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突破（下）
否认没有任何意义，况且，庄也不认为王觉非在道宗庇护下会活得很自在。这一点，从羽玄真人与凡心从不提起他就能感觉到了。华夏，也许真的能给王觉非提供一个安全的环境。
“我无法替他做出任何决定。您的善意，我会尽快转达给他。”庄确实要征求一下王觉非本人的意思，欧阳凡表示理解。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开始讨论望海医院从海洋医学院引进人才的事宜。
欧阳凡的意思是，望海医院可以成为海洋医学院的实习医院。那样的话，人员交流与学术交流会比较方便。
但庄要按照自己的意愿经营望海医院，没有同意欧阳凡的提议。他只是想填充一些必须要有的科室；比如说急救科与手术科。
在他想来，西医科室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存在，望海医院应该是望海制药的实习医院，真正赚钱的地方在十层以上才有的中医养生服务。他消将望海医院最终经营成为一家地道的中医院。
庄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欧阳凡认为做医院与做医生一样，不能凑合。如果庄暂时没有精力的话，还不如不做。
欧阳凡还认为，中医虽然在很多方面都被证明是有效的，但是社会发展到现在，交流与借鉴才能进步；没有必要将望海医院弄成一家纯正的中医院。
讨论具体问题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十点钟，欧阳小姐回来了。庄今天晚上的主要目标正是她。
他很快结束与欧阳凡的话题，将几张信纸递给欧阳小姐：“这是廖风自己准备的草稿，请欧阳小姐是监制，先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温和过度，不够犀利，缺乏漏*点。”欧阳小姐很快就读完了那五千字，给出十二字的评语。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庄笑着将草稿转给欧阳凡；“您也提点意见。”
“用不着，我历来不善此道，徒乱心神。”欧阳凡拒绝了；“我去准备茶点，你们慢慢聊。”
“他是不是生气了？”庄等欧阳凡离开书房，故作天真的问。
“是啊，老爸很生气，后果相当严重。”欧阳掩嘴微笑。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欧阳小姐出山。”趁真气氛比较和谐，庄适时提出要求。
“请我出山？”欧阳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里，笑道；“我不是已经在您的贼船上了吗？”
“我的意思是，明天与雷曼先生的对话，由您取代廖风出场。”庄郑重其是地说。
“李先生，您喝酒了吧？”欧阳收敛起笑容，她看得出庄不是在开玩笑。
“我认为欧阳小姐比廖风更适合。沙子小姐和蓝先生都认为，廖风的学识、见识都没的说，缺乏现场表达的魅力与感染力▲这些，正是欧阳小姐的强项。”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建议。”欧阳干脆的拒绝了；“只有在一种条件下，我才可能答应您的要求。”
“什么条件？”庄怀着一丝消问。尽管，他已经感觉到欧阳提出的条件一定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我做主持，李先生替代廖风做主宾。我和沙子小姐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都认为，李先生是最适合与雷曼参议员对话的人。”
庄只好笑笑：“那就算我没说。”
欧阳不是廖风，在她眼里，这种出名的机会并没有多少吸引力。她看出庄有点不自在，说：“李先生不必遗憾。凡心先生与蓝湛江先生的定位很合适，这次对话并不需要争出了高下；廖风也用不着战胜雷曼参议员。他的使命，只是能完整的表达出中国对人权的态度；表达出由于意识形态的差异、民族和文化的不同而对人权的不同理解；表达出我们对外部势力无礼干涉的不满与愤怒，就足够了。”
“是我钻牛角尖了。”庄簌然醒悟,很快调整好心态，说：“欧阳小姐，我答应接受专访，但不是下周÷周福华造船将要签约，很多新老朋友都要来，我抽不出时间。”
“李先生什么时间有空？”欧阳并不想放过他。
“再约吧，下周过去后，应该能抽出时间。”
欧阳凡准备好茶点，叫两人到客厅用。庄这才发现，这个家里缺少一位女主人≈在，他还不好意思问这样的问题。在他看来，欧阳凡是一位很称职的丈夫与父亲。
茶过三道，庄明智地起身告辞，欧阳小姐一定要送他。
欧阳凡住在海洋医学院的家属区，是教授楼中一套很普通的公寓房；杨辉的车就停在楼下。
“陪我走走吧。”欧阳请求道。
庄挥手示意杨辉到大门口等着，随着欧阳并肩走去。
从家属区有直通锈的大门，但是欧阳选择的是穿越校园。如果是一天前，庄一定会委婉的拒绝；但是现在，他只能默默的陪着她漫步。
海洋医学院绿树成荫，仲夏夜，已是将近子时，校园内人影稀少，宁静而迷人。欧阳穿一件飘逸的连衣裙，走在路旁的树影下，在庄严肃穆的教学楼映衬下，显得自由而洒脱。
