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直播与坚守与想逃
自从费斯搞反攻人类计划后，灯塔国全国各地吸血鬼就开始朝东海岸迁移，最后又汇聚北上，以大苹果城为中心据点，往外辐射，掌控了东北部地区。
因此费斯振臂一呼，吸血鬼很快就聚拢在一起。
简短的会议过后，费斯依旧坐镇大本营，而始祖吸血鬼和阿罗则作为干部被派了出去，带领一众吸血鬼开始打砸抢烧。
扑一亮相，便群魔乱舞。
按照以往的惯例，当一座城市发生骚乱，各项市政措施均停摆的情况，不管它是曾经标榜过多么文明的城市，都会开启零元大抢购活动，无一例外。
但今天意外发生了，这次零元抢购活动，仅仅开启不到半小时，不，应该是不到一刻钟，活动就罕见地预冷了。
之前街头上确实有不少人见警车出动，还吓得够呛，结果发现警车完全不在乎街头上的药娃娃，流浪汉，飞一般离去，再回头张望，发现平日巡逻的NYPD都半天没巡逻经过了。
这是有大事发生了？
街头上的人确实想不明白NYPD去干啥了，但他们明白一件事，此刻时机适合，还不赶紧打砸商店的大门或壁橱？
更待何时！冲冲冲！抢抢抢！全部搬走。
可他们兴奋，被费斯派出来的群鬼见到活人更兴奋。
一个个吸血鬼见到满大街的活人，藏头露尾太久，何时这么畅快过？
群鬼跑得比参加零元抢购活动的人类还要快，它们见人就扑，也不分男女老幼，黑的白的棕色的，把人扑倒张口就咬住脖子猛一顿吸。
吸血鬼种类也不少，有的嘴唇可以裂成三瓣，有的能吐出长长的口器，总之就是嘴部结构骇人，有的如同常人，最多就是獠牙具有伸缩功能。
但不管哪一种，当他们从活动参赛者身上爬起来后，转头对向街头拍摄的记者，统统都是满嘴血红，眼珠子摄人模样。
……
大苹果城至圣所，至尊法师的助手哈米尔大法师问道：“我们真的不用出手么？”
古一随手将一只爬上至圣所阳台的吸血鬼给打成灰烬。
“现在还不到卡玛泰姬暴露的时候，而且我那弟子早就到了灯塔国，他会出手的。”
“那刚才，那个巨大的传送术是他使出来的？”
“传送术有他的魔法味道，应该是。”
“真了不起啊~~”
听见哈米尔的感叹，古一背着手露出微笑。
“至尊法师，要不要安排王与他见面。”
“嗯……还是再等等吧！也许至尊法师的称号，不适合他。”
“为什么？他明明才修行卡玛泰姬魔法几个月，就已经取得如此成就，我从未见过比他更具有天赋的法师。”
“不必再说了，哈米尔！他的天赋我深有体会，至尊法师的名号也许只会束缚他……修斯值得更好的。”
……
这一幕幕镜像，比丧尸出笼还要毛骨悚然，电视前的灯塔国人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半个小时前，全国最大的几家电视台，同时推出了一款直播节目，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要发生大事了，于是纷纷聚拢在电视机面前，都好奇到底是什么大事。
结果电视画面中，出现的是平常的城市街头，随着外勤记者的介绍，原来所有电视台不约而同收到神秘邀请，搞直播节目。
这个直播节目很奇怪，主办方神秘异常，各电视台占据大苹果城街头巷尾，直播内容稀疏平常，直播主持也不知道具体要干啥，介绍一同时间地点之后，没有目的的尬聊。
但很快，电视机前的观众就惊呆了，因为不管是调换到哪个频道，都能发现街上有NYPD的车呼啸而过。
“大苹果城不愧是繁华的国际都市，无论是积极性，还是装备，NYPD都不是我们这的州警可以比拟的，看样子是有大情况啊！”
“哦，居然连SWAT都出动了？大苹果城到底发生什么，居然出动那么多特种警察。”
“快看~~”
“他们好像不是出动……倒像是逃跑？！”
“快换到C尼N电视台，刚刚有个奇怪的东西袭击了NYPD的车队……”
不光电视机前的观众开始大呼小叫，就连摄像头前直播的记者都吓跑了，留下一地器材继续直播。
在灯塔国遇到武装行动，经验丰富的民众都会第一时间远离现场，当然像电影里那种嗜新闻如命的战地记者比特级保护动物都稀少。
很快，NYPD的异常动作被观众们摸头，不论换到哪个电视台，都能看出他们在竭力逃命。
至于原因，他们很快就发现了。
再联系上前阵子社会上冒出关于吸血鬼的话题，这下子他们好像全明白了。
那些在追逐NYPD和SWAT的到底是什么？那些一闪而过，便将高速移动汽车给掀飞的是什么？在镜头前或优雅或如行尸走肉般路过的东西是什么？
尽管害怕，尽管不知所措。
但一个疑问：“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同时出现在全灯塔国关注这场直播的观众心中。
