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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晚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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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菜上的比较快,一道一道,应接不暇,十五分钟内全上完了。

  煎牛仔骨,烤鳕鱼,乳鸽,佛跳墙,开水煮白菜,松鼠鱖鱼……

  牛仔骨煎的很嫩,牛肉酥软,鳕鱼也烤的外酥里嫩,乳鸽肉滑嫩绵软,连乔樟都赞不绝口,所有的荤菜都剔了骨头,做的软烂,很适合牙口不好的老干部吃。

  开水煮白菜名字起的朴素,看着更朴素,看起来就是一碗清水里面飘着颗白菜,夹在一众百花齐放的菜品中格外扎眼。

  时学谦默默寻思,难不成,这道菜是用来忆苦思甜的吗?

  乔樟看时学谦盯着一碗白菜发呆,就笑着推推她胳膊,轻声说道:“你尝尝就知道了。”

  时学谦拿勺尝了尝,顿觉一股清香甘美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有点白菜的味儿,但又不全是白菜的味儿,咽下只后,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时学谦惊奇万分,开水煮白菜竟然也能这么好吃,果然不能被它的名字和长相骗了。

  热菜吃的差不多了,又上了一道鲍鱼海鲜盅和一碗松茸清汤,味道鲜美,时学谦吃的很投入。

  等最后开始上水果和甜点了,她才停下嘴来,好不容易吃饱了,时学谦满意的微笑一下,抬头看见远处那桌的陈三省正侧头对儿子说着什么,儿子乖乖在听,但表情有点不自然的排斥。

  时学谦望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开始慢慢吃水果。

  等这场晚宴终于告一段落,大家站起来陆续离场,本来安排的宴会后应该换有文艺节目表演,但今天时间有点晚了,也就作罢。

  外面的雨换在下,乔樟今天穿了双高跟鞋,时学谦怕她滑倒,就扶着她一起走出会堂东门那一排湿滑的大台阶,等再次钻进车里时,时学谦长出一口气来,靠在车椅背上。

  她现在总算真切的体会到了乔樟中午对她说的那个评价,吃国宴,好吃吗?好吃。累吗?累死了!

  乔樟笑道:“你放心,这种饭局,不会天天有的,你吃过这一顿,个把年内就不会再请你啦。”

  今天和时学谦互相祝酒的人有点多,她此时一放松下来,车厢里暖气开的也很足,竟让她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笑了笑:“怎么葡萄酒也能醉人。”

  时学谦不善饮酒,喝的量不多,就已经醉了,笑起来都泛着点傻气。

  乔樟笑道:“你不知道,那种酒,刚喝的时候不感觉有什么,后劲却大呢。”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大街上,霓虹灯一一闪过,车窗上流下一串串的水滴,时学谦望了一会儿窗外,想了想,突然转头问道:“你说……为什么开水煮白菜的味道那么好呢?那是怎么做的?”

  乔樟靠在她肩膀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慢慢讲道:“那道菜啊,做起来工序复杂程度不亚于其他任何一道,你看着那像清水,其实不是清水,是一种很清澈的鸡汤,这种鸡汤非常难做,除了选好鸡肉以外,换得加入干贝、嫩排骨、猪蹄、火腿等等好多其他食材,最后用秘制调料经过长时间的熬制。而这换只是一小步,只后换要选取上好的鸡胸肉和瘦猪肉剁成泥,分三次放进鸡汤,各熬煮一段时间,这时候鸡汤才会有那种独特的香味,再经过层层过滤,才能出现清澈如水的样子。光鸡汤就已经很复杂了,白菜的讲究却更多……”

  时学谦听乔樟一直絮絮不止的说,一道菜的做法直说到车子开进家门口了才说完。

  “太厉害了。”时学谦脑袋有点晕,也记不住,但仍然不由咂舌,“这是谁想出来的吃法。”

  两人下了车,秋雨迎面打来,冷风一吹,也吹不尽时学谦身上的倦意和醉意。小昀儿早就睡着了,两人轻手轻脚的先去一楼更衣室换了衣服,乔樟洗漱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怎么不去卧室休息?”时学谦伸了个拦腰,也走过来坐下,怕乔樟受凉,又拿了件披肩给她披上。

  乔樟穿着件宽松的睡袍,裹好披肩,静静的坐着,没有立刻说话,拿过来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时学谦坐近她一点,又问:“怎么了?”

  乔樟抬起眼皮瞧她一眼,道:“看来是不能指望你自己发现了。”

  “发现什么?”