两人都没说话，幽暗处承风吹花影，传来隐在暗处的恋人的低语，含情脉脉的暧昧氛围逐渐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庄略显茫然，他后悔不该贸然深入欧阳的世界。了解越多，引力愈大。
“第一次听说你，是在前年≈爸说，海洋医院来了一位中医师，在网络中心做主任。第二次听爸爸说，你用一根注射针头挽救了一个年轻的生命。第三次听说你，是在一周后，爸爸说，你帮王叔叔保住了院长的位置，把教委吴主任弄得不得不装病住院。”
距离大门不到百米的阴影里，欧阳吐脚步，亭亭在庄对面。
“李想，从那是起，我就开始关注你，你是唯走进这里的的男人。”
欧阳拉起庄的右手，缓缓引导到胸前，贴近那团骄傲的廷，并按上去。
“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是一层薄纱。”
裙下没有胸罩，隔着一层薄纱，庄手心感受到欧阳的心跳与温柔情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已经有了叶儿，也许在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
“我曾经痛恨我的骄傲，痛恨的我的矜持。那时候我想，如果在你来上海的第一天就去见你，我们之间有可能吗？后来我知道了，神医李想来上海，不为名不为利，只是为了与苏小姐相爱。”
欧阳牵着庄的手从领口探入，微微喘息着：“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零。”
庄轻轻拨弄一下凸起，欧阳就软软的倒过来，低声呢喃道：“抱抱……”
庄抽出手，轻轻的环住她。欧阳不是花痴，她只是太骄傲了。他还知道，欧阳爱的并非是现实中的自己。
“欧阳，不要只在梦里做女人。”庄在她耳边说一句，就放手了。
“要走了吗？”欧阳理理短发，低头掩去羞涩的微笑。
“我很忙啊。”庄道。
“下午没去佳雪花园，是因为我见到了一个人，他叫王文远。”欧阳抬起头，目光已经变得清亮而深邃；“他正在调查你。”
“王文远。”庄眼前浮现出那个年轻而骄傲的面容，无奈地叹息道：“有些事，并非我的本意。”
“我可以安排一次饭局。”欧阳笑着说；“我请客，你付钱。你们都那么优秀、那么骄傲，不应该成为对手。”
“后天吧，我消他能听我的解释。”庄知道，这是华夏在对自己示好。仅凭欧阳，还没有能力影响到到王文远。
他真的很骄傲，也许自己几天前耍的那招南辕北辙，是有点过分了。
“你们需要什么？”庄问。
“很简单，谭倾。”欧阳说。
“好吧，明天上午，欧阳院长可以带一个人来望海医院。”
“两个人，我也要去。”
“欢迎。”庄答铀。
欧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瞬间，刚才的温情与暧昧，已荡然无存。
离开欧阳，庄马上赶回望海医院。
明天下午，廖风与雷曼的对话将拉开帷幕，今天晚上，他必须知道雷曼的智囊团为他准备多少重磅****。
作为这次对话的幕后导演和主人，庄必须保证雷曼参议员不会说出太过敏感的东西。
路上，他抽空拨通了叶儿的电话。整整一天，他都没有抽出时间。
欧阳的梦确实引起动庄的冲动，但他问心无愧。也许，有些不安与悸动。重要的是，他把持住了自己，没有随她入梦。
午夜，凤凰城。
叶儿与井池雪美陪着祝红伫立南华山最高处。
月郎星稀，兰径奇石，天空是透彻的湛蓝，凤凰古城的喧嚣与流光溢彩，只蔓延到半山就被茂密的层林淡化了。
叶儿仰望着祝红，能感觉到她的人虽然在这里，心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是庄的电话？”叶儿欣喜地打开电话。
“别说我在这里，别说昨晚发生的事。”庄慈爱地抚着叶儿的长发，轻柔地说。
井池雪美撅起嘴，暗暗咬牙却毫无办法。叶儿已经得到了祝红认可，庄给未婚妻打电话很正常。
“雪美小姐，我们去那里看看吧。”祝红似乎知道井池雪美的心思，拉住她的手，走向山峰的另一侧。
就这么一拉，井池雪美满腔的郁闷竟消失了；乖巧的随着祝红去了。
威尔逊夫人已经成为过去，如果不是祝红的劝导，井池雪美很乐意将那个扮成圣母的恶毒女人永远地留在日本。她的律师已经准备好了起诉文件，在最后一刻被叫停了。
“叶儿,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什么时候回来？”电话联通了，庄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我和雪美小姐正在登山呢？”叶儿笑吟吟的说；她很享受被爱人牵挂的感觉。
“登山？”
“是啊，南华山。明天上午我们就要离开凤凰了。雪美小姐说，来凤凰两次了，还没登过南华山。所以，吃过晚饭我们就开始了……放心，川中先生和曲奇也在。曲奇的伤已经没事了……他很好，我不辛苦啊。庄，原来我也能做医生，你怎么早不告诉我……晓得了……会注意的。我只是有点胸闷，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今天没有偷懒，上午写了二百个字呢。一个都不少，骗你是小狗。感觉是好了很多……肉麻，雪美小姐会生气的……别说了，明天下午我们就到上海了，你来接我们吗？……那好，我知道了。雪美小姐好像预定了锦江饭店，晚上等你替我们接风……我会转告她，你要注意休息，不要累着自己……”