……
收到费斯消息的哈鬼族盟友，也派出了不少人参与费斯的行动。
代表白色社会固有阶级的他们，虽然已经也转化成吸血鬼，却并未亲自现身，甚至连费斯的战前简短会议都没参加。
费斯有个属于吸血鬼的乌托邦梦，他们也有扩大权势和统治的计划，但彼此对接下来如果同化国民、统治人类、改造社会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真得就让费斯这么乱来么？吸血鬼不只是一种能力么？被他这样搞，像是种族灭绝……”
“不行，费斯这样做会造成文明奔溃的，到时候我们手中的权势肯定受损。”
“可不行又怎样？你们又不是没见识过费斯的能力。”
“别吵了，费斯的乌托邦都还没看到结果，我们内部就快破裂了。”
“……无论任何时代，都只有两种人可以笑到最后，一种是吃脑的，一种是耍蛮力的，现在费斯形势比我们强，姑且观望吧！”
……
转接电视台频道，NYPD的总局长此刻在调度室内急得满头大汗。
总局长对属下吼道：“还有多少时间，增援才能到？”
副总局长：“……”
着急的总局长没空揣摩跟自己一直不对付的副总局长的心思，他一眼瞪过去：“说话呀！你是哑巴么？”
“没有增援……整个州的警力都瘫痪了，甚至附近几个州州警也出了问题，你作为总局长，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但军部呢？自卫队呢？再不济，调查局、情报局、安全局他们不是有大量的武装队伍么？别告诉我，这半天你们都没联系？”
“呵呵~”
“……”
“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的人刚派出去，就被那些吸血鬼撵着跑，再这样下去NYPD搞不好要成为历史了。”
“法克，我知道，但我又能怎么办？”
这时，一名属下着急忙慌地冲进调度室，“局长，局长……增援来了。”
“谁来了？是军部，还是自卫队。”
总局长完全不看好调查局等人兄弟部门，不是他自负，以NYPD加SWAT联手都搞不定，那些特工也不见得多有能耐。
“不是，是……”
“是什么，快说呀！”
总局长唾沫快飞出三尺远。
“是他们，是之前跟我们合作的人，就是自称神什么局的那支小队。”
原来进来报告的是SWAT的负责人，他们之前数次联手，将大苹果城扑灭几次吸血鬼，SWAT对突击队的实力，尤其是那种能变身的超级战士的实力，那是十万个心服口服。
作为费斯选定的大本营所在地，这里的吸血鬼之猖獗，在东北部地区是数一数二的。
总局长想到突击队队员的实力和专克吸血鬼的弹药就心头一喜，但欢喜也没欢喜两秒钟，因为从前线警员反馈可知，这次吸血鬼不论是从数量，还是从武力而言，都跟以往行动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之前扑灭的吸血鬼家族虽然不隐蔽，但没这次这么嚣张。
它们连传媒界都有人脉，居然在街头搞起了直播。
“唉~~”
“就算是他们，恐怕今天也难以解决……”
总局长还没说完丧气话，SWAT负责人便用兴奋的口吻说道。
“局长，他们说这次带了超过500名队员，是能变身那种！”
“什么？这次大苹果城说不定有救了。”
“局长，不是说不定，而是肯定。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拖住吸血鬼，最好把他们引到一起，别放他们去杀害民众。”
“对对，你说得对，赶快将吸血鬼的事情告知民众，通知他们躲在家中，不要乱跑。”
“可我们没有通讯渠道，电视台被他们把持了。”
“F***K”
……
从WDC到大苹果市中心，也就三百多公里。
突击队带头，骑士团跟随其后，用的不是三厢车，佩吉调度十多辆大卡车，才拉下这么多人和军械，加上所有人都知道时间紧迫，玩了命地开，不到三小时就到了。
进入大苹果州之前。
佩吉就根据最新情报，让史蒂夫和巴基带大部队集中进攻大苹果城。
戴克、杜根、刀锋、战狼和杀手猴分成两路，从大苹果州左右两边杀入东北部各州，将一些盘踞在其中的残余吸血鬼家族给连锅端掉。
下车后，史蒂夫虽然早有准备，但依旧对眼前的破壁残垣感到怒从心中起。
当年，奇瑞塔人入侵，也就这般景象了。
那可是外星人入侵啊！
他一时间他有种回到二战战场的感觉。
巴基同样怒骂一句：“这帮垃圾哺乳动物。”
“联系上NYPD了么？”
“联系上了，他们已经尽力吸引了吸血鬼，但伤亡惨重。”
“既然如此，别浪费他们的牺牲。骑士团是你的本家，指挥交给你了巴基。”
“你想干什么？”
史蒂夫没有多说，但意思很明显，他要直捣黄龙。
