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第070章.晋江独家_翡色殊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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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第070章.晋江独家

  染了风寒的人最忌再着凉见风,寝殿四下门窗紧闭,因着多添的几个炭盆,暖意融融。闲杂人等都被请了出去,连翘听了太医吩咐,端了温水进来,将帕巾浸湿后拧个半干,控着手道:“陛下,奴婢给娘娘擦擦。”

  瑾殊并不起身,一把夺过帕子来,道:“搁在这,你们都出去吧。”

  声音嘶哑。

  吴妈妈和连翘相视一愣,不敢再多言语。

  连翘只好又去那边衣橱里,拿出几套干爽的中衣和小衣,放到床边。

  听见她们退出去,把门也带上了,萧瑾殊将怀中的人放到榻上,掀开锦被。

  翡雪本就只着了一身中衣,胸口随着她有些弱的呼吸,微微起伏。

  萧瑾殊喉头一紧,吞咽了一下。

  克制着的本能,再次被唤醒。

  他骨节分明,根根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她的衣带散开,衣袖褪下,中衣上沾染着她的体香,被随手扔到床那边去时,带起的那点风里,都扬起了略微沁鼻的甜香。

  女孩雪白的身子上,就只裹了一件桃粉色的肚兜,因为发热的缘故,白皙的肌肤透出些淡淡的粉。所谓的粉雕玉琢,大抵如此。

  瑾殊的眸色深了深,薄唇紧闭,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重新将帕子浸了水,男人咬着牙根,手上的动作倒是轻。从她的掌心开始擦拭,一点一点地,没有放过她任何一寸一缕滚烫而潮红的肌肤。

  她虽昏迷不醒,任由着他摆弄,可被温热的帕子触碰到,或是舒服或是不适,她就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娇娇地嘤了一声。

  “啧”,男人一僵,将帕子重重掷到水盆里,水花飞溅。

  她的热还没退下去,他倒是觉得燥热无比。

  用力将自己的衣领扯松了些,瑾殊重重喘了口气,眼尾泛红,不由得想起那个词:

  秀色可餐。

  努力冷静了片刻,他又将人翻过身来,重新拧干帕子,沿着她脊背上的曲线,将虚汗都擦干,替她重新换上干净的中衣。

  他的力道不大,可每每触碰到不可言说之处,女孩总忍不住娇哼几声,瑾殊只好一次次在残存的理智和深陷的欲念之间,反复撕扯。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宿,拂晓时分,翡雪的高热才退下来......

  大病初愈,女孩睁开朦胧的睡眼时,正躺在他坚实的臂弯里。

  “陛下?......呀!”她娇软的声音里透着乏力,垂眼见自己身上只着一件小衣,不由得往锦被里钻了钻,半张脸都快埋进去了。

  瑾殊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她这般动作,勾唇一笑:“朕都看过了。”

  她捂脸,压住嘴角,假咳了几声。

  今日有大朝会,殿外更声响过,窗外透进来晨曦的微光,已到宫门大开的时间。

  瑾殊抽出拖着她脖颈的手臂,坐起身来,替她掖了掖被角:“阿翡睡吧,待下了朝,朕过来陪你用午膳。”

  至于她昨夜扯谎的这一档子事,待下了朝回来他再跟她细细算账!

  他侧过身,正想俯头下去吻她,翡雪却抬手一挡,遮住了唇:“不、不要了,我怕过了病气给陛下。”

  瑾殊动作微顿。

  咦,他昨夜可是憋得难受,未与她多做计较,此刻压着性子哄她,她反而得寸进尺了?

  这趟出宫回来,翡雪给他的感觉,跟之前有些不大一样了,可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不一样。

  是觉得他治不住她了么?小小女子,真是缺教训了啊。

  瑾殊目光灼灼,欺身而上,一手扣入她的长发间,另一手将她的手拿开,压到头顶上,带着些惩戒地咬了咬她的唇。

  翡雪蹙眉,有些抗拒地想将他推开,奈何气力不足,身上那人反而更重地压了下来。

  与她唇齿相亲,相濡以沫。

  霸道的吻犹如暴风骤雨,他最后啄了一下她,贴在她耳畔道:“这样,还怕过病气给我么?嗯?”

  翡雪:“......”。

  因今日要去金銮殿上大朝会,萧瑾殊的穿着就与之前养病时大不相同,与在养心殿会见朝臣时的常服打扮也不大一样。

  他的气色很好,着了一身月白色宽袖袍,腰间系通犀金玉环带,面如冠玉,温文儒雅,周身是气吞山河的俊朗气质,惹得人挪不开眼。

  衣衫繁复,侍候他穿戴的人进进出出,翡雪缩在锦被里,忍不住掀开帷幔,探出脑袋来来瞧他,含笑不语。

  看她满眼欢喜的模样,他的气性一扫而空,莞尔道:“下朝回来,让皇后看个够。”

  高烧虽退了,翡雪还有些咳嗽,也没多大的食欲。吴妈妈和连翘可着她的口味准备的早膳,她也只是做了个样子,就让撤下了。

  梳妆打扮一番,她强打起精神,宣了杜尚宫她们几个进来禀事。

  这些时日,她将内务府往年的开销账本都翻了翻,又细细想了一下之前的那些安排,觉得还有些思虑不周之处。再说过了眼前,如何统御六宫,也得考虑长远:

