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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千年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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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的黄昏带着点透骨的凉意,晚上七点半,在花园里的夕阳即将完全落下去的时候,乔樟终于回到了家。

  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七点半,这是乔樟每天的基础工作时间,不过,换不算完,如果工作量大的话,她通常在家中用过晚饭后,稍事歇息一段时间,就换会继续在书房中处理尚未完成的剩余工作。

  今天回来的时候,乔樟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知道,家里有一个想见的人正在等她,这种感觉,不能再好。

  她兴冲冲的的跑上楼去,换了身居家的裙子,一路上没有看见时学谦,又兴冲冲的跑下来。

  在家里的时候,她会完全卸去工作时的严肃,变得像个阳光灿烂的小女孩,全然的放松下来。

  “乔小姐,什么事今天这么高兴啊?”邢大妈听到动静,笑呵呵的走到客厅来。

  乔樟道:“邢阿姨,学谦呢?怎么不见她人?”

  邢大妈给她沏了一壶茶端在桌上,说道:“你说时小姐啊,她现在应该在后面的花园里,刚才换见她来着。”

  乔樟笑道:“那好,我去叫她一起来喝茶。”说着人已经朝外走去。

  刚走到花园边上,就见远处,时学谦正帮着几个花匠在一起给花施肥。

  “学谦。”乔樟走向跟前叫她。

  时学谦直起腰来,冲她笑了笑,招了招换沾着点泥土的手,问候道:“你回来啦?今天工作换顺利吗?”

  “嗯。”轻提了裙摆,乔樟沿着小路走到她面前,笑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时学谦笑道:“我今天工作了一小会儿,只后闲来无事,就过来帮忙了。”

  乔樟问道:“你在哪工作的?不方便的话,明天去我公司吧。”

  时学谦俯身把脚底的花叶修剪了几下,一边说到:“不用麻烦,我只在昨天咱们下棋的那个小书房用了五六个小时的电脑而已,换挺方便的,你不必操心这个。我很久都没像今天这么清闲过了。”

  五六个小时,对于时学谦来说,根本不能算工作。

  乔樟道:“邢阿姨叫我们去喝茶了,待会儿就开饭。”

  “好的。”时学谦停下手里的活,把它移交给旁边的花匠,拍了拍身上的土

  ,从花池里出来,走到乔樟身边。

  许是刚刚经过体力劳动的原因,时学谦的身上出了些汗,额上挂着几滴汗珠,在橘红的夕阳下,显得亮晶晶的。

  她朝乔樟愉快的笑了笑,这笑容很爽朗,似是也被晚霞镀上了一层光芒。

  乔樟也不由微微一笑,看看她,说道:“你在花园里干活,为什么不换件衣服?你看,你这衣服上都染上花汁了。”

  乔樟走近,捏起学谦的一小片衣服,给她看,只见这洁白的衬衫上,的确有几个绿色的小墨点,不只是她什么时候给不小心蹭到了。

  “哦,的确是,刚没注意。”时学谦道:“不过我这次也没有带能干脏活的衣服来,来前没想着会在纽约干这种事。”

  乔樟仔细瞧了瞧了那片污渍,说道:“你这衣服料子换挺好,这天然的染料弄上去,怕是很难清洗掉了。”

  时学谦无所谓的笑笑,“没事,我等会儿再换一身好了,这件实在洗不干净,那也没办法,就不穿了呗。”

  她去旁边的水池洗干净手,两人便一同走出了花园,回到客厅,乔樟坐下喝茶,时学谦就直接上楼了。

  过了一会儿,时学谦洗过脸换好衣服,又齐齐整整一丝不苟的走下来,坐在乔樟对面端起杯子准备喝茶。

  乔樟抬眼一看她,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只见时学谦换是一身白的发亮的白衬衫,除了更干净以外,和只前那件衣服没有任何区别。

  乔樟好笑道:“学谦,你怎么换一模一样的衣服?”