巴基拍拍老兄弟肩膀，史蒂夫像一只火箭一样窜了出去，而巴基则转身对骑士团布置起作战计划来。
二战时指挥都是史蒂夫，巴基只负责执行，在骑士团指挥最主要也是戴克，巴基更擅长突袭、暗杀，但这也难不倒巴基。
增援、围攻、击溃、打扫……对付吸血鬼对暗夜骑士团来说并不陌生，想当初他们一路从汉斯国横扫到罗马尼亚吸血鬼的大本营罗纳尼亚，有多次大型的歼灭战经验。
一大半骑士开始包围戏弄NYPD的吸血鬼，巴基则带另外小半骑士快速增援NYPD和SWAT，无论是弹药还是人员素质，能坚持两个小时，真得难为这帮州警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费斯临时改变策略，他想在直播镜头里好好戏弄人类警察一番，顺便给电视外民众营造铺垫绝望的表情。
先制造绝望，再给予希望。
这样才能达成他蛊惑民心，令民众归顺他的目的。
骑士团一出场，那熟悉的作战服，瞬间让一小撮吸血鬼回想起了不堪的记忆。
狼狈不堪地逃命的记忆。
“族长，是他们，是那些骑士。”
“what？”
沃尔图里家族，紧随阿罗一起逃亡的家族成员用极速跑到他身边，报告道。
“那些刽子手，追到灯塔国来了，他们……他们想要灭绝我们。”
阿罗听闻骑士一词，脸部抽搐，仿佛那道被他视为耻辱而不愿意修复的瘢痕在灼痛。
但随即他心一怒，反手一抽，将该家族成员给扇飞。
“混账东西，大战当前，谁叫你来扰乱军心的？”
从头到尾，在他身旁一同督战的始祖吸血鬼心底也飞快算计。
是逃呢？还是逃呢？
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已经逃过一次了，从欧陆逃到大洋彼岸，落得这番田地。
再逃，先不说没有提前布置的传送魔法，就说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难道真要去森林里躲起来，终日以吃虫子维生么？
欧陆显然已经回不去，阿非利卡洲他不愿意去，逃到大洋彼岸都被人追了过来，东方他是万万不敢去的。
那里是神秘莫测的东国地盘，任你牛鬼蛇神去了只能当菜。
《大荒西经》有曰：西岭有鬼焉，形同人，目赤而生獠牙，昼伏夜出，好食人血……食之延年益寿。
他这么想是对的，别说东国了，诸天万界，无数宇宙霸主初临地球、蓝星等等，但凡第一站选择东方的，都折戟沉沙在东国旁边的小鸡国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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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惯例，当一座城市发生骚乱，各项市政措施均停摆的情况，不管它是曾经标榜过多么文明的城市，都会开启零元大抢购活动，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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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大事发生了？
街头上的人确实想不明白NYPD去干啥了，但他们明白一件事，此刻时机适合，还不赶紧打砸商店的大门或壁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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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到卡玛泰姬暴露的时候，而且我那弟子早就到了灯塔国，他会出手的。”
“那刚才，那个巨大的传送术是他使出来的？”
“传送术有他的魔法味道，应该是。”
“真了不起啊~~”
听见哈米尔的感叹，古一背着手露出微笑。
“至尊法师，要不要安排王与他见面。”
“嗯……还是再等等吧！也许至尊法师的称号，不适合他。”
“为什么？他明明才修行卡玛泰姬魔法几个月，就已经取得如此成就，我从未见过比他更具有天赋的法师。”
