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里番2)_大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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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里番2)

  淮安,察院街,帅府,夜。

  帅府后院庭轩虚敞,丝竹声声,管弦繁繁。

  陈熊与洪钟二人摆宴庆贺庄椿凯旋,某个不识趣的人物也觍颜在座。

  “早听闻庄将军英雄了得,此次河南剿匪果然马到功成,下官敬将军一杯。”

  丁寿笑嘻嘻地捧起一杯酒。

  庄椿连称不敢,虽说自己本职是从二品的都指挥同知,比对方高出半品,可人家是锦衣亲军,含金量也不再一个层次。

  “听口音,将军是辽东人?”丁寿道。

  “世居辽阳,因武举除官,蒙圣恩协守漕运。”庄椿道。

  “喔,倒是巧了。”丁寿一副恍然状,“说来在下与将军还有些缘法。”

  “哦?本爵怎未听庄将军提过。”陈熊提防之心顿起,看向庄椿的眼神充满审视。

  庄椿面色紧张,“末将不知。”

  “丁某出使辽东时,与分守沈阳副总兵刘晖一见如故,那刘孟阳也是辽阳人,说来与庄将军该是乡邻。”丁寿眼神在陈熊与庄椿二人面上扫过。

  “刘将军是辽阳东宁卫人,在下久闻其名,缘悭一面。”庄椿连忙说道,话是说给丁寿,眼神却巴巴望着陈熊。

  “原来如此,本想与庄将军套个交情,不想无缘高攀。”丁寿好像很失望。

  陈熊嘿嘿一乐,“既然缇帅有意,在此结个善缘有何不可,庄将军,还不敬丁帅一杯。”

  庄椿连忙起身敬酒,丁寿笑着站起,“丁某领情了,庄将军得胜而归,想必所得颇丰,不知河南当地有何土产,可否借丁某一观。”

  陈熊听不下去了,这小子是禀性难移,眼里除了银子看不见别的,最可恶的是明目张胆,也不知避避人,丁点儿官面体统都不讲。

  庄椿僵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漕运总督洪钟笑道:“有酒无乐,煞是无趣,诸位请观舞助兴。”

  洪钟一声拍手,四个花枝招展的舞妓应着女乐丝竹节拍翩翩而出,向座上众人行礼毕便长袖一拂,飘然成列摆舞起来。

  丁寿初时还因话题转换怏怏不乐,渐渐被婆娑舞姿所吸引,拍掌喝彩,席间酒兴更浓。

  帅府,花园。

  朗月清辉,寂寥无声。

  方未然仰望明月,轻声一叹。

  “方捕头有心事?”

  方未然霍然回身,“丁帅因何不在酒宴之上?”

  “尿遁。”丁寿实话实说,“一个个装聋作哑的,陪他们喝酒又不给银子,丁某人的『笑脸』很值钱的,没必要浪费了。”

  “缇帅一身行头,怕是民间百姓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还缺银子不成。”方未然哂然一笑。

  “银子谁会嫌多。”丁寿闻了闻身上,嫌弃地摇摇头,“沾了身酒气,这衣服要不得了。方捕头,你这身衣服还是初见的模样,不想着换一套?”

  “方某俸禄微薄,一年添置不了几件新衣,差事常年奔波,穿着新衣处处拘谨,拿贼怕是伸不开胳膊,迈不动腿。”

  “吃着公家饭,还愁无银置衣。”丁寿不信道。

  扫视了丁寿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缇帅阔绰”

  丁寿不禁一笑,不以为忤,“庆功宴上怎不见方捕头大驾?”

  “真凶逍遥法外,何来庆功之宴。”

  “何以见得真凶漏网?”

  “郭惊天虽素有侠名,轻功也算江湖一绝,但凭他想要无声无息杀官夺银,却还力有不及,况且而今这笔银子全无下落。”方未然道。

  “方捕头勘查过现场?”丁寿问。

  方未然点头。

  “可验过尸了?”

