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先打个样
“我也查了下许智家附近的监控录像，有新发现。”段未然说道：“这是死者所在小区楼道、楼梯，都没有监控探头，只有电梯口有。”
说话的时候，段未然在屏幕上，播放了一段“许智”进入电梯的监控录像。
“案发当时，许智曾在9点35分，出现在电梯门口，而她的死亡时间，恰恰在十点左右。”段未然说道。
看着屏幕上的监控视频，周黑丫和吴爱爱互相看了一眼，周黑丫忽然道：“慢着，段老师，把视频倒回去。”
按照他的要求，段未然把视屏往前倒。
“停。”视频的内容，停在“许智”抬头看向电梯里监控的一幕，视频之后的内容，就像是“许智”发现了监控，然后急忙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周黑丫指着屏幕说道：“这也太奇怪了，她好像连自己住在哪层都忘了，是神志不清楚吗？”
“还是她在电梯里，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吗？”段未然也猜测道。
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的吴爱爱没说话。
听了段未然的话，周黑丫喃喃道：“难道她真的有产后抑郁吗？”
“现在大概清楚了，结合许智丈夫的供词，和许智的死亡时间，产后抑郁症的许智，走进电梯，遭遇幻视或者幻听，结果被吓的返回家中，病情加重了。”一句说完，周黑丫叹了口气。
“可能要以自杀结案了。”
对于这个结果，吴爱爱自然不满意，但王跃飞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又说许智有产后抑郁症。通过电梯的视频，那短短的半个钟头时间，许智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命案现场也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痕迹，得出的结论只能是自杀。
见吴爱爱一直不说话，周黑丫开口道：“吴探长，我先去把王跃飞放了？”
既然王跃飞有不在场证明，他只是出轨，这事不归动管局管，当然不可能一直关着他。吴爱爱点头道：“跟他说清楚，随时可能会让他回来配合调查。”
“我明白。”不是下属，但胜似下属的周黑丫回道。
等周黑丫离开后，心思细腻的段未然朝吴爱爱说道：“你觉得许智不是自杀的？”
“不知道，只是感觉奇怪而已。其实在查看这些监控视频之前，陈乐就说她应该是自杀，看来事情真的如此。”吴爱爱说道。
段未然点点头，没再说话。
从信息中心出来的吴爱爱，走到工位旁边，但没坐下，而是看向陈乐道：“可能真的要以自杀结案了。”
“案子破了，领导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许智本来就是自杀，就算让动管局发现她曾经分身，也没什么意义，因此他们没查出什么，靓仔乐也不打算多嘴。
就这样，挺好。
吴爱爱摇头道：“没有，可能就是觉得这姑娘太傻了吧，丈夫出轨，她却丢了性命。养父母年纪已经大了，孩子又那么小。”
看着她难得的露出感性的一面，陈乐有点惊讶。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觉得我不该有感情吗？”吴爱爱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么晚了，你那些活动应该都取消了吧，有没有兴趣去喝酒？”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那些活动，晚上gang好。
“还是不了领导，忙了这么久，太累了。我现在只是回家洗个澡，然然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一觉，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假期。”靓仔乐拒绝道。
“好吧，那算了。”吴爱爱摆摆手道：“我还约了晓娟，那我跟她说一声，不去了。”
还有万晓娟？
靓仔乐犹豫了一下道：“领导，你约了人又放人家鸽子不好吧，何况万大夫平时帮我们这么多忙。算了，我还是去吧，到时候累了你们还没玩好，我就先走。”
拿着手机的吴爱爱一脸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她没好气道：“你到底怎么说，去还是不去？”
“去。”陈乐说道。
“那你先去好帮手找晓娟，我收拾一下就过去找你们。”吴爱爱说道。
“好。”
和剧里不同，剧里许智的遗物，是交给郝运的。郝运翻查许智的遗物，发现了许智曾经被音乐学院录取，又在火车站遇到许智，知道她曾经去音乐学院报到，因此发现了疑点。最终查出，许智曾经分身，一个许智留在了明德做老师，另一个“许智”化名胡笑，去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