“不必再说了，哈米尔！他的天赋我深有体会，至尊法师的名号也许只会束缚他……修斯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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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幕镜像，比丧尸出笼还要毛骨悚然，电视前的灯塔国人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半个小时前，全国最大的几家电视台，同时推出了一款直播节目，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要发生大事了，于是纷纷聚拢在电视机面前，都好奇到底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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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电视机前的观众就惊呆了，因为不管是调换到哪个频道，都能发现街上有NYPD的车呼啸而过。
“大苹果城不愧是繁华的国际都市，无论是积极性，还是装备，NYPD都不是我们这的州警可以比拟的，看样子是有大情况啊！”
“哦，居然连SWAT都出动了？大苹果城到底发生什么，居然出动那么多特种警察。”
“快看~~”
“他们好像不是出动……倒像是逃跑？！”
“快换到C尼N电视台，刚刚有个奇怪的东西袭击了NYPD的车队……”
不光电视机前的观众开始大呼小叫，就连摄像头前直播的记者都吓跑了，留下一地器材继续直播。
在灯塔国遇到武装行动，经验丰富的民众都会第一时间远离现场，当然像电影里那种嗜新闻如命的战地记者比特级保护动物都稀少。
很快，NYPD的异常动作被观众们摸头，不论换到哪个电视台，都能看出他们在竭力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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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有个属于吸血鬼的乌托邦梦，他们也有扩大权势和统治的计划，但彼此对接下来如果同化国民、统治人类、改造社会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真得就让费斯这么乱来么？吸血鬼不只是一种能力么？被他这样搞，像是种族灭绝……”
“不行，费斯这样做会造成文明奔溃的，到时候我们手中的权势肯定受损。”
“可不行又怎样？你们又不是没见识过费斯的能力。”
“别吵了，费斯的乌托邦都还没看到结果，我们内部就快破裂了。”
“……无论任何时代，都只有两种人可以笑到最后，一种是吃脑的，一种是耍蛮力的，现在费斯形势比我们强，姑且观望吧！”
……
转接电视台频道，NYPD的总局长此刻在调度室内急得满头大汗。
总局长对属下吼道：“还有多少时间，增援才能到？”
副总局长：“……”
着急的总局长没空揣摩跟自己一直不对付的副总局长的心思，他一眼瞪过去：“说话呀！你是哑巴么？”
“没有增援……整个州的警力都瘫痪了，甚至附近几个州州警也出了问题，你作为总局长，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但军部呢？自卫队呢？再不济，调查局、情报局、安全局他们不是有大量的武装队伍么？别告诉我，这半天你们都没联系？”
“呵呵~”
“……”
“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的人刚派出去，就被那些吸血鬼撵着跑，再这样下去NYPD搞不好要成为历史了。”
“法克，我知道，但我又能怎么办？”
这时，一名属下着急忙慌地冲进调度室，“局长，局长……增援来了。”
“谁来了？是军部，还是自卫队。”
总局长完全不看好调查局等人兄弟部门，不是他自负，以NYPD加SWAT联手都搞不定，那些特工也不见得多有能耐。
“不是，是……”
“是什么，快说呀！”
总局长唾沫快飞出三尺远。
“是他们，是之前跟我们合作的人，就是自称神什么局的那支小队。”
原来进来报告的是SWAT的负责人，他们之前数次联手，将大苹果城扑灭几次吸血鬼，SWAT对突击队的实力，尤其是那种能变身的超级战士的实力，那是十万个心服口服。
作为费斯选定的大本营所在地，这里的吸血鬼之猖獗，在东北部地区是数一数二的。