  “听闻官军进剿白云山,方某便急赴河南,未及察看。”方未然摇头。

  “今天夜色不错,方捕头不妨夜探停尸房,许有意外收获。”丁寿笑道。

  “二百多具尸体,你让我一夜查完?”方未然眉峰紧皱。

  “方捕头神目如电,在下早已领教。”丁寿仰头看了看天,“虽说冬日夜长,你也得尽快,小心别被巡夜……”

  垂下头来,已不见方未然踪影,“这就颠了?”丁寿耸耸肩,“长夜漫漫,还得找点事做。”

  ************帅府,地牢。

  陈熊带着满身的酒气步下石阶。

  “哟,爵爷,您这万金之躯怎能到这腌臜地方来。”正在一张方桌上喝酒的段朝用急忙迎了上来。

  “老段啊,这趟差事办得不错。”陈熊打了个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晃悠悠地坐了下来。

  “前两日武定侯郭世伯那里来信,言道你是郭勋兄弟举荐到六扇门的,有这层关系怎么不早说,都是自己人嘛。”

  “不敢瞒着爵爷,只是小的想着打着小侯爷的旗号招摇,不但堕了武定侯府的威风,也让您难办不是。”段朝用哈腰笑答,“小人也是凭本事吃饭的。”

  “好个凭本事吃饭,有了这次的功劳,本爵向闵部堂举荐,让你来做这个总捕头。”陈熊醉醺醺地说道,“六扇门,还是要在咱自己人手里。”

  “方捕头那里……”段朝用有些担心。

  “他算个屁,成天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看着就讨厌。”陈熊低声咒骂了一句,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这女贼还没交待出同党下落?”

  “没有。”段朝用摇头,“这小娘皮嘴硬得很,只说漕银与燕子门无关,是宇内七凶犯的案。”

  “宇内七凶?”

  “黑道中声名鹊起的七名大盗,来无影去无踪,连落脚地都没人知道。”段朝用解释道。

  “那本爵上哪儿找人去。”陈熊笑道:“别问什么同党了,就说是和抱犊寨联合犯案,具结上报朝廷。”

  “小的明白。爵爷还有何吩咐?”段朝用看陈熊摇晃着又往里走,急忙问道。

  “本爵瞧瞧这女飞贼是个什么模样?”

  “爵爷,这小娘们野性难驯,别冲撞了您。”段朝用急忙跟上。

  穿云燕郭飞云两臂大张被绑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袄裙凌乱不堪,襟钮散开,露出一半杏红抹胸,散乱的鬓发遮盖住了低垂的娇颜。

  “野性?本爵倒要看看。”陈熊上前托起了郭飞云的下巴,细细打量。

  樱桃小口之上悬着高挺的鼻梁,凤眉细长,一双明亮的大眼夹含恨意怒目相向。

  “没想到贼窝里能出落出这么标致的女贼?”陈熊赞了一声。

  “我们虽然是贼,却比你们这帮披着官皮的狗贼光明磊落。”郭飞云恨声道。

  “大胆。”段朝用大声呵斥。

  “无妨。”陈熊不以为意,淫笑道:“果然有些野性,本爵就爱吃这口野味。”

  说着话,陈熊那只托着郭飞云的手掌开始在雪白光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

  “啊——”一声惨叫,郭飞云扭脸死死咬住了陈熊虎口。

  段朝用快步上前,一指点在了郭飞云颊车穴上,穿云燕樱口大张,无力咬合。

  陈熊捂着渗血的虎口,恨声道:“不识抬举,来人,把她衣服扒光。”

  “爵爷……”段朝用凑上前道。

  “怎么?”陈熊扭头怒吼。

  “别坏了兴致。”

  段朝用附耳低语,陈熊连连点头,“你手中还有这东西?”

  “卑职曾拿过几个下五门彩蝶门的淫贼。”

  “好,回头把人给我送到卧房去。”陈熊瞧着郭飞云得意笑道:“瞧本爵怎么收拾你。”

  ************细木绢纱宫灯散发着粉红色的光芒,乌木嵌珍珠的雕花大床上,一具丰腴的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紫罗幔帐内。

  刚刚喝下一碗参茸补汤的陈熊,眯着醉眼欣赏着眼前横陈玉体,两颊灿若桃花,看得人心荡神迷,细喘频频,听得人心旌神摇。

  算算时候差不多了,陈熊笑着站起身来宽衣解带,准备来个剑及履及。

  衣服才脱了一半,忽听帅府内一阵喧哗,人喊马嘶,乱声不止。

  “不好了,走水了!”

  “有贼人进府了,保护大帅!”

  声音一声紧过一声,陈熊顾不得衣衫不整,推门冲出。

  府内亲兵与下人早就乱成一团,锣声阵阵,不少人拿着盆拎着桶跑了出来,却不知道往哪里救火。

  “哪里着火了?”陈熊喝问。

  “不知道啊。”

  “你听谁说的?”