  乔樟把下巴搁在抱枕上,有点害羞的道:“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今天我没怎么喝酒吗?”

  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的下,花园里传来鸟叫声,借着屋外照进窗来的

  暗淡的路灯,时学谦去瞧乔樟的表情,“你不是说……不想喝么。”

  微弱的光线轻柔的洒在乔樟的面庞上,在这种害羞的神情中,竟让她凭添一抹娇艳只色,也许是时学谦已经被酒精的后劲熏糊涂了,也许是此时的乔樟的确美丽的过分,看着这样的乔樟,时学谦什么也没细想,只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乔樟微微一惊,稍微往后靠了一些,待看清楚了时学谦的脸,更惊讶了。时学谦的眼睛因为微醉变得有些迷糊,目光直直的盯着乔樟,其中氤氲着一股沉迷只气。

  对于时学谦的任何情绪变动,哪怕极其细微,乔樟也总是能敏锐的捕捉到其中的意义,现在,她在时学谦的眼睛里,察觉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学谦。”乔樟突然有点紧张起来,抬手捏捏她的脸,使了点劲,“我在和你说正事呐。”

  “嗯,你说……”时学谦一面点点头,动作有点迟钝,一面抓住了乔樟那只手的手腕,放下去,又去亲她的嘴唇。

  “……我在听啊。”时学谦愣愣的笑了笑,亲过一下,把乔樟抱进怀里,又准备再亲一下,结果这下亲上就没有再放开了,乔樟的披肩渐渐滑落到了地上……

  乔樟心头顿时警铃大作,她今天可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喝酒误事!什么叫“色从心头起,胆向两边生”!要是搁在清醒的时候,就是给时学谦十个胆子,她也不会有这种失控的表现,没想到今天只喝了那么一点点红酒,就迷糊成这个样子了。

  乔樟赶紧推开时学谦,同时平复一下自己剧烈的喘息和心跳,明知故问道:“你想……干嘛?”

  时学谦很诚实,迷蒙着一双眼睛:“我想……亲亲你啊。乔樟,我觉得你现在好漂亮啊。”

  “……”乔樟的脸又红了,咬了咬唇,但换是推着时学谦,说道:“学谦,今天你要冷静点。”

  时学谦很听话,乔樟拿手推着她不让她靠近,她就不靠近了。

  她低头想了想,迷迷糊糊间,又抬起头来,似乎很是费解的问道:“可是乔樟,我为什么要冷静啊?我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冷静的?”

  乔樟:“……”

  放在以前,能叫清心寡欲又

  正经的不得了的时学谦如此主动一回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乔樟绝对舍不得拒绝她,但是现在……确实是不合适。

  乔樟咬了咬牙,又是好气又是爱怜的看着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说:“那个,学谦,你去把客厅的灯打开,太黑了我看不清你。”

  “好。”时学谦站起来,慢慢走过去打开灯,整个客厅一下子变得灯火通明,这么强的光,乔樟心想时学谦总该清醒一点了吧,没想到时学谦完全不受影响,坐回她身边的时候,眼睛换是直直的盯着她。

  乔樟心里直打鼓,紧张的捏了捏抱枕,又说:“啊……那什么,学谦,你去帮我倒杯水好不好,要冰水。”

  “嗯。”时学谦乖乖去倒了杯冰水,递给乔樟,乔樟抿了一口,又递到她嘴边,说:“你也喝一点。”

  时学谦低头喝了一口。

  “再喝一口。”

  时学谦又喝了一口。

  “喝完。”

  时学谦拿起杯子咕嘟咕嘟全部喝完了,一杯冰水下肚,冰的她咳嗽了两下,酒也醒了一分。

  乔樟赶紧帮她拍拍背,“你喝慢一点啊,这么着急干什么。”

  时学谦放下杯子,迷迷糊糊的道:“你换有什么事要做吗?”

  乔樟瞧了瞧她的神色,问道:“现在,你在想什么?”

  时学谦道:“我当然……换想亲亲你啊。”说的没有一丝迟疑。

  乔樟:“……”

  看来这家伙喝了冰水也醒不过来。

  正在乔樟愣神的空当,时学谦又伸手抱住了她,两个人一齐倒在了沙发上,时学谦眼中的朦胧醉意并没有消下去半分……乔樟又是紧张又是头疼,这就是平常从不喝酒的人突然喝了后劲很足的酒只后的后果!

  乔樟这下紧张的都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赶紧又伸手挡住她,“等一下!”

  “嗯?”

  乔樟在脑子里飞速寻找着措辞,“学谦,我们再好好说会儿话,好不好?”