现在许智的遗物，交给了她还没离婚的丈夫王跃飞。
王跃飞是知道许智曾被音乐学院录取的，所以即便看到遗物里的通知书，也不会有任何的怀疑。甚至…他会不会去看这些遗物都说不定。
所以这个秘密，大概会被永远掩埋了。
好帮手。
陈乐一进来，就看到柜台里的万晓娟，和他想的热辣装扮不同，她穿的十分普通，就是T恤长裤。
她的头发还束着，用的是之前陈乐给她的头绳。
“来拿头绳的？”万晓娟笑道。
陈乐摇头道：“送你了，是吴探长让我来找你的。不是说去喝东西吗，你不用换衣服？”
“去谢家小馆，为什么要换衣服？”万晓娟好奇道。
谢家…小馆？
不是去酒吧吗，靓仔乐回忆吴爱爱的话，发现她确实没提过酒吧两个字，但喝酒这种事，谁能想到是谢家小馆？
如果一开始知道是在这儿喝的话，哪怕有万晓娟在，陈乐也绝不可能答应，闹呐。但已经答应了，尤其是改过了一次注意，现在说累了，想回家洗澡睡觉，会不会不太好？
注意到万晓娟疑惑的表情，陈乐说道：“哦，这不是入秋了嘛，早晚凉，我怕喝的时间太长，走的时候你会觉得冷。想提醒你多穿件外套。”
“外套？”万晓娟点点头，道：“我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拿一件。”
她的话音刚落，陈乐的电话就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吴爱爱打来的。陈乐顺手按了接听键，里面立马传来了吴爱爱的声音，“你们快过来吧，我在点菜了。”
“来了领导。”
等陈乐和万晓娟走进谢家小馆的时候，就发现不止吴爱爱在，周黑丫和卞梁也在。这架势，是团建啊。
找位置坐下后，陈乐拿出手机，拍了段小视频。
“怎么，有女朋友了，还需要报备？”坐在他旁边的万晓娟，看他的举动，有些好奇道。她原本是想坐在那边的，但她一来，卞梁就大献殷勤，她就坐到吴爱爱和陈乐中间了。
陈乐笑道：“没有，就是拍着做个纪念。”
纪念什么的，当然是胡说，这段视频，他是打算发给刘小红和王怡的。刘小红知道他临时加班，王怡那边虽然也解释过了，但有视频显然更有说服力。
而且…
就算这视频今天不用，还可以留着下次用啊。
“陈乐，你肯定有女朋友，你就承认了吧。”卞梁一脸不信道。现在陈乐是想和他一起追求万晓娟的情敌，他得一有机会，就给陈乐下绊子。
见他们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陈乐道：“我是真想有，可我真没有，这点万大夫知道的，她可以替我证明。”
说完陈乐才发现，这一桌好像除了他之外，都是单身狗？
当然了，万晓娟之所以单身，是她不想结束单身状态，不是没人追。而吴爱爱、周黑丫、卞梁，就是妥妥的单身狗了。
卞梁就不提了，他选择了万晓娟作为目标，就注定了他是痴心妄想。不过周黑丫的话，现在刘小红是陈乐的女人，周黑丫怕也要蹉跎很久啊。
“万大夫为什么知道？”
吴爱爱好奇道。
万晓娟也好笑道：“就是啊，我怎么替你证明。”
“啊，你知道的啊万大夫，我这不是一直没去照顾你生意嘛，这还不明显吗？”陈乐“理直气壮”道。
吴爱爱三人：“……”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了。”万晓娟好笑道。
陈乐故意小声嘀咕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喜欢的对象…”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众人都没太听清，只有万晓娟模糊听到一点，但陈乐却转了话题道：“领导，菜都点好了吗？”
“我点了一些，让老谢先上了，等菜上来，你看看还想再吃点什么。”吴爱爱说道。
“你们点的菜和酒来了。”
和服务员一起，端着酒菜过来的老谢吆喝道。
吴爱爱他们作为转化者，不能喝高度酒，尤其是一款名叫“雄黄35号”的酒，因为一旦喝了之后，他们就会失控显形，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寻常的低度酒或者啤酒红酒之类，却是可以喝的。
吴爱爱点的，就是啤酒。
喝了酒，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就是许智的案子刚结束，哪怕是喝酒，桌上难免也会提起几句。
吴爱爱他们聊着案情，万晓娟却端起酒杯，指了指头发，朝陈乐道：“谢谢你的头绳。”
“不用客气，我干了，你随意？”陈乐说道。
“你酒量很好？”万晓娟好奇道。
陈乐没说话，竖起一根手指。
“一杯？”万晓娟说完就笑了，他肯定不会只能喝一杯，她不太确定道：“你能喝一斤？”
“不是，是一直喝。”只要不把空间装满，他就可以一直喝。
以为他又在开玩笑，万小娟笑道：“别说笑了，跟你说真的呢。”
他们对面，原本关于许智案情，也发表了几句想法的卞梁，一回头就看到陈乐和万晓娟有说有笑，手里还端着酒杯，他顿时道：“陈乐，你不用为难万大夫，她的酒我替她喝。你想怎么喝？”