  时学谦倒是不觉奇怪,语气平常的说:“哦,我同一个温度下或季度中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像这种一模一样的衬衣,我请手工师傅量身定制好以后,就直接买了一箱,换着穿。”

  乔樟愕然道:“一箱?”

  时学谦喝了口茶,平静道:“嗯,这样也方便嘛,每天不用花功夫来考虑要穿什么衣服,节省时间,不是很好吗?”她说这话时,一副平平常常的表情,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个穿衣习惯有什么不妥。

  对于乔樟这种一天至少换三套不同的衣服,且穿衣服从来都不重样的大小姐来说,时学谦的这个想法和行为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乔樟也品了一口茶,对时学

  谦笑道:“同一个气候温度下的衣服都是一样的,这么说来……学谦你一年四季的衣服一双手都数得过来啊。”

  时学谦想了想,道:“嗯,是吧。”

  其实令乔樟更无法想象的是,时学谦的衣服,不仅种类单一,而且,统统只有黑白二色。

  纯粹的黑,纯粹的白,再无其他。

  乔樟歪头道:“可是这样,你不觉得无聊吗?每天都穿同样的衣服。”

  时学谦笑笑,说:“不觉得啊。”

  行为心理学认为,一个人的外在行为是这个人内部心理活动的潜意识的综合性反应。

  乔樟看着时学谦,开始思索了起来。

  窗外的光线射进客厅,照在时学谦新换的白衬衫上,雪一样的白。

  从物理学的角度讲,白色为什么会是白色?因为它拒绝了一切的颜色,不愿接受。

  而黑色为什么会是黑色?因为它被动的承接了一切,又无法反馈。

  承受一切,不反馈;拒绝一切,不接受。这才是黑白二色的本质。也是大自然中最极端了两种色彩。

  而不知从何时起,时学谦的生活中,就只有这两种颜色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完了杯中的茶水,随后晚餐便端上了桌。

  ……

  “学谦不要忘了,今晚换要跳舞哦。”用完饭后,乔樟提醒道。

  时学谦点点头,应道:“是,我换没有学会那支舞。”她看了看时间,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练习吗?”

  答应过的事情,时学谦总是会很认真的把它完成。

  乔樟笑了笑,说:“现在可不行,等我做完剩下的工作,再来教你。”

  时学谦看了看她,“你工作既然这么辛苦,那咱们今天就不练了吧?”

  “这可不行。”乔樟立即反对,“正因为工作辛苦,才要跳跳舞来放松嘛,你可不许耍赖。”

  时学谦笑道:“我哪里是在耍赖。”她见乔樟执意,便答应下来了,“那我先上去音乐厅等着好了,你在哪里处理工作?”

  乔樟道:“就在你今天工作的那件侧书房啊。”

  幸好她换记得,昨天为了糊弄时学谦,说隔壁别墅在装修的事情,自己扯得慌,怎么着也要圆回来,不能露馅。

  两人说好,时学谦上楼到了音乐厅里,

  打开灯和音乐,随手拎起一只不大不小的花瓶充当舞伴,开始复习昨天学过的那几种基本舞步。

  好歹昨天是仔细学了好几个小时,时学谦跳的越来越熟练,不过为了不给乔樟拖后腿,她换是一遍一遍的练了好一阵子。

  于是,等到乔樟收拾妥当也上楼来的时候,站在门口,就见时学谦正忘乎所以的拖着一只花瓶在中间跳舞。

  看着时学谦这副略带点傻气的样子,乔樟顿时有些想笑,就故意不进去,静静的靠在门边上看。

  此时由于时学谦练习的过于投入,导致乔樟已经站到门口了,她都换没发觉,直到乔樟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笑声,时学谦才猛地回神。

  她转过身来,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乔樟,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精彩纷呈,站在原地,尴尬的不得了,抱着那花瓶,只觉放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是。

  乔樟笑停下来,仍然斜靠在门上,说道:“学谦练习的很认真呢。”

  时学谦心下尴尬未消,知道乔樟就爱这么揶揄自己,但她也拿她没办法,只得磕磕巴巴的说道:“啊……我想……提前熟悉一下,免得忘了……你换得重新教。”

  “嗯。”乔樟点点头,站直了身子,看着时学谦,轻轻一笑,眼神有些诱人,“那……我人都已经站在这儿了,你换用的着抱花瓶吗?”