  一则,大家做工的多少好坏各有不同,该有所考较,在月例银子上应有所区别。

  再者,有些冗杂的宫人,有一技之长,可以自己谋生的,若是愿意也可放出宫去。

  三则,那些无法讨到生计的,无论是年迈病弱的宫人,还是流民灾民,都该妥当安置才是。

  宫中琐事繁多,事无巨细,很多事都需要从长计议。她只是有个粗略轮廓,具体如何,还需多多请教杜尚宫她们。这样一商量,不知不觉就过了半日。

  “坤宁宫何时这么热闹了?皇后倒是比朕还忙些。”

  今日宣平侯陆岩递上来一封密报,瑾殊看完,低落了许久。

  加之朝会并不顺利,萧牧云将北伐的事一提,众臣群起而攻之。如今朝堂之上,与北戎和谈的论调甚嚣尘上,偏眼下情势,和谈派的理由言之凿凿,他都不好强势弹压下去。

  下朝回来,又见她竟拖着病体,操心这些庶务,萧瑾殊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就像吃了炮仗一样,言辞中又带出几分刻薄和戾气。

  见皇帝阴沉着脸进来,又是这般说辞,杜尚宫她们如芒在背,吓得不轻,连忙见礼。

  瑾殊也不欲与她们多言,抬手一挥。

  杜尚宫拿眼偷偷觑了皇后一眼,见翡雪带着些抱歉地对她颔首,这才退下。

  萧瑾殊在她身边坐下,就有宫人奉了茶上来。

  翡雪起身接了,将茶搁到他手边,轻拍他的肩膀,柔声问道:“可是哪位朝臣,惹陛下生气了?”

  岂止是哪位朝臣?萧瑾殊觉得,现在满朝的臣子,都站在他的对立面。他行事习惯了威权和强硬,今日却在朝堂上听那些大臣们软磨硬泡,也是着实难受。

  瑾殊心道了一句,皇帝真是不好当。

  当翡雪这般体贴的软语落到耳中,他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火气太盛了,竟将在朝堂上的情绪带入了坤宁宫,方才还当着众人的面,对她那般说话......

  “阿翡,让朕抱抱。”他的态度软了下来,声音低沉。

  顺势攥住她的手,就像拎一只小猫一般,将她放到了自己腿上。

  知道他肩头担子重,翡雪自是不会同他计较那些。

  她瞧出他面上的疲惫和愠色,温凉的指尖熨过他的眉间,笑道:“来日方长,陛下也不要过于急躁了。”

  两年的光景,过一天,少一天,他能不急吗?

  可温香软玉在怀,的确可以抚平他焦躁的情绪。

  确切地说,自从身边有翡雪陪着,他的暴戾之气缓解了许多,虽则难改强势,但脾性已不似从前那般,阴晴不定,格外易怒。

  他贪恋她的温柔,更不想她看出端倪来,于是只低低“嗯”了一声,就将她的柔胰握在手中把玩。将那些乌糟糟的烦心事扔到一边,萧瑾殊将心思放到翡雪身上时,仿佛想起了什么。

  “皇后什么时候学会扯谎的?”他故意将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捏了捏她的脸颊,带着些唬她的意味。

  可翡雪却早已不吃他这一套了,她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他腰上的佩玉,嘟囔道:“我昨日的确乏累,睡得早了些,并没有欺瞒陛下。”

  瑾殊沉默片刻。

  他倒真的,认真回想了一下。

  她昨日传话让他不要抹黑过来,那话耍了个小聪明,是兜了个圈子的。若真要说是欺瞒,倒也的确有些牵强。

  原来皇后也有耍滑头的时候?欺君这一笔,就算揭过了。

  不急,一笔一笔算。

  他轻轻掐了一下她的柳腰,惹得她一颤:“皇后身子不适,也要一味逞强么?”

  被他咯吱了一下,翡雪咯咯地笑出声来:“夫妻相、夫妻像,我这不是跟陛下学的吗?”

  瑾殊险些被她气笑了。自己尚在病中,倒是懂得嬉皮笑脸地拿这些歪理来搪塞,还将他的旧事拿出来噎他,果然是被娇惯得越来越放肆了。

  两人又腻腻歪歪了一会儿,翡雪倒是忽想起有一桩正事,要同他商量。

  待她将梁王生辰,无人理会,想要让他赐一份寿礼的想法跟他说了,瑾殊挑眉,面露不悦:“皇后不想着自己的夫君,倒是挺关心别人的。”

  “梁王怎能与陛下相提并论?他是陛下疼爱的侄儿呀!”翡雪对他这莫名的飞醋无言以对,一双清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浅笑着揶揄道。

  凭他是谁的侄儿,凭他年纪几何呢?

  他当然知道她是以长辈的立场对待萧昭,不过论年纪,萧昭的岁数却是跟翡雪差不多的,再瞧瞧自己,足足比她年长了小十岁。

  总之,她心里只能有他一个。

  萧瑾殊撇了撇嘴,故意逗弄她道:“皇后这是嫌朕太老了?”

  “陛下也才二十四呢,不过......”说到此处,她突然想起了知澜那日的话,女儿家的心事随之勾起。

  顿了一下,她又想通了似的,微微翘起唇角,凑近到他耳边,软软地道:“不过我会陪着陛下,慢慢一起变老的。”

  男人眼皮一跳,眸色幽暗。他心尖子上像是被狠狠掐了一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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