万晓娟一脸无奈，正要说话，却被陈乐拦住了，只听他道：“给你证明一下，我可没开玩笑。”
和万晓娟说完，陈乐看向卞梁道：“好，我先给你打个样。”
说着，陈乐拿过一瓶桌上的啤酒，轻轻一弹，盖子就飞了。跟着，他又把满满一瓶啤酒倒进菠萝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主要是觉得直接吹瓶有点傻，靓仔乐多做了一步倒酒的工作。
卞梁：“……”
但一瓶啤酒的量，卞梁显然是有的，只是他没这么喝过酒而已。可这种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能怂。
用起子起开啤酒，卞梁没像陈乐那样倒进杯子，而是直接“霸气”的吹瓶。
他吹到一小半的时候，陈乐又弹开一瓶啤酒，再次一饮而尽。
正吹着的卞梁把酒瓶拿下来，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他震惊道：“陈乐，你怎么还喝？”
“我老家的待客之道，先喝三瓶，吃口菜再喝三瓶，一共六瓶，这是规矩。你不是我们那儿人，六瓶就算了，三瓶肯定是要喝的。”把第二瓶喝完的陈乐，随口说道。
一句说完，他开了第三瓶。
众人：“……”
吴爱爱和周黑丫更是一头雾水，这两人就算开心，酒不花钱，也不至于这么喝啊。他们俩疑惑的功夫，陈乐已经把第三瓶喝完了。
放下酒杯，陈乐朝卞梁道：“一共三瓶，你慢慢喝，不着急。”
三瓶？
周黑丫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眼没看住，卞梁竟然跟陈乐拼上酒了。他踢了卞梁的凳子一下，说道：“拿着酒，自己去那边喝完再回来。”
“你没事吧？”听陈乐说一口气喝了三瓶，吴爱爱忍不住朝他问道。
陈乐笑道：“没事领导，啤酒我打小就把它当水喝，我可以一直喝。”
拎着酒往旁边空桌走的卞梁：“……”
端了份干煸鹅头过来的老谢，见卞梁坐到了另外一桌，他开口道：“怎么还分开坐了，吴探长，这菜我怎么上？”
“你都上这桌就行了，对了，给小卞来盘拍黄瓜。”吴爱爱回道。
老谢点头道：“那成。”
酒过三巡，俏脸上一片绯红的万晓娟忽然凑在陈乐耳边道：“你是故意的吧？”
被她弄得耳朵有些痒的陈乐不解道：“故意什么？”
如果是刚才碰到她的腿的事，靓仔乐可以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万晓娟努了努嘴，靓仔乐顺势看过去，就看到卞梁三瓶酒还没喝完，人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就这还替人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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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段未然在屏幕上，播放了一段“许智”进入电梯的监控录像。
“案发当时，许智曾在9点35分，出现在电梯门口，而她的死亡时间，恰恰在十点左右。”段未然说道。
看着屏幕上的监控视频，周黑丫和吴爱爱互相看了一眼，周黑丫忽然道：“慢着，段老师，把视频倒回去。”
按照他的要求，段未然把视屏往前倒。
“停。”视频的内容，停在“许智”抬头看向电梯里监控的一幕，视频之后的内容，就像是“许智”发现了监控，然后急忙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周黑丫指着屏幕说道：“这也太奇怪了，她好像连自己住在哪层都忘了，是神志不清楚吗？”
“还是她在电梯里，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吗？”段未然也猜测道。
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的吴爱爱没说话。
听了段未然的话，周黑丫喃喃道：“难道她真的有产后抑郁吗？”
“现在大概清楚了，结合许智丈夫的供词，和许智的死亡时间，产后抑郁症的许智，走进电梯，遭遇幻视或者幻听，结果被吓的返回家中，病情加重了。”一句说完，周黑丫叹了口气。
“可能要以自杀结案了。”
对于这个结果，吴爱爱自然不满意，但王跃飞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又说许智有产后抑郁症。通过电梯的视频，那短短的半个钟头时间，许智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命案现场也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痕迹，得出的结论只能是自杀。