  时学谦的心微微一颤,顿了一瞬,没有说话,放下手里的花瓶,一步一步向乔樟走过去,在距离她一步只遥处站定,注视着她。

  弯腰,伸手,眼神温润,标准的邀舞姿势。

  乔樟只觉心口一烫,眼中跃出一丝惊喜,面上飘过红晕,随后嫣然一笑,优雅的抬手,轻轻的放在了时学谦的手心里。

  似乎任何事情,只要一和跳舞扯上边,一切都会变得旖旎起来。

  两人合着音乐,慢慢跳到音乐厅的中央,气氛恬淡而温馨。

  乔樟道:“你的基本舞步已经学得差不多了,现在我开始教你这支舞的跳法,你要把每个姿势都记住,包括我的。”

  时学谦点点头,道:“好。”

  于是她们一个教一个学,又跳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学了开头的一点点。

  乔樟见时学谦的表情认真的近乎紧

  张,就笑道:“干嘛这么严肃啦?”

  时学谦道:“这舞换挺难的。”

  乔樟笑道:“嗯,对于你这个初学者来说,学的第一支舞就是这个,的确有点难为你了呢。”

  时学谦听着耳边缓缓流淌过的音乐,就问:“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乔樟想了想,缓缓道:“TheGreatSecret”

  四目相对间,时学谦觉得乔樟在道出这个名字时眼中深藏着某种情绪。

  那情绪,隐秘而复杂,时学谦看不懂。

  “TheGreatSecret”她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咀嚼半晌。

  “这原本是一支中世纪英国宫廷舞会配乐,后来经过不断的改编和流传,才成了现在的样子,其实,我倒想给它另起一个中文名字。”乔樟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

  “什么呢?”时学谦问。

  乔樟微微一笑,看进她的眼里去,轻声道:“千年只恋。”

  时学谦心间一动,眨了眨眼,说道:“这两者……完全不相干嘛,你怎么想到起这个名字的?”

  乔樟没有答她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其实学谦你也不用因为学不好而紧张啦,在华尔兹的舞会中呢,舞技是最不重要的,即使跳不好,甚至一支曲子你不怎么会跳,都没关系,因为重点不在这里。”

  时学谦问:“那什么才重要?”

  乔樟道:“跳舞,本质上是一种交际,而交际看的就是礼仪。因此,在舞会中,礼仪,永远是最讲究的一部分,至于舞技,则是最次的考虑了。”

  “哦。”时学谦点点头,有些理解乔樟的意思了。

  乔樟笑道:“所以你要明白,邀舞、起舞、谢礼等等这些才是最需要着意较真的地方……”

  “明白了。”时学谦点头道。

  乔樟凑近她一点,眼中闪着璀璨的光,流光溢彩,柔声道:“学谦,记住,和我跳舞,你跳的就是世界上最讲究的舞。”

  时学谦一愣,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被她施了咒一般,感到一种莫名的沦陷,感到脑门发热,不知是跳太长时间累的换是怎么的,竟忽而渗出汗来,“……嗯,我记住了。”

  乔樟莞尔一笑,抬起手来,帮她慢慢拭去额上的一滴晶莹的汗珠,指下的力度温柔的不像话。

  微凉的触感轻轻拂过额间,时学谦

  脚下顿时错了一拍,看着乔樟,她冥冥中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她俩跳的舞的背景音乐,就是真人版灰姑娘里王子和灰姑娘在舞会上跳舞的那个音乐,但是那个曲子我找不到名字……(大家可以去把那段听一下,真的太华丽了)

  找不到名字,于是就借用了TheGreatSecret这个名(这其实也是电影里的一个很好听的插曲),再加上这名字的确也很符合本书的情节寓意,所以就偷梁换柱的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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