  “不是你说的么?”

  众人七嘴八舌,却没一个说得清楚。

  “不好了,着火了!”一个黑影又蹦了出来,大呼小叫个不停。

  陈熊忍无可忍,一步跃上,抓住来人脖领子,“不许乱叫,你是哪个?!”

  “爵爷,您这般健忘,下官早随卫帅给您问过安的。”来人一脸错愕。

  陈熊想起,这人是丁寿身边的指挥佥事钱宁,松手放缓语气道:“钱大人,哪里着火,说个清楚。”

  “马厩啊。”钱宁手向远处一指。

  顺着钱宁手指的方向,陈熊果然见马厩处火光隐隐,随即下令:“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就有下人来报,“不好了,马厩着火,马匹四处乱窜,有不少冲出府了。”

  “守门兵卒都是干什么吃的,睡死了不成!”陈熊怒声质问。

  “好似被点了穴道,真睡过去了。”

  没等陈熊发怒,旁边钱宁拍着大腿一通乱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苍龙驹还在马厩里呢,这要是烧破点皮,或者冲出府去丢了,可怎么得了,这总兵府怎么就进贼了。”

  陈熊冷着脸,“去查查……”

  “禀爵爷,火已扑灭,在府内乱冲的马也收拢了,跑了十几匹,其中有丁大人的坐骑。”守卫马厩的军士过来禀报。

  “我的天呀,那匹马可是我家大人的心头肉,南海子陪陛下行猎,皇爷爷想骑一下我们大人都没让哟,怎么就丢在淮安啦!”

  钱宁一通干嚎让陈熊脸色更加难看,“出去追。”

  下完令陈熊忽然想起,“丁帅何在?”

  “不用问了,肯定是追马去了,自个家都看不住,这事还能指望漕军么。”

  钱宁理直气壮。

  陈熊一把揪住钱宁衣领,“你若是本爵麾下,我一刀劈了你。”

  钱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咱是天子亲军,爵爷最好客气些。哟,下官还不知道爵爷好这个调调。”

  陈熊向下一瞅,发现那碗加了料的参茸大补汤已经起效了,冷哼一声,撇下钱宁,急匆匆赶回了房间。

  屋内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影。

  “人呢!?人呢?!”陈熊跳脚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指着空床,陈熊大吼:“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陈熊血红的眼珠子,被吓得直哆嗦,“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找。”

  “还找个屁,去,把后院姨奶奶找过来。”

  下人哭丧着脸,“哪位姨奶奶啊?”

  “全都喊来!!”陈熊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密林。

  苍龙驹修长的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声唿哨中渐渐停止了脚步。

  马背上的人儿再也坚持不住,嘤咛一声摔下了马背,落入溪水中。

  没有呼痛声,只有近乎野兽般嗓音中发出的嘶吼,带着原始本能的欲望与野性。

  溪边一块大石上,丁二爷双手合十,貌极虔诚,“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天爷,这次该算是我积德吧……”

  ************郭飞云感觉自己要被火烧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空虚难受,尤其是女儿家私密处仿佛有万蚁噬咬,又酥又痒,逼得她樱唇中发出一阵阵难受苦闷的呻吟声。

  在地牢中段朝用给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药酒,随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陈熊的卧室中,原本便早萌死志,想着若有机会还可拉着仇人陪葬,不想未过多久,自己的身体便悄悄起了变化,小腹之下一股热气渐渐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断渗出细汗,湿透了凌乱的罗裙,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对乳丘肿胀难忍,丘上乳珠也变得硬挺起来,在与柔软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颤抖连连。

  郭飞云忍不住开始扭摆丰满的躯体,四肢被绑,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可香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间的磨蹭已让她裙间湿了一片,胯间微微凉意不但无法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欲火更烈,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了桃花般的嫣红,郭飞云开始拼命挣扎着,不是要挣脱束缚,而是想解放双手,撩开裙子,将春葱般的纤指深入蜜穴,狠狠挖弄一番,来缓解那片空虚。

  脸颊赤红,眼眸半睁半开,水汪汪地动人心魂,两片绛唇轻轻开启,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随着异常的呼吸节奏,胸脯不断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令人销魂蚀骨,两条修长美腿,已不安分地从裙下伸了出来,如同玉藕般的白皙晶莹,配合着纤细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陈熊淫笑着缓缓走近,郭飞云美目中浮现一层水雾,她已经无法阻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体的期待还高于抗拒。

  就在灵台清明渐失之际,陈熊陡然变色冲了出去,郭飞云竟发出了犹如叫春般的呼声:“不……不要……走!”