见吴爱爱一直不说话，周黑丫开口道：“吴探长，我先去把王跃飞放了？”
既然王跃飞有不在场证明，他只是出轨，这事不归动管局管，当然不可能一直关着他。吴爱爱点头道：“跟他说清楚，随时可能会让他回来配合调查。”
“我明白。”不是下属，但胜似下属的周黑丫回道。
等周黑丫离开后，心思细腻的段未然朝吴爱爱说道：“你觉得许智不是自杀的？”
“不知道，只是感觉奇怪而已。其实在查看这些监控视频之前，陈乐就说她应该是自杀，看来事情真的如此。”吴爱爱说道。
段未然点点头，没再说话。
从信息中心出来的吴爱爱，走到工位旁边，但没坐下，而是看向陈乐道：“可能真的要以自杀结案了。”
“案子破了，领导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许智本来就是自杀，就算让动管局发现她曾经分身，也没什么意义，因此他们没查出什么，靓仔乐也不打算多嘴。
就这样，挺好。
吴爱爱摇头道：“没有，可能就是觉得这姑娘太傻了吧，丈夫出轨，她却丢了性命。养父母年纪已经大了，孩子又那么小。”
看着她难得的露出感性的一面，陈乐有点惊讶。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觉得我不该有感情吗？”吴爱爱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么晚了，你那些活动应该都取消了吧，有没有兴趣去喝酒？”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那些活动，晚上gang好。
“还是不了领导，忙了这么久，太累了。我现在只是回家洗个澡，然然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一觉，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假期。”靓仔乐拒绝道。
“好吧，那算了。”吴爱爱摆摆手道：“我还约了晓娟，那我跟她说一声，不去了。”
还有万晓娟？
靓仔乐犹豫了一下道：“领导，你约了人又放人家鸽子不好吧，何况万大夫平时帮我们这么多忙。算了，我还是去吧，到时候累了你们还没玩好，我就先走。”
拿着手机的吴爱爱一脸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她没好气道：“你到底怎么说，去还是不去？”
“去。”陈乐说道。
“那你先去好帮手找晓娟，我收拾一下就过去找你们。”吴爱爱说道。
“好。”
和剧里不同，剧里许智的遗物，是交给郝运的。郝运翻查许智的遗物，发现了许智曾经被音乐学院录取，又在火车站遇到许智，知道她曾经去音乐学院报到，因此发现了疑点。最终查出，许智曾经分身，一个许智留在了明德做老师，另一个“许智”化名胡笑，去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
现在许智的遗物，交给了她还没离婚的丈夫王跃飞。
王跃飞是知道许智曾被音乐学院录取的，所以即便看到遗物里的通知书，也不会有任何的怀疑。甚至…他会不会去看这些遗物都说不定。
所以这个秘密，大概会被永远掩埋了。
好帮手。
陈乐一进来，就看到柜台里的万晓娟，和他想的热辣装扮不同，她穿的十分普通，就是T恤长裤。
她的头发还束着，用的是之前陈乐给她的头绳。
“来拿头绳的？”万晓娟笑道。
陈乐摇头道：“送你了，是吴探长让我来找你的。不是说去喝东西吗，你不用换衣服？”
“去谢家小馆，为什么要换衣服？”万晓娟好奇道。
谢家…小馆？
不是去酒吧吗，靓仔乐回忆吴爱爱的话，发现她确实没提过酒吧两个字，但喝酒这种事，谁能想到是谢家小馆？
如果一开始知道是在这儿喝的话，哪怕有万晓娟在，陈乐也绝不可能答应，闹呐。但已经答应了，尤其是改过了一次注意，现在说累了，想回家洗澡睡觉，会不会不太好？
注意到万晓娟疑惑的表情，陈乐说道：“哦，这不是入秋了嘛，早晚凉，我怕喝的时间太长，走的时候你会觉得冷。想提醒你多穿件外套。”
“外套？”万晓娟点点头，道：“我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拿一件。”
她的话音刚落，陈乐的电话就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吴爱爱打来的。陈乐顺手按了接听键，里面立马传来了吴爱爱的声音，“你们快过来吧，我在点菜了。”
“来了领导。”
等陈乐和万晓娟走进谢家小馆的时候，就发现不止吴爱爱在，周黑丫和卞梁也在。这架势，是团建啊。
找位置坐下后，陈乐拿出手机，拍了段小视频。
“怎么，有女朋友了，还需要报备？”坐在他旁边的万晓娟，看他的举动，有些好奇道。她原本是想坐在那边的，但她一来，卞梁就大献殷勤，她就坐到吴爱爱和陈乐中间了。
陈乐笑道：“没有，就是拍着做个纪念。”
纪念什么的，当然是胡说，这段视频，他是打算发给刘小红和王怡的。刘小红知道他临时加班，王怡那边虽然也解释过了，但有视频显然更有说服力。