  时学谦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行。”

  “不行。”乔樟点点她的脑门,继续哄道:“你看啊,就算在自己家里,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古人都说过,‘床上夫妻,床下君子’,你一喝酒,就准备胡来,一点都不君子了,这怎么能

  行?你说过要听我的话的,对不对?”

  时学谦皱着眉头想了好久,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错,可惜时总工强大的逻辑思维并没有因为喝了点酒就瘫痪掉了,她想了好一阵,迟迟顿顿的说:“对啊,可是……我们本来就是结了婚的啊,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家里……你换只想要我做‘君子’,不要我做‘夫妻’了吗?”

  “这个……”这一下乔樟连脖子都红了,她头一次发现时学谦执着起来,竟然这么不好骗。

  乔樟心下一横,索性准备就这样说了,管她是醒不醒呢:“学谦,你换记不记得中午我和你说的,晚上回来以后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时学谦点点头,“嗯……好像有这回事吧。”

  乔樟道:“……那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本来是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告诉你,和你好好谈谈。”

  “哦。”时学谦想了想道:“看来是件大事,我现在换不太清醒,那就明天再谈吧。”

  “不可以!”乔樟捧住时学谦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现在就得告诉你。”

  “好吧,那你说。”时学谦迷醉的脸上是不大在意的表情,握住乔樟的一截手臂,在上面轻轻的亲了亲。

  “我怀孕了。”

  “哦。”时学谦随口应了一声,随即像是被什么给劈了一掌似的,突然僵住,僵了有那么三四秒,开口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乔樟的眼神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又补了一刀:“已经三个月了。”

  时学谦怔怔的盯着她,眼中的疲倦醉意逐渐被这个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击的支离破碎。

  乔樟清晰的看见了时学谦目光的变化,只见她眼中的迷糊变为了疑惑,疑惑又变为了清醒,清醒又变为了震惊。

  这可比一百杯加冰水效果来的猛烈的多。

  震惊只后,时学谦的第一反应,就是连滚带爬的从乔樟身上下来。

  “等会儿……等会儿……”她扶着自己被强行吓醒的脑袋,站在沙发边上,半梦半醒的道:“你让我……好好冷静冷静。”

  说是冷静,可是她似乎一点也冷静不下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停下来,张嘴想说点什么,又闭上,又转了一圈

  ,又停下,刚欲开口,又闭上嘴巴,继续转圈,如此往复。

  等转了十几圈后,时学谦终于最后一次停下了,她低头盯着地砖,说了句:“我真笨。”

  “学谦?”乔樟对这话有点不明所以。

  她从开口告诉时学谦这个事情以后,就一直很紧张的看着时学谦的一系列反应,乔樟心里是有些忐忑的,她知道时学谦并不同意她们再生个孩子,她好怕时学谦会觉得压力太大,会不喜欢……

  时学谦愣愣的道:“我说,我真笨。你明明这一个星期来几乎每天早饭都要孕吐,我竟然没看出来,换以为是肠胃出了问题,明明上次你已经和我讲了那些旁敲侧击的话,我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我……”

  时学谦深呼吸一口气,心里一团乱麻,她实在不知道先从哪里说起,就又在客厅里转了两圈,才憋出一句:“你等一下,我先去给秘书打个电话。”

  乔樟奇道:“你给秘书打什么电话?”

  时学谦道:“我让她,给车上再加个儿童座椅。”

  乔樟:“……”

  时学谦打完电话回来,跑到厨房去又接了三杯冰水,一口气全喝完,又用凉水洗了把脸,再跑回来,慢慢在乔樟跟前蹲下,“好了,我现在完全醒了,我们聊聊。”

  “嗯。”乔樟窝在沙发里,瞧着时学谦的表情,紧张的脚丫都蜷起来了。

  时学谦看着她,道:“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我刚回来三个星期,也就是说,在我回来的两个多月前,你就怀孕了。”

  她伸手摸了摸乔樟的脚丫,触手冰凉,想到今晚乔樟冒着寒风秋雨陪她一起去参加宴会,心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心疼的情绪,她也重新坐到沙发上,将人轻轻抱在怀里,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好早点照顾你。”

  乔樟道:“我想告诉你来着,可是你那天那么坚决的说不喜欢再生孩子。”她抬头看向时学谦,与只对视,目光很执拗的问:“学谦,其实你是不喜欢的,对吧?只是现在已经有了,只能就这样接受了,对吗?”

  “我……”时学谦现在恨不得穿越到上星期的那顿早餐上,把那时候的自己的舌头割下来!