通话持续了十几分钟，车到了望海医院，庄才不得不挂断电话。
“下山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上香。”祝红转了过来，一只手牵着井池雪美，一只手牵着叶儿的手，亲亲蜜蜜地并肩踏上下山的石阶。
“晚上上香，不太好吧？中国的和尚们不睡觉吗？”井池雪美不解的问。
“他们知道有人去上香，会等着我们的。”祝红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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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庄要按照自己的意愿经营望海医院，没有同意欧阳凡的提议。他只是想填充一些必须要有的科室；比如说急救科与手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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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欧阳凡认为做医院与做医生一样，不能凑合。如果庄暂时没有精力的话，还不如不做。
欧阳凡还认为，中医虽然在很多方面都被证明是有效的，但是社会发展到现在，交流与借鉴才能进步；没有必要将望海医院弄成一家纯正的中医院。
讨论具体问题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十点钟，欧阳小姐回来了。庄今天晚上的主要目标正是她。
他很快结束与欧阳凡的话题，将几张信纸递给欧阳小姐：“这是廖风自己准备的草稿，请欧阳小姐是监制，先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温和过度，不够犀利，缺乏漏*点。”欧阳小姐很快就读完了那五千字，给出十二字的评语。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庄笑着将草稿转给欧阳凡；“您也提点意见。”
“用不着，我历来不善此道，徒乱心神。”欧阳凡拒绝了；“我去准备茶点，你们慢慢聊。”
“他是不是生气了？”庄等欧阳凡离开书房，故作天真的问。
“是啊，老爸很生气，后果相当严重。”欧阳掩嘴微笑。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欧阳小姐出山。”趁真气氛比较和谐，庄适时提出要求。
“请我出山？”欧阳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里，笑道；“我不是已经在您的贼船上了吗？”
“我的意思是，明天与雷曼先生的对话，由您取代廖风出场。”庄郑重其是地说。
“李先生，您喝酒了吧？”欧阳收敛起笑容，她看得出庄不是在开玩笑。
“我认为欧阳小姐比廖风更适合。沙子小姐和蓝先生都认为，廖风的学识、见识都没的说，缺乏现场表达的魅力与感染力▲这些，正是欧阳小姐的强项。”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建议。”欧阳干脆的拒绝了；“只有在一种条件下，我才可能答应您的要求。”
“什么条件？”庄怀着一丝消问。尽管，他已经感觉到欧阳提出的条件一定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我做主持，李先生替代廖风做主宾。我和沙子小姐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都认为，李先生是最适合与雷曼参议员对话的人。”
庄只好笑笑：“那就算我没说。”
欧阳不是廖风，在她眼里，这种出名的机会并没有多少吸引力。她看出庄有点不自在，说：“李先生不必遗憾。凡心先生与蓝湛江先生的定位很合适，这次对话并不需要争出了高下；廖风也用不着战胜雷曼参议员。他的使命，只是能完整的表达出中国对人权的态度；表达出由于意识形态的差异、民族和文化的不同而对人权的不同理解；表达出我们对外部势力无礼干涉的不满与愤怒，就足够了。”
“是我钻牛角尖了。”庄簌然醒悟,很快调整好心态，说：“欧阳小姐，我答应接受专访，但不是下周÷周福华造船将要签约，很多新老朋友都要来，我抽不出时间。”
“李先生什么时间有空？”欧阳并不想放过他。
“再约吧，下周过去后，应该能抽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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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大门不到百米的阴影里，欧阳吐脚步，亭亭在庄对面。
“李想，从那是起，我就开始关注你，你是唯走进这里的的男人。”
欧阳拉起庄的右手，缓缓引导到胸前，贴近那团骄傲的廷，并按上去。