而且…
就算这视频今天不用，还可以留着下次用啊。
“陈乐，你肯定有女朋友，你就承认了吧。”卞梁一脸不信道。现在陈乐是想和他一起追求万晓娟的情敌，他得一有机会，就给陈乐下绊子。
见他们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陈乐道：“我是真想有，可我真没有，这点万大夫知道的，她可以替我证明。”
说完陈乐才发现，这一桌好像除了他之外，都是单身狗？
当然了，万晓娟之所以单身，是她不想结束单身状态，不是没人追。而吴爱爱、周黑丫、卞梁，就是妥妥的单身狗了。
卞梁就不提了，他选择了万晓娟作为目标，就注定了他是痴心妄想。不过周黑丫的话，现在刘小红是陈乐的女人，周黑丫怕也要蹉跎很久啊。
“万大夫为什么知道？”
吴爱爱好奇道。
万晓娟也好笑道：“就是啊，我怎么替你证明。”
“啊，你知道的啊万大夫，我这不是一直没去照顾你生意嘛，这还不明显吗？”陈乐“理直气壮”道。
吴爱爱三人：“……”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了。”万晓娟好笑道。
陈乐故意小声嘀咕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喜欢的对象…”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众人都没太听清，只有万晓娟模糊听到一点，但陈乐却转了话题道：“领导，菜都点好了吗？”
“我点了一些，让老谢先上了，等菜上来，你看看还想再吃点什么。”吴爱爱说道。
“你们点的菜和酒来了。”
和服务员一起，端着酒菜过来的老谢吆喝道。
吴爱爱他们作为转化者，不能喝高度酒，尤其是一款名叫“雄黄35号”的酒，因为一旦喝了之后，他们就会失控显形，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寻常的低度酒或者啤酒红酒之类，却是可以喝的。
吴爱爱点的，就是啤酒。
喝了酒，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就是许智的案子刚结束，哪怕是喝酒，桌上难免也会提起几句。
吴爱爱他们聊着案情，万晓娟却端起酒杯，指了指头发，朝陈乐道：“谢谢你的头绳。”
“不用客气，我干了，你随意？”陈乐说道。
“你酒量很好？”万晓娟好奇道。
陈乐没说话，竖起一根手指。
“一杯？”万晓娟说完就笑了，他肯定不会只能喝一杯，她不太确定道：“你能喝一斤？”
“不是，是一直喝。”只要不把空间装满，他就可以一直喝。
以为他又在开玩笑，万小娟笑道：“别说笑了，跟你说真的呢。”
他们对面，原本关于许智案情，也发表了几句想法的卞梁，一回头就看到陈乐和万晓娟有说有笑，手里还端着酒杯，他顿时道：“陈乐，你不用为难万大夫，她的酒我替她喝。你想怎么喝？”
万晓娟一脸无奈，正要说话，却被陈乐拦住了，只听他道：“给你证明一下，我可没开玩笑。”
和万晓娟说完，陈乐看向卞梁道：“好，我先给你打个样。”
说着，陈乐拿过一瓶桌上的啤酒，轻轻一弹，盖子就飞了。跟着，他又把满满一瓶啤酒倒进菠萝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主要是觉得直接吹瓶有点傻，靓仔乐多做了一步倒酒的工作。
卞梁：“……”
但一瓶啤酒的量，卞梁显然是有的，只是他没这么喝过酒而已。可这种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能怂。
用起子起开啤酒，卞梁没像陈乐那样倒进杯子，而是直接“霸气”的吹瓶。
他吹到一小半的时候，陈乐又弹开一瓶啤酒，再次一饮而尽。
正吹着的卞梁把酒瓶拿下来，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他震惊道：“陈乐，你怎么还喝？”
“我老家的待客之道，先喝三瓶，吃口菜再喝三瓶，一共六瓶，这是规矩。你不是我们那儿人，六瓶就算了，三瓶肯定是要喝的。”把第二瓶喝完的陈乐，随口说道。
一句说完，他开了第三瓶。
众人：“……”
吴爱爱和周黑丫更是一头雾水，这两人就算开心，酒不花钱，也不至于这么喝啊。他们俩疑惑的功夫，陈乐已经把第三瓶喝完了。
放下酒杯，陈乐朝卞梁道：“一共三瓶，你慢慢喝，不着急。”
三瓶？
周黑丫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眼没看住，卞梁竟然跟陈乐拼上酒了。他踢了卞梁的凳子一下，说道：“拿着酒，自己去那边喝完再回来。”
“你没事吧？”听陈乐说一口气喝了三瓶，吴爱爱忍不住朝他问道。
陈乐笑道：“没事领导，啤酒我打小就把它当水喝，我可以一直喝。”
拎着酒往旁边空桌走的卞梁：“……”
端了份干煸鹅头过来的老谢，见卞梁坐到了另外一桌，他开口道：“怎么还分开坐了，吴探长，这菜我怎么上？”
“你都上这桌就行了，对了，给小卞来盘拍黄瓜。”