  一个身影由窗口跃入,挥手断开绑缚四肢的绳索,得到自由的郭飞云如蛇一般缠附在了来人身上,娇喘吁吁道:“给……给我……”

  来人两手很不规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阵,又在翘臀上轻轻一拍,遗憾地说道:“可惜不是时候。”

  随即自己便被来人抱着跃到了窗外,耳边有人声,有马嘶,与她的神智一样混乱不堪,依稀感觉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骏马的背上,耳边被轻声叮咛道:“抱紧了。”

  其实不用多说,郭飞云已经本能的抱紧了身下的马身,骏马『希聿聿』一声嘶鸣,郭飞云便感到耳边风起,如腾云驾雾般直飞了出去。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瞬间,马儿渐渐止住了脚步,郭飞云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玉腿秀足轻轻勾起,双手搂住马颈,阴穴处的阵阵骚痒让她的下身紧贴马背上的皮毛开始厮磨起来。

  苍龙驹发出『咴咴』的叫声,背上冰冷的津液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抖了抖马身,将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并没让郭飞云清醒,秀发如乌云般披在香肩,她大声喘息着,修长玉腿空踢着溪水,一手抚弄着胸前丰硕的双丸,另一只手则摸索向下,掀开凌乱的罗裙,慢慢贴上了嫩红的蜜穴。

  迷茫中的穿云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纤长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湿漉毛发,深深地滑进了火热幽径。

  “啊——”

  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玉腿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穴口已被抠摸得有些红肿,体内深处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这样的欲火煎熬让郭飞云险些化为灰烬,一个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过来,郭飞云忽视掉了男人的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结,斜插天际的独眼巨物。

  郭飞云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疯狂地舔舐着怒挺的肉棒,甚至不遗余力地将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听她喉咙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直到喘不过气来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气又再度吞下。

  丁寿配合着郭飞云的吞吐调整姿势,边将她身上的湿衣除去,玲珑凹凸的玉体完全呈现在眼前,一双魔手在穿云燕玉背丰乳间来回抚摸着,耳听女人不时发出『吚吚唔唔』的娇吟,二爷突然觉得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胯间不住顶撞,丁寿身子高大,怎么也对不上位置,几次都在蜜唇间一擦而过,撞击产生的酥麻感更让穴心深处如千万小虫爬过一般难受,郭飞云无奈地哭了起来。

  一声轻叹,丁寿托起女人丰满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女人很快便找准了位置,不等丁寿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声,粗若儿臂的巨大肉棒在玉股间一闪而没,巨大的异物进入体内没有给郭飞云带来任何不适,反倒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随即两腿盘在男人腰际,香臀儿自顾颠了起来。

  任由女人在身上癫狂,丁寿搂着纤腰不让她掉下,走到了溪岸边一块光滑的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阵紧绷,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鸭卵般的菇头上。

  “嗯?”丁寿纳闷,怎么这般快,二爷还没发力呢,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

  泄身后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紧,挤压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爷体会着女子高潮带来的身体舒泰,还来不及考虑下步该如何做时,女人又再度开始挺动起娇躯。

  仅有的一点担心既然已经放下,丁寿当即也施展开本领,从北京出来还没开一次荤,虽说此时此地情调差了点,二爷因陋就简,怀抱着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开始了一轮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飞云语无伦次,拼命的扭动杨柳细腰,任由那根毒龙在体内肆虐,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抽插滴了出来,湿了一片杂草。

  丁寿却感觉她这般毫无意识的胡乱挺摇,让他的节奏无法配合,索性将她放了下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随即捧起如同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飞云扭动着身子,体内空虚未解,呜咽哀求,“不要……停……还要……啊——”

  她的话音未落,丁寿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独眼巨龙再度没入女人蜜穴深处,郭飞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随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断撞击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声所淹没。

  男人的肉棒火烫而又坚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带动着自己迎合他进攻的节奏,使那根火烫的铁棒能愈来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地揉捏着胸前绵软丰满的雪白玉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填补她体内深处的空虚。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寿的强力肏弄下,郭飞云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死去活来。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肉棒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穴腔内的淫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应后耸,丁寿很快便察觉到了。

  “嗯。”郭飞云在身后的冲击中摇晃着身子,如蚊呐般应了一声,“你……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马上就好。”

