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缝,R玩阴蒂,P股嵌在墙上被大几把_黑月光受害者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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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闻缝,R玩阴蒂,P股嵌在墙上被大几把

  “!!”

  裴言气了个倒仰,险些发出本来的音色。他压着火,盯着眼前的白屁股看了一会儿,忽然做了个很奇怪的举动——他半跪下身,狗一样贴着它仔仔细细地来回嗅闻,鼻头在臀缝间蹭来蹭去,像是在寻找其他男人留下来的气味。

  敏感的会阴被轻易地刺激到微微湿润,紧闭的馒头批被鼻尖顶开一道细缝,流出的水珠将裴言的脸浸得湿漉漉的。那里的味道似乎格外香,香得他头重脚轻,血管里凝滞的酒气也跟着缓缓流动起来,整个人喝醉了似的。闻了半晌,他总算满意地抬起脸,往薄辞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胡说。”

  雪白的屁股被拍得一颤,上面的薄肉抖了抖,很快浮起樱花瓣似的淡粉。薄辞雪身上瘦,屁股倒是很圆,骤然挨了一掌后抖抖索索的模样可怜得紧,让裴言的心头也跟着微妙地软了一下——不过心软的程度非常有限,丝毫没碍着他接下来要干的坏事。

  薄辞雪被打了屁股,能感受到男人的不满,又觉得莫名其妙:他人都被嵌在墙上当营妓了,没被肏过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只是这个念头刚转了一转,便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抹在了他的肉唇上,叫他没忍住低叫了一声:“呜!”

  那东西应该是某种膏体,乍一接触时凉凉的,没过多久就开始发热,化成粘稠的汁水。柔嫩的肉花陷在陌生男人手中,私密的肉缝被揉来揉去,细致地涂上了润滑用的脂膏。渐渐有透明的水液沿着腿缝流下来,在地面上洇开一小块浅浅的湿痕。

  薄辞雪轻微地吸着小腹,上面的昙花纹又开始微微发烫,里面酥酥麻麻的,是情动前的征兆。他抖了一下,用力咬着下唇,不想在还没插入之时就被玩得狼狈流水。只是背后的男人存心不如他意,还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阴蒂,让他身形剧颤,险些直接高潮。

  那里敏感至极,稍微碰一碰都很要命,遑论被人捏在手里随意捏玩。濒临高潮的肉穴一颤一颤,蜷缩的花唇呼吸一样抽抽着,水一股一股往外流,色情得不成样子。裴言在他潮喷前松开手指,毫不脸红地笑了一声:“这就受不了了?你伺候裴将军的时候,也是摸一摸就喷水吗?”

  “……”

  墙后的人没有回答,大约着恼了。裴言心痒痒的,有心将人抱出来看看他强忍难堪的神态,又有点怕撞上对方厌憎的眼神,只得作罢。他继续往对方的屁股上涂脂膏,连臀缝带屁眼都涂了一遍,屁股肉也没落下——一会儿顶撞起来,他的胯骨免不得会撞在上面,多涂点也好减少一点摩擦,以免屁股都被他撞肿了。

  原本光洁干燥的屁股很快变得湿淋淋的,珠圆玉润地嵌在墙壁之间,看得裴言鸡巴都快炸了。但他耐性很好,一直涂到薄辞雪的下身开始失禁般往外涌水之时,才将一根手指探到入口处,往里浅浅塞了半个指节。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沾满水的圆屁股猛然往前一缩,腰身又被墙体卡住,动弹不得分毫。浅粉的穴口被撑开一点,露出里面嫩滑的红肉,崎岖的肉壁细细吮着带有薄茧的手指,发出微不可察的水声。裴言简直不敢想象里面会有多紧多爽,眼都不眨地看着那里将自己的指尖缓缓吞没,呼吸都屏住了。

  薄辞雪一样也止住了呼吸。他眼前一片空白,脱力地将裴言的貂裘按在脸上,脖颈徒劳地后仰,脆弱的筋脉仿佛一折就断。身后的细长异物正在缓慢地开拓他的身体,在带来惊惧的同时,也在带来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要。

  他咬住牙,将那句软弱的求饶扼死在咽喉里,尽力敞开腿心,好让对方的手指进入得顺利一些。裴言见他对陌生男人如此温顺,想起对方方才对自己无比厌倦的模样,没忍住又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再放松点!夹那么紧,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墙后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呜咽,像是吃痛了。裴言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小心地揉了揉刚刚打过的位置,确认没打重后才微松了口气。眼前湿润的肉唇缓了一下,又颤巍巍地向外张了张,像是在尽力满足他的要求。