总局长想到突击队队员的实力和专克吸血鬼的弹药就心头一喜，但欢喜也没欢喜两秒钟，因为从前线警员反馈可知，这次吸血鬼不论是从数量，还是从武力而言，都跟以往行动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之前扑灭的吸血鬼家族虽然不隐蔽，但没这次这么嚣张。
它们连传媒界都有人脉，居然在街头搞起了直播。
“唉~~”
“就算是他们，恐怕今天也难以解决……”
总局长还没说完丧气话，SWAT负责人便用兴奋的口吻说道。
“局长，他们说这次带了超过500名队员，是能变身那种！”
“什么？这次大苹果城说不定有救了。”
“局长，不是说不定，而是肯定。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拖住吸血鬼，最好把他们引到一起，别放他们去杀害民众。”
“对对，你说得对，赶快将吸血鬼的事情告知民众，通知他们躲在家中，不要乱跑。”
“可我们没有通讯渠道，电视台被他们把持了。”
“F***K”
……
从WDC到大苹果市中心，也就三百多公里。
突击队带头，骑士团跟随其后，用的不是三厢车，佩吉调度十多辆大卡车，才拉下这么多人和军械，加上所有人都知道时间紧迫，玩了命地开，不到三小时就到了。
进入大苹果州之前。
佩吉就根据最新情报，让史蒂夫和巴基带大部队集中进攻大苹果城。
戴克、杜根、刀锋、战狼和杀手猴分成两路，从大苹果州左右两边杀入东北部各州，将一些盘踞在其中的残余吸血鬼家族给连锅端掉。
下车后，史蒂夫虽然早有准备，但依旧对眼前的破壁残垣感到怒从心中起。
当年，奇瑞塔人入侵，也就这般景象了。
那可是外星人入侵啊！
他一时间他有种回到二战战场的感觉。
巴基同样怒骂一句：“这帮垃圾哺乳动物。”
“联系上NYPD了么？”
“联系上了，他们已经尽力吸引了吸血鬼，但伤亡惨重。”
“既然如此，别浪费他们的牺牲。骑士团是你的本家，指挥交给你了巴基。”
“你想干什么？”
史蒂夫没有多说，但意思很明显，他要直捣黄龙。
巴基拍拍老兄弟肩膀，史蒂夫像一只火箭一样窜了出去，而巴基则转身对骑士团布置起作战计划来。
二战时指挥都是史蒂夫，巴基只负责执行，在骑士团指挥最主要也是戴克，巴基更擅长突袭、暗杀，但这也难不倒巴基。
增援、围攻、击溃、打扫……对付吸血鬼对暗夜骑士团来说并不陌生，想当初他们一路从汉斯国横扫到罗马尼亚吸血鬼的大本营罗纳尼亚，有多次大型的歼灭战经验。
一大半骑士开始包围戏弄NYPD的吸血鬼，巴基则带另外小半骑士快速增援NYPD和SWAT，无论是弹药还是人员素质，能坚持两个小时，真得难为这帮州警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费斯临时改变策略，他想在直播镜头里好好戏弄人类警察一番，顺便给电视外民众营造铺垫绝望的表情。
先制造绝望，再给予希望。
这样才能达成他蛊惑民心，令民众归顺他的目的。
骑士团一出场，那熟悉的作战服，瞬间让一小撮吸血鬼回想起了不堪的记忆。
狼狈不堪地逃命的记忆。
“族长，是他们，是那些骑士。”
“what？”
沃尔图里家族，紧随阿罗一起逃亡的家族成员用极速跑到他身边，报告道。
“那些刽子手，追到灯塔国来了，他们……他们想要灭绝我们。”
阿罗听闻骑士一词，脸部抽搐，仿佛那道被他视为耻辱而不愿意修复的瘢痕在灼痛。
但随即他心一怒，反手一抽，将该家族成员给扇飞。
“混账东西，大战当前，谁叫你来扰乱军心的？”
从头到尾，在他身旁一同督战的始祖吸血鬼心底也飞快算计。
是逃呢？还是逃呢？
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已经逃过一次了，从欧陆逃到大洋彼岸，落得这番田地。
再逃，先不说没有提前布置的传送魔法，就说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难道真要去森林里躲起来，终日以吃虫子维生么？
欧陆显然已经回不去，阿非利卡洲他不愿意去，逃到大洋彼岸都被人追了过来，东方他是万万不敢去的。
那里是神秘莫测的东国地盘，任你牛鬼蛇神去了只能当菜。
《大荒西经》有曰：西岭有鬼焉，形同人，目赤而生獠牙，昼伏夜出，好食人血……食之延年益寿。
他这么想是对的，别说东国了，诸天万界，无数宇宙霸主初临地球、蓝星等等，但凡第一站选择东方的，都折戟沉沙在东国旁边的小鸡国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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