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莫名其妙的斗殴_重生之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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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莫名其妙的斗殴

  跟着苏建中冲进来的,是四个凶悍的打手,四人都心,为一个,手中高举一条短铁棍,后面三个有两人握着西瓜刀,另一人握的也是铁棍。

  这一下变起俄顷,除了何梦洁,巧儿等三个女孩子都不约而同出一声尖叫。

  梁经纬和黑子反应神速。梁经纬操起桌面上的空酒瓶就朝为头的打手甩过去,“砰”的一声,正中脑门,那人脑袋上顿时开了个大红染坊。黑子侧身坐着,迅即起身,一脚侧踹,将座下的椅子踢得飞了出去,也是正中为那人的腰肋,那打手一连吃了两下好的,被椅子一冲,顿时扑倒。

  剩下三人却也凶悍,根本不去理会倒地的同伴,从旁边绕了过来,一人高举西瓜刀往我头上劈落。本衙内有了防备,这一刀力道虽足,却如何放在眼里?随即反手上扬,叼住了他的手腕,左脚上前半步,左肘已经重重撞在他的胸腹之间。这一下好不厉害,混合了我的肘锤和他自己前冲的力道,只听得一阵肋骨骨折的声音,那人嘴一张,就要喷吐秽物,我一锤建功,左拳迅即上扬,重重击中他的下颌,那人仰面便倒,大口鲜血混合着污秽之物全洒落在自家胸腹之间。

  我放倒这人的同时,那边厢另一个持刀的家伙,被黑子一拳正中面门,牙齿打掉了七八个,身子飞了起来,将最后一个持铁棍地同伴硬生生撞倒了。

  梁经纬坐在最里边,隔着一张桌子,竟然没有施展的机会。

  最后那个家伙和领头地那个,挣扎着往起站。

  “不许动,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

  这两人本待反抗,抬眼一看,两只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脑门之上,顿时浑身筛糠,乖乖丢掉铁棍,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你妈的,跪下!”

  黑子一声暴喝,那两人全身抖,双膝一软,当即跪了。

  “建中,还好吧?”

  眼见得梁经纬和何梦洁掏出了枪,局面已经完全控制,我便顾不得理会这些混账,先询问苏建中的情形。

  苏建中退伍军人出身,身子骨极其壮实硬朗,脑袋上吃了一棍,好在他刚出门去,与打人是仓促相遇,那人下手时力道不足,只破了头皮,流出一偻鲜血,倒不是十分要紧。

  “没事!”

  苏建中抓起一张餐巾纸,抹了一把额头的血迹,摇摇头。

  “说,怎么回事,谁叫你们来的?”

  见苏建中没事,梁经纬喝问道。

  这事真透着蹊跷,架是三两下就打完了,大获全胜,却不明白缘何而起。貌似这包厢里八个人,没有谁会在南方市招惹什么仇家啊。

  我和巧儿还有苏建中是刚到几天,东南西北还没搞清楚呢。黑子夫妇从江口市来,对南方市的熟悉程度与我们三人也差相仿佛。范青翎倒是在南方市多呆了些日子,不过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华大附近守着几栋房子搞个出租,自己还不是老板,就算和人小有龌龊,也不该惹到人家持刀舞棍的杀上门来。

  说起来,只有梁经纬和何梦洁是南方市地“坐地虎”,可这两位,身为驻军最高长的女儿女婿,梁经纬本人又是主力摩托化步兵团的营长,便是要结仇,仇家也不是这种档次地。

  而且若真是梁经纬夫妇惹下的仇家,对方明知他是战斗英雄,身手极其了得,身上还带着枪,也不会派这么几个脓包家伙来出乖露丑!

  莫非认错了人?

  果真如此,却是晦气得紧。好好一桌生日酒,硬生生给搅了局,嗑瓜子愣给嗑出个臭虫来!