“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是一层薄纱。”
裙下没有胸罩，隔着一层薄纱，庄手心感受到欧阳的心跳与温柔情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已经有了叶儿，也许在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
“我曾经痛恨我的骄傲，痛恨的我的矜持。那时候我想，如果在你来上海的第一天就去见你，我们之间有可能吗？后来我知道了，神医李想来上海，不为名不为利，只是为了与苏小姐相爱。”
欧阳牵着庄的手从领口探入，微微喘息着：“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零。”
庄轻轻拨弄一下凸起，欧阳就软软的倒过来，低声呢喃道：“抱抱……”
庄抽出手，轻轻的环住她。欧阳不是花痴，她只是太骄傲了。他还知道，欧阳爱的并非是现实中的自己。
“欧阳，不要只在梦里做女人。”庄在她耳边说一句，就放手了。
“要走了吗？”欧阳理理短发，低头掩去羞涩的微笑。
“我很忙啊。”庄道。
“下午没去佳雪花园，是因为我见到了一个人，他叫王文远。”欧阳抬起头，目光已经变得清亮而深邃；“他正在调查你。”
“王文远。”庄眼前浮现出那个年轻而骄傲的面容，无奈地叹息道：“有些事，并非我的本意。”
“我可以安排一次饭局。”欧阳笑着说；“我请客，你付钱。你们都那么优秀、那么骄傲，不应该成为对手。”
“后天吧，我消他能听我的解释。”庄知道，这是华夏在对自己示好。仅凭欧阳，还没有能力影响到到王文远。
他真的很骄傲，也许自己几天前耍的那招南辕北辙，是有点过分了。
“你们需要什么？”庄问。
“很简单，谭倾。”欧阳说。
“好吧，明天上午，欧阳院长可以带一个人来望海医院。”
“两个人，我也要去。”
“欢迎。”庄答铀。
欧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瞬间，刚才的温情与暧昧，已荡然无存。
离开欧阳，庄马上赶回望海医院。
明天下午，廖风与雷曼的对话将拉开帷幕，今天晚上，他必须知道雷曼的智囊团为他准备多少重磅****。
作为这次对话的幕后导演和主人，庄必须保证雷曼参议员不会说出太过敏感的东西。
路上，他抽空拨通了叶儿的电话。整整一天，他都没有抽出时间。
欧阳的梦确实引起动庄的冲动，但他问心无愧。也许，有些不安与悸动。重要的是，他把持住了自己，没有随她入梦。
午夜，凤凰城。
叶儿与井池雪美陪着祝红伫立南华山最高处。
月郎星稀，兰径奇石，天空是透彻的湛蓝，凤凰古城的喧嚣与流光溢彩，只蔓延到半山就被茂密的层林淡化了。
叶儿仰望着祝红，能感觉到她的人虽然在这里，心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是庄的电话？”叶儿欣喜地打开电话。
“别说我在这里，别说昨晚发生的事。”庄慈爱地抚着叶儿的长发，轻柔地说。
井池雪美撅起嘴，暗暗咬牙却毫无办法。叶儿已经得到了祝红认可，庄给未婚妻打电话很正常。
“雪美小姐，我们去那里看看吧。”祝红似乎知道井池雪美的心思，拉住她的手，走向山峰的另一侧。
就这么一拉，井池雪美满腔的郁闷竟消失了；乖巧的随着祝红去了。
威尔逊夫人已经成为过去，如果不是祝红的劝导，井池雪美很乐意将那个扮成圣母的恶毒女人永远地留在日本。她的律师已经准备好了起诉文件，在最后一刻被叫停了。
“叶儿,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什么时候回来？”电话联通了，庄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我和雪美小姐正在登山呢？”叶儿笑吟吟的说；她很享受被爱人牵挂的感觉。
“登山？”
“是啊，南华山。明天上午我们就要离开凤凰了。雪美小姐说，来凤凰两次了，还没登过南华山。所以，吃过晚饭我们就开始了……放心，川中先生和曲奇也在。曲奇的伤已经没事了……他很好，我不辛苦啊。庄，原来我也能做医生，你怎么早不告诉我……晓得了……会注意的。我只是有点胸闷，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今天没有偷懒，上午写了二百个字呢。一个都不少，骗你是小狗。感觉是好了很多……肉麻，雪美小姐会生气的……别说了，明天下午我们就到上海了，你来接我们吗？……那好，我知道了。雪美小姐好像预定了锦江饭店，晚上等你替我们接风……我会转告她，你要注意休息，不要累着自己……”
通话持续了十几分钟，车到了望海医院，庄才不得不挂断电话。
“下山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上香。”祝红转了过来，一只手牵着井池雪美，一只手牵着叶儿的手，亲亲蜜蜜地并肩踏上下山的石阶。
“晚上上香，不太好吧？中国的和尚们不睡觉吗？”井池雪美不解的问。
“他们知道有人去上香，会等着我们的。”祝红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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