  男人动作未有丝毫停歇,反将郭飞云再度压紧,双手抓住那对乳瓜,更深入地在郭飞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这般后入式狂抽猛送,郭飞云被肏得花心绽放,很快便到了尽头。

  “啊……你太厉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飞云娇嗲地呻吟着,被重重淫乐所征服,尽管身子软瘫地连指尖也动不得一下,还是需索无度地要求着,阴精一泄再泄的她,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儿,那根肉虫竟然可以像烧红的铁杵般坚挺巨烫,让人快乐至极,丈夫仇豪与之相比,简直是个天阉!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仙境,令破云燕柔弱地哭了出来……************日上三竿,丁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带着一股起床气打开房门,眼神不善地注视着不速之客,“方捕头,有何贵干?”

  “丁帅气色欠妥,昨夜没休息好?”方未然闪身进了房门。

  丁寿用力摇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总兵府闹贼,你不知道?”

  “得大人明灯指亮,一夜未得清闲。”方未然坐在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浅啜了一口,“听闻只是马厩走水,跑了几匹马。”

  “不巧,有一匹马是丁某的,昨儿寻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丁寿说着话打了一个哈欠,“才补了一会儿觉,哈——切,方捕头好像脸色也不太好。”

  方未然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虽说天寒利于保存,但毕竟日子有些久了,那些尸身味道不太新鲜。”

  “看来方捕头所获颇丰。”丁寿裹着被子坐在床头道:“可否见教一二。”

  “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尸体画影显示:每个人死时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沉声道。

  “那又如何?”丁寿问道。

  “漕船现场乃是伪造,钱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杀。”方未然笃定道:“凭白云山郭惊天绝办不到这一点。”

  “二百余人,瞬间皆一招致命,谁也做不到。”丁寿道。

  “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闪。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谁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运军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未验出中毒的迹象。”

  “看看这个。”丁寿取出一个纸包抛了过去。

  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变色:“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在船舱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寿嘴角一撇,轻蔑道:“六扇门不过如此。”

  “缇骑凶名赫赫,确有过人之处。”方未然眼帘微垂,语气也听不出多少赞扬来。

  丁寿已经习惯被怼,也懒得多说,“事情能说通了,方捕头不妨南京辛苦一趟。”

  方未然有些为难,“留都冠盖云集,纡青佩紫之辈不亚京师,方某身份怕是不够看。”

  “我最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丁寿大乐,“张嘴求一句,本官或许考虑一下。”

  方未然肃穆道:“漕银事关朝廷大计,丁帅既食君禄,便该秉公办事,岂能以此要挟。”

  “这公事不是我的,把手伸过界也是官场大忌,既然身在宦海,就得随波沉浮,是吧方捕头?”丁寿倒还笑得出来。

  “郭家父女蒙冤受屈,国法不伸,公道不存,丁帅何不施以援手,还公道正义于天下。”方未然朗声道。

  “公道不存,当援之以道;国法不彰,则问之于法。丁某小胳膊小腿的,救不了天下。”丁寿哂然。

  静默片刻,方未然深深一揖,“求缇帅主持公道。”

  “早这样不就得了。”丁寿笑着扶起方未然。

  “丁帅答应同往南京了?”方未然希冀道。

  “没有。”丁寿摇头,“我只说会考虑,没说答应,考虑好了告诉你。”

  方未然强压怒气,“不知缇帅要考虑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我脑子不灵光,想东西久一些。”丁寿倒是说的出口。

  冷哼一声,方未然拂袖而去。

  “什么态度?”丁寿拄着下巴坐在床头,不满地叨咕道:“陈熊现在没心思管你,二爷已经在帮忙了。”

  ************入夜,漕运总兵府内堂。

  “爵爷夤夜相招,不知有何要事?”漕运参将庄椿躬身问道。

  “郭家那女贼逃了。”陈熊面沉似水道。

  “逃了?地牢守卫重重,如何逃的?”庄椿不可置信道。

  “趁乱逃的。”陈熊面色很不自然,“昨夜帅府大火,那小娘们就被人救走了。”

  “爵爷,您的腰怎么了?”庄椿见陈熊不时扶腰,好奇问道。

  “别提了,昨夜……”陈熊捶着发酸的老腰,突然警醒地咳了一声,“昨夜那个拿贼忙了一宿,腰抻到了。”

  “爵爷辛苦,这拿贼的事交给属下就是了。”庄椿道。

  “说的就是这个,老庄,赶快把这娘们抓回来,报捷的奏疏都送到京师了,最后没人可交,我怎么办?”

  “是,爵爷放心。”庄椿俯首听命。

  “还有,这事不能声张,尤其要防着姓丁的小子。”陈熊嘱咐道。

  出了内堂,庄椿就一肚子牢骚,抓人?上哪儿抓去,天下之大,人哪儿不能去,还留在淮安等着被抓,这帮膏粱子弟,想事情总是那么简单。

  庄椿正低头沉思这差事怎么应付,忽见地面屋檐映影下一个身影起伏而过。

  “有刺客。”庄椿一声大吼,从院中护卫手中抢过一杆长枪转身向房檐掷去。

  一声娇叱伴随着金铁交鸣,那杆飞枪被砍落坠地,房上黑影也被巨大反震之力迫下了屋顶,随即隐踪蹑迹,闪入廊庑阴影之中。

  “怎么回事?”陈熊冲出房门,“没完没了啦,当总兵府是什么地方,给我逐屋逐屋的搜,哪怕一只鸟要飞出府去,也给我乱箭射下来。”

  军士轰然领命,刀枪铿锵声不绝于耳,整个总兵府瞬间沸腾起来。

  郭依云如没头苍蝇般在总兵府内绕来绕去,她实在不敢再翻墙越脊了,刚才一露头,便有数十支弓箭射了过来,若不是燕子门轻功了得,险些便成了刺猬。

  她素来是想到就做的急性子,夜探总兵府也没规划脱身路线,对府内布局更是一团乱麻,此时左冲右突,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出路,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又穿进一个院落,郭依云见房门虚掩,也不多想,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

  屋内光线不明,郭依云依稀见家具布置颇具古香,地上铺着厚厚的绿绒地毯,靠墙一个湘竹书架,临窗是一张镂刻精致细巧的书案,四扇屏风后是一张垂着白罗幔帐的雕花大床。

  忽听院内人声响起,郭依云不及细想,闪身躲入幔帐之后。

  “什么总兵府,三天两头的不得消停,这地方一天都不愿意多待。”

  “大人说的是,这淮安怎么能和京师比,干脆咱早点回去过年吧。”

  “过什么年,这年货陈熊给预备齐了么,陈熊也是一个不点不亮的,那么点事还要我说多少遍啊,爷都快不好意思了……”

  郭依云黛眉轻蹙,这人声音好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来人进了屋子,轻咦了一声,另一个人也跟着进来,“大人,小的给您掌灯。”

  “不用了,你下去吧。”

  来人将手下轰出了屋子,便一步步向郭依云藏身处走来。

  郭依云一颗心悬了起来,手中紧紧握住剑柄。

  幔帐一掀,来人露出头来,钻云燕利刃出鞘,眼看便要一剑挥出。

  “原来是你。”来人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郭依云一愣,定睛细看,惊诧道:“是你——”

  ************笃笃笃,笃笃笃……“谁啊?大晚上的敲门?”屋内人声音透着不满。

  庄椿陪着小心回道:“丁帅,府内进了刺客,爵爷不放心你这里,让末将过来看看。”

  “本官睡了。”丁寿声音中确有困乏。

  “丁帅放心,末将只是大略一观,求个心安,不会妨碍您休息。”庄椿没那么好打发。

  腾腾腾一阵脚步声,房门大开,身着三梭布中衣的丁寿怒气冲冲道:“非看不可?”

  “贼人狡猾,万一藏在暗处,惊扰缇帅,末将实在担罪不起。”庄椿欠身道。

  “自己看吧,看完了把门带上。”丁寿赤足又滚进了幔帐内。

  “大人……”几个兵卒犹疑不定地请示庄椿。

  “你们在这候着。”

  庄椿接过灯笼,独自一人进了房间,书案下、屏风后细细查了一番,一无所获,将目光锁定在了幔帐四垂的雕花大床上。

  轻轻挑起幔帐,庄椿皱了皱眉,丁寿的睡姿确是不雅,侧卧在床内,一只手抱着衾枕,另一只手和一条大腿斜压在一团锦被上,嘴里不时还哼哼唧唧的。

  “庄将军喜欢看男人睡觉?奈何本官不是逐臭之辈,教阁下失望了。”丁寿眼皮未睁,仿佛梦呓般说话。

  庄椿不屑地一笑,放下幔帐,扭身见一件做工精巧的织锦过肩飞鱼服散乱地丢在地上。

  俯身拾起衣袍,掸去上面灰尘,庄椿蹙眉道:“飞鱼服乃圣上恩赐,尊贵非常,丁帅何以轻慢如斯?”

  “哈~切,男儿还乡脱锦衣,何况本官已进梦乡,什么抛不下。”帐幔中丁寿懒洋洋地回道。

  “锦衣卫扈从天子,匡扶朝政,丁帅还是小心些,不要授人以柄才是。”

  庄椿将飞鱼服搭在榉木衣架上,抻平褶皱,转身退了出去,也没忘顺手合上了房门。

  帐幔内的丁寿没再多话,搂着那床被子不老实地上下拍打又抱又摸了一番,片刻后才笑道:“人走了,出……”

  话未说完,被子已经一把掀开,郭依云双颊酡红似火,杏眼圆睁,抬手便是一记巴掌。

  “啪——”的一声,又清又脆,丁寿捂着腮帮子,惊怒道:“我救了你,你还打我,疯了不成?”

  “救人就救人,动手动脚的胡乱轻薄什么。”郭依云拉着凌乱的衣襟,瞠目怒斥。

  丁寿揉了揉鼻子,“习惯了,没忍住。”

  “登徒子,下流胚子。”郭依云挣扎着跃下了床,举步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丁寿问道“不用你管。”郭依云明明满含怒气,声音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我只是告诉你,外面戒备森严,你出去了是自投罗网。”

  “我……”郭依云无言以对,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丁寿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身上带着孝,又喊打喊杀的,你到底来干什么?”

  “救我姐姐,还要杀陈熊他们几个报仇。”郭依云坚定说道。

  “哦——”丁寿没有再问。

  二人一卧一坐,静默片刻,郭依云耐不住道:“你,你怎么不问我啦?”

  “问什么?问你怎么找死?”丁寿瞪大眼睛,诧异说道。

  “你……你你……”郭飞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好,我问你,”丁二爷从善如流,“你姐姐关在哪里?多少人看守?怎么去救?救完人怎么脱身?陈熊平日作息如何?身边护卫是谁?武功怎么样?这几个仇人你打得过哪一个?你能回答哪个问题?”

  “我,我,我……”钻云燕被问得哑口无言,这些她一条也没想过,现在思来,无论报仇还是救人,无丁点儿指望,悲从心来,嘤嘤哭了起来。

  丁寿看着不落忍,劝道:“好了,别哭坏了身子,力有不及,令尊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

  “你帮我救姐姐,好不好?”郭依云泪痕满面,突然抬头道。

  “什么?”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救姐姐出来,再帮我报仇。”郭依云一脸希冀地盯着丁寿。

  “凭什么,非亲非故的。”丁寿脱口而出。

  “你……”郭依云抿紧了嘴唇,吞吞吐吐勉强说道:“你不是说是我们姐妹的男人么。”

  “说这个我才想起来,”丁寿一拍巴掌,“自打遵化温泉之后,二小姐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见了面不是冷嘲热讽,便是拳脚相向,白担个名分,实惠一点没捞着,哪家女子的相公会混到我这个惨样的!”

  “我……”郭依云欲言又止,想了想突然下定决心,道:“只要你能帮我救出姐姐,替白云山报仇,我……我就……”

  如蚊呐般吐出几个字,丁寿倾耳细听,“劳驾,我没听清,大点声。”

  郭依云羞恼站起,大声道:“我就陪你睡!!”

  即便如郭二小姐般豪侠气概,说出这五个字仿佛也抽尽了全身力气,粉颈羞红,耳根发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丁寿一把捂住了脸,“突然这么直接,还有点接受不了。”

  “你答应了?”郭依云拧着腰带,恨不得攥出水来,难得扭捏地问道。

  透过张开的指缝,丁寿眼睛眨了眨,“不愿意。”

  “什么?你……”

  郭依云认为她已拿出了最宝贵的东西作为交换,此事定成,没想到换来的是对方的一句拒绝,强烈的羞辱和挫败感让她几乎瞬间拔出剑来,眼前人比之陈熊等人还要可恨,他是赤裸裸地轻视自己。

  “别冲动,郭二小姐。”丁寿笑笑,“此时此地可不是汤泉时的一句戏言便可了结,这般容易就亮出底价,可得不到好价钱,女儿家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丁寿站起身来,擦肩而过之际,贴近晶莹玉润的耳边,邪笑道:“奉劝一句,平日多笑笑,常发怒老得快。”

  “你……”郭依云待要作色,却见丁寿推门而出,“你要去哪儿?”

  “有我在,你休息的好么?”丁寿转首挤了下眼睛,“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对自己不放心。”

  ************郭依云的确睡了一个很久以来没有过的踏实觉,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三姐妹环绕在父亲膝前,大姐云英未嫁,小妹天真烂漫,父亲慈祥可亲,手把手教授三人武艺,她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父亲对她的马术连声称赞,忽然间父亲开始七窍流血,整个梦境染上了一层血色。

  “爹——”郭依云突然惊醒,泪痕犹在,衾枕已湿。

  “你醒了?”丁寿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进来的?”郭依云不自觉将手掩在胸前。

  “一晚上和衣而卧,我能看见什么。”丁寿撇嘴道,“吃早点吧。”

  郭依云这才发现桌上热气腾腾摆了一桌早点,四个咸食,八样小菜,一碗春不老蒸饼,一碗热汤混沌,一瓯粳米糖粥,还有一盆汤羹,香气扑鼻,闻之食指大动。

  “这么些?”郭依云惊道。

  “这儿不比京城,因陋就简,将就一下吧。”丁寿却会错了意,从镶银边的汤盆中盛出一碗汤羹,“好在这里水路便利,这银鱼汤倒还新鲜。”

  郭依云接过汤碗,小心尝了一口,口感鲜美,“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管够。”丁寿大乐,“吃完了就随我走。”

  “去哪儿?”郭依云捧着汤碗,奇怪问道。

  “出去啊,难道你还想在这儿住下去,陈熊造了什么孽,管你吃管你住,你还要抽冷子要他的命,这可有点欺人太甚了。”丁寿笑得没心没肺。

  已经习惯了这人的不着四六,郭依云没有反驳,担忧道:“我是说,怎么出去?去哪儿?”

  丁寿一指旁边的一套飞鱼服,“穿着这个跟我走,没人会拦你,至于去哪儿,到了就知道。”

  ************淮安,揆文坊,西大街。

  郭依云用巾帽遮住长长秀发,身着织锦飞鱼服,足踩粉底皂靴,婀娜娇躯显得修长挺拔,惹得丁寿不住向她玲珑凸起部位瞄上几眼,羞得她粉面通红,又无法发作,真个气死了钻云燕。

  随着丁寿三拐两拐,郭依云进了一个偏僻小巷,巷子里只有一间独门小院,郭依云迟疑道:“这是哪儿?”

  “锦衣卫淮安百户所的一处产业,没人知道。”

  丁寿看出郭依云脸上担心,“进去吧,要拿你在陈府更方便。”

  看着郭依云脚步迟缓,丁寿讥笑道:“二小姐不是怕了吧?”

  娇哼一声,郭依云推门而入,院内空无一人,一片阒寂,忍不住扭身去唤丁寿,身后早没了人影。

  郭依云凝神戒备,小心行了几步,有些心虚地喊道:“有人吗?”

  “谁啊?”柴扉推开,一个窈窕倩影出现在院中。

  郭依云挢舌瞠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大姐?”

  ************红烛滴泪,水气氤氲。

  郭依云将如云秀发高高挽起,抬起修长玉腿,一步步跨入了巨大的浴桶中,水洗凝脂,吹弹可破,青春健美的胴体玲珑有致,曲线优美动人,雪峰高耸粉嫩,峰顶两粒樱桃硬挺晕红,玉腿笔直浑圆,在茂密馥郁的黑丛林掩盖下,嫩红幽径隐约可见,多么令人心动的身体啊,我见犹怜,为什么有人却像木头一样视而不见,真是有眼无珠!二小姐恨恨想着。

  一缕湿发贴在白里透红的额头上,轻轻喘息着,郭依云轻轻闭上娇媚的双眸,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昨夜的一幕幕场景:“女儿家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平日多笑笑,常发怒老得快……”

  “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对自己不放心……”

  “二妹,二妹……”郭飞云温婉的声音由房外响起。

  蓦然惊醒的郭依云仓皇应道:“啊,大姐,什么事?”

  “水还热吗?需不需要再加些?”

  “够了够了。”郭依云急忙答道。

  真的够热了,郭依云觉得春雪般的嫩白肌肤火一般炽热,美眸一闭,全身没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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