  “是,是春哥叫我们来的……”

  为头那人头顶的枪口虽然不见了,兀自吓得乱抖。估计心里也在纳闷,怎么碰上了这么硬扎的几个主?一个个神勇无敌还则罢了,竟然还带着枪,不是军人就是警察。

  “春哥是谁?”

  “春哥是……是我们大哥……”

  ,这都叫什么话?能叫你们来砍人杀人的,当然是大哥了,难道是瘪三?

  何梦洁收起枪,说道:“算了,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报警吧……这两个受伤的,也得去医院治疗了,耽搁下去情况有些糟糕……小俊的手真重!”

  最后这句话,却是笑着说出来地,显见得她一点没料到我竟有这般好身手,一个照面之下,那打手伤得比黑子手头那个还重。瞧这家伙蜷缩成一团,全身抽搐,嘴角不住往外冒血沫子的惨状,估计内脏受伤不轻。

  梁经纬笑道:“是我国强叔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弟呢,那能差得了……”

  何梦洁哈哈一笑:“你就吹吧!”

  这个时候,包厢外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客人,一个个神色吃惊。

  黑子抓起包厢里的内线电话,要通了服务台,不一刻,一个三十几岁的西装男子急匆匆赶来,自称是酒店的行政经理,姓区。

  区经理一迭声的鞠躬道歉,不住掏出手帕擦汗。

  “区经理,你们酒店就是这么管理的?”

  黑子虎着脸说道。

  这位不愧是秋水酒店酒店地董事长,一上来就问“管理”。

  “对不起对不起,诸位,都是我们管理不善,几位今天的单就由我们酒店买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想这就是一个误会……”

  区经理又是一迭声道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贵宾卡来派送。

  “诸位女士们先生们,都怪我们管理不善,这是我们酒店地贵宾卡,往后几位就是我们酒店地贵宾,前来捧场地话,一律八折优惠……”

  呵呵,这人倒真是精明得紧,“危机处理”很有一手,一场架打下来,竟然还要给酒店拉几个长期顾客。

  我老实不客气,接过了贵宾卡,笑道:“得了吧,区经理,你也别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这事到底是不是误会,我们自会查清楚。如果真有你们酒店地尾,怕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你打电话报警吧。”

  “呃,这个这个,这位先生贵姓?”

  区经理一听报警,顿时脸露难色,顾左右而言他。

  “我姓柳,怎么啦?有什么不方便吗

  我语调淡淡地。

  “是这样的,柳先生,这次真的是个误会……”

  区经理急急说道。

  “慢着,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莫非这些人和你是一伙的?”

  何梦洁打断了区经理絮絮叨叨的说话,冷冷问道。

  别看何梦洁长相秀美,也没穿军装,看上去好一个大家闺秀型的淑女,这话一问出来,却是颇有凌厉之气。想来她出身军旅世家,久在军伍,自然而然养成了这股气势。

  区经理吓了一大跳,额头冷汗越冒越多,忙即擦了两把,连连弯腰求肯道:“这位小姐别误会,我们酒店绝对是非常正规的,做生意嘛,讲究个和气生财,请几位体谅……”

  梁经纬皱起眉头,说道:“你别在这里嗦了。你不报警是吧?我们报,让开!”

  区经理眼见得这几位报警之意甚坚,不得已,只得叫服务员报了警。

  约莫半小时之后,来了三名警察,一进房间,不问情由,先就要看我们地证件。

  何梦洁皱眉道:“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

  为那个警察很傲气地盯了何梦洁一眼,哼道:“江滨路派出所的。你们地证件呢?”

  何梦洁掏出军官证递了过去。

  那警察见了军官证,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何梦洁,意似不大相信。眼前这个娇柔文静的女子,确实与军官不大搭得上界。

  “怎么,对我的身份有怀吗?要不要打个电话求证一下?”

  那警察哼了一声,将证件还给何梦洁,翻了两下白眼,朝我们几个说道:“你们的证件呢?”