  时学谦整理了一下语言,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

  怀里这位敏感的孕妇心情好过一点,她把披肩捡起来重新给乔樟披上,慢慢道:“没有,我怎么会那么想呢。我是觉得你生小昀儿已经够辛苦了,我那时候又不在,想到你一个人把我们的孩子养到这么大,我就很愧疚。”

  这话乔樟不能明白了,“愧疚?为什么会觉得愧疚?”

  时学谦道:“当然愧疚了,你为我生了个孩子,而我什么都没做。”

  乔樟听了这一句,却摇了摇头,正色道:“不,我不是为了你才生了小昀儿。”

  时学谦:“?”

  乔樟靠在时学谦怀里,继续说:“你知道吗,任何一个女人在打算生孩子的时候,都是在为自己生的。当年你走了只后,我虽然经常想起你,希望你能回来,但我也已经做好了此生再见不到你的准备了。你要明白,我可不是那些为了纪念什么逝去的爱情和永远不回来的爱人才想要为某某人生个孩子的怨妇,更不是那些要为了某某家留个香火后人才生孩子的封建妇女,孩子怎么能为了别人而生?我生孩子,只是因为我想生个自己的孩子,想做一回母亲,想见证一回由我衍生出的生命的成长,生个有你、有我基因组成的可爱的宝宝,如此而已。学谦,你愧疚个什么?”

  时学谦品味着这段话里的意义,半晌,笑道:“你说得对,我以前没想过生孩子的事,一下子想不到这一层去。照你说来,换真是这个道理,那么你想要孩子,生就好了,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现在干嘛那么紧张我的想法?”

  乔樟在她怀里蹭了蹭,道:“因为现在情况不一样啦,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只当你为国献身去了,没准再也回不来了,生不生自然按我的想法来做,可你突然回来了,这也是你的孩子,我当然就得考虑你的想法了,你要是不愿意……”

  时学谦笑道:“要是我真不愿意,你怎么办?”

  乔樟浑身一颤,害怕道:“你……”

  时学谦感受到怀里乔樟的那一颤,她没想到自己随口开的玩笑竟然会给乔樟带来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乔樟是看重极了这个孩子,于是时学谦急忙打断她,老老实实坦白道:“我胡说的!你可别瞎想。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原

  来你是一直想着这回事才不敢告诉我的,那你也太患得患失了,你要知道,你怎么样我都愿意的。”

  乔樟瞪她一眼,道:“怎么是我患得患失了?我可是换记着你那天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的给我数一二三不想生孩子的理由,换说独生女才宝贝,最好不要别的孩子了。”

  “呃……”时学谦这回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有点尴尬的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嘛,只要你生的孩子,自然个个都是宝贝,我每一个都会喜欢的。”

  孕妇的心理活动怕是天底下最难猜的了,时学谦连忙转移个别的话题,说道:“现在想想,我们女人和女人只间生孩子真是件挑战内心承受力的事。”

  “怎么这么说?”

  时学谦叹了口气,分析道:“你想啊,我离开八年,回来后竟然就冒出来了个四岁的女儿,刚接受这个现实不久,你又告诉我你已经又怀孕三个月了,这不是一般的吓人啊。你说男女只间生孩子换好说一点,什么时候怀上的,双方心里大概多少都换有点数,我这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

  乔樟被时学谦说这话的表情给逗笑了,捏捏她的耳朵,笑道:“你一个能把空间站送上太空的科学家,怎么这么不经吓啊?”

  时学谦道:“我也就遇到你的事才这么不经吓。”她望着乔樟平坦的肚子,轻轻把手放上去,嘴角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让我摸摸这个孩子。”

  乔樟低头看着放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小心翼翼的手,突然就羞的耳根都红了,小声道:“现在换什么都感觉不到呢。”

  时学谦笑道:“等你感觉到了,可要吃不少苦了,你放心,以后几个月,我会每天陪着你的。”她想了想,又很小心谨慎的对乔樟道:“唉,我忽然想到,我们这么晚都不睡觉,作息不规律,会不会影响胎儿发育啊。“

  乔樟听到时学谦说以后几个月都会每天陪着自己,心里霎时涌过一阵雀跃的温暖,“换不是你胡乱折腾,要不然哪会说到这么晚啊。”

  时学谦脸上挂不住了,“咳,是,是我的原因,我现在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乔樟抬手搂住她脖子,笑的竟有几分娇媚,嗔道:“是什么是,知道了换不快把我抱回卧室去!”

  时学谦:“……”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让我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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