  不知为什么,裴言的心口忽然揪痛了一下,像被活生生薅走了一瓣血肉。可能人就是贱得慌,被骂了会不高兴,不被骂又隐隐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皱起眉,又往穴里伸了两根手指,慢慢将窄红的穴眼扩开,摁揉着里面娇嫩的内壁。墙壁间涌出的长发从腰身一侧垂落下来,如鸦羽般乌黑亮丽,随手指的抽动簌簌摇晃。他用另一只手拢了拢薄辞雪的乌发,埋在穴缝里的手指又往前伸了伸,隐约触到了薄薄的阻隔。

  那里脆弱得很,手指往前戳一戳就会捅出殷红的血,彻底侵入那人细瘦的身体里。裴言心头微动,到底收回了手,继续扩张着穴口紧致的嫩肉。穴口处虽已足够湿滑,但离接纳他的东西还差得远,若想不将人弄伤,必得要万分仔细才行。

  而一墙之后,乌发美人的肩膀不停颤抖,眼泪无声流下,洇进厚实的貂裘里。他意识模糊地睁着眼,恍惚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只动物,被活生生地剥走皮肉,只留下细棱棱的骨骼和鲜红的内脏。而快感又是如此鲜明,将他死死钉在墙上,无法逃离也无法挣脱,只能逼着他用疼痛将其强行泯掉。他忍了又忍,终于接近崩溃地出声:“不必弄了、直接进来就好……”

  身后静了一瞬。一瞬后,一根粗壮到可怖的巨大肉柱重重弹到了他的臀缝上,让他刹那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从来不知道有人的东西能大成那样,硬得惊人也烫得惊人,简直能将他活活劈开,顶到他的脏器里面去。

  裴言用阳具慢慢蹭着他的臀缝,让柱身逐渐沾满淫水。那肉柱几乎有女人的小臂粗细,上面缠满了虬结的青筋,叫那些传说能以阴转桐轮的男宠也要自惭形秽。他并没有按薄辞雪说的那样直接顶进去,而是一下一下来回蹭弄着,不知是等对方回心转意,还是在等自己后悔。

  但他显然不可能等到前者了。裹满淫液的屁股向后顶了一下,肉缝勉强张开,艰难地裹住了庞大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充血的伞冠比半枚鹅蛋还大,将窄嫩的女穴撑成了一个圆洞。先前手指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周围水润的红肉被撑得近乎失血,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白色。薄辞雪往后试着吃了一点就吃不动了,却被伞冠追着顶了上来,强行塞入了半个龟头。

  薄辞雪无声地惨叫起来,腿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鱼叉怼紧的活鱼,随时会开膛破肚。他弓起了脚背,穴心失控地不住吸绞,嫩肉摩挲着龟头上的沟壑,被生生撑成了伞冠的形状。内里的宫口也抽搐了两下,像是被无形的肉柱顶到一般,渐渐涌出一小股潺潺的淫液。

  裴言被绞出了一头热汗,薄辞雪的穴还是太嫩了,尽管里面涂满了脂膏流满了淫水也无济于事。他抽了一口冷气,保持着这个姿势,轻轻揉捏着对方前面的肉蒂,好让薄辞雪能舒服一点。

  他知道他的陛下娇气又怕痛,一身皮肉比鲜豆腐还嫩,一点点小的碰撞都会留下淤青,只是忍着不爱叫罢了。若是叫了,必然是痛到了不能忍的地步。

  但裴言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即便痛到不能忍的地步,薄辞雪也已学会不让自己痛叫出声了。就算将骨头砸断他也能一声不吭甚至面不改色,能逼得他丢盔卸甲的唯有快感。

  唯有快感能将他从虚无里一遍一遍拖回来,让他当不成无知无觉的器具,被迫体味人间的痛苦和欢愉。

  薄辞雪眼神涣散,手指痉挛着抠紧了墙壁上的石缝,又被肉蒂处传来的刺激弄得没了力气。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几乎迫切地想被极致的剧痛劈开、捅烂、肏坏,哽咽着重复道:“进、进来……”

  裴言喘着粗气,被对方清冷中带着喑哑的嗓音勾得难耐至极。他不想显得自己像头闻到点肉腥就馋得发癫的饿犬,硬着头皮故作矜持道:“这么心急倒也不是不可以。外面好几个军医候着呢,受不住了别不出声,听见了吗。”

  墙后没有应答,但脚踝上的铃铛忽然叮当一响。洁白的足弓轻微地勾了一下裴言的小腿,似有情又似无意,构成最致命的引诱。

  裴言浑身一抖,射精的冲动直直冲上头顶,慌忙用功法截住精关,险险保住了处男那一丁点若有若无的颜面。他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将胯身往前缓慢地向前一送。

  一缕薄红随着淫水涌出来,在薄辞雪白皙的大腿上洇下鲜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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