起,手指捏着身前的贝质四眼扣在解,低哑的嗓音喊含着几分笑,“嗯,是不算多。”

  “只是换出去两盒而已。”

  “……?”她怎么听怎么像反话。

  紧实的胸口肌纹逐渐露出,随着前倾的姿态,腹部的肌肉也渐渐明显起来。

  他幽深的眼定定望着她,温热的指腹在她滑腻的颈间皮肤抚弄。

  “呜……”

  盛辞温热的唇覆上,在她唇面重重碾着,孟京棠心跳倏尔掉了好几拍,脖颈间的软骨瞬间露起,原本就无力的四肢被他亲得更无任何反抗之力。

  孟京棠紧搂着他的肩背,嗓音糯糯混着低哑,“盛辞……灯好亮。”

  他唇贴在她耳侧,呼出热气落在她耳内,“不想看我吗?”

  之前恋爱时,孟京棠倒是经常在盛辞家住,他守规守矩绝不逾越半步,任由她胡乱闹腾,最后他总是能规矩收场。

  就像他是任她赏玩的小物件,随时可丢,也随时给她退货的权利。

  后来两人喝了酒,意识迷蒙之际,孟京棠反做了姜太公,盛辞成了那条愿者上钩的鱼。

  那时她故意为难,“为什么关灯呀?盛辞你不想看我吗?你们男人是不是关了灯,是个女生就可以?”

  复而又说,“盛辞你是不是想关了灯,装作不是我,第二天酒醒过来告诉我,你是酒/后/乱性?”

  “好吧,你不说话,你就不喜欢我呀。”

  她絮絮叨叨地埋怨,混着酒意,烧得盛辞心肺很痒。

  而此刻,盛辞将这话还给她,故意边亲边问,“孟京棠你是不是不想看我?不喝酒也能乱/性?”

  “……??”

  孟京棠饶是再直球也是女孩子,更何况是在此时如此坦白的时刻,她脸颊烧得像灌了一整瓶威士忌,比煮熟的虾子更红上千倍万倍都不足以形容。

  “才没……”话还没说,她身子寸寸变软。

  他亲着她的唇,搅得舌尖泛麻,孟京棠意识迷离,听觉也变弱,耳边断断续续落进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下一秒,细弱的尖叫就要冲破嗓子。

  孟京棠咬住下唇,指尖渐渐掐着他的肩膀,腰间扣着的大掌像从炉中拿出的滚烫烙铁,炙热无比。

  混着酸痛的痒从腰间散开,有节奏地蔓延。

  饱满的昙花花苞,缓缓悄悄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薄得像绢纸。

  她细白的小腿毫无支撑地搭着,轻晃着,却又在顷刻间绷直,毫无规律地颤着。

  昙花最外层的白净如玉的花瓣向后翘着,圆圆润润的白花露出娇俏的模样,淡黄色的花蕊冒出,悄悄散发着清香。

  孟京棠鼻息间都是昙花的香味,白皙景象泛着粉,像傍晚退潮后意外搁浅的白玉贝,脆弱地躺在柔软的沙滩,又带着几分迫切地渴望着海水。

  盛辞拖着她的后背把人抱起,在她耳边哑着嗓音说抱她去卧室。

  是不是说了“继续”,她没听清。

  直到天旋地转间,再次看到另一朵含苞的花朵绽放时,孟京棠才缓缓后知他压根没打算放过她。

  昙花的美,明明短暂而逝,却总有人乐此不疲地在镜头前等着。

  孟京棠浅懂个中奥妙,刚参透悟透,她头脑就已经昏沉不已,在被人抱起时,推着那人胳膊,含糊咕哝着话。

  “别,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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