  我淡淡道:“警察同志,你们办案子的流程不是这样的吧?我们在这里吃饭,这几个凶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来就行凶,我们是受害,你该当先问清楚原因才对。”

  那警察朝我一瞪眼睛,怒道:“我们怎么办案,要你来教啊?再说谁是受害谁是凶手,现在还没搞清楚呢!你的证件!”

  我微微一笑:“果然好威风!我是华南大学的新生,学生证现在还没办好呢。”

  “这么说就是无业盲流了。走,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

  那警察毕竟有些忌惮何梦洁的军官身份,不敢多和她嗦,只是朝本衙内威。

  呵呵,一不小心成了无业盲流,倒也有趣。

  我笑道:“去派出所处理,这才是正道。”

  一行人走出包厢,那两个受伤地打手,是由同伴扶着的,被我击中胸肋部位的那个打手,伤势确然不轻,几乎没办法自己行走,需要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

  走到拐角处,我凭直觉感到有一双阴森森的眼睛在后窥视,猛地一回头,只见不远处包厢里头有一个脑袋迅即隐没,却没看清楚面容,依稀感觉是个女人。

  ……

  出了酒店大门,警察将几个打手塞进面包车,见我们一行八人倒有三部小车,为那个警察脸上的傲气略略收起两分。

  去到江滨路派出所,警察分头行事,一拨人去询问几名打手,为那个警察,自称姓牛,却带了一个副手来询问我们。

  “说吧,怎么回事?”

  牛警官牛气哄哄地冲我问道。那架势,好像我才是凶手一般。

  我扭过头,正眼都懒得瞧他一下。,也就是在南方市,初来乍到的,若换在宝州地区,叫你小子敢这么牛!

  这个时候,自然要由有官方身份的人出面应对。

  梁经纬接过话头,答道:“我们在酒店……”

  才说了五个字,牛警察便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没问你,问他!”

  梁经纬这时倒还平心静气,说道:“牛同志,我们都是一起的,由谁来叙述案情,不是一样吗?”

  老牛一拍桌子,喝道:“是你在办案还是我在办案?我问谁谁就说话!你们看清楚,这里是派出所,专政机关,由得你们乱来吗?”

  呵呵,果然是好大官威。

  梁经纬勃然大怒,我忙朝他使了个眼色。

  这个牛警察,毫没来由地冲我们大官威,如果不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不抖抖威风浑身不舒服,就是另有隐情,联想到刚才那几个家伙敢于公然冲进酒店包厢持刀砍人,他们嘴里的那个什么“春哥”,估计和派出所地人有一定的关系。南方市是后世黑社会势力猖獗地重灾区,这种“警匪勾结”的事情层出不穷,每打掉一个黑恶势力团伙,必定要牵出一堆保护伞。

  现在虽然是八六年,黑恶势力尚未成型,但估计已经有这个苗头了。

  倒要让这个牛警察好好表演一番,摸摸他地底牌。

  梁经纬何等聪明,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当即强压怒火,淡淡道:“牛同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乱来了?专政机关是打击犯罪保护群众的,不是叫你耍威风的!”

  牛警察顿时就毛了,再次一拍桌子,怒喝道:“老实点!”

  他刚才只看了何梦洁的证件,却不知道梁经纬也是军官。

  何梦洁原本不打算插话,见了这个架势,秀眉微蹙,厌恶地扭过头,对梁经纬说道:“经纬,我们走吧。”

  那语气,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走?嘿嘿,事情没说清楚就想走?别以为你是部队的就可以在这里耍横!”

  我瞧着老牛,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这个家伙,看样子牵涉蛮深的,明知何梦洁是军官,还这么嚣张。若他知道了何梦洁的来头,不晓得又是一副什么德行。

  何梦洁转过头,微微一笑,说道:“那牛警官想要怎么处置我们呢?”

  牛警察眉头一扬,正要说话,门口一阵汽车刹车的声音传来,一个穿着黑衬衫,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子,带了几个随从,雄赳赳气昂昂走进了派出所。

  那牛警察立即像是装了弹簧一般,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迎出门外,满脸堆笑,连声招呼。

  “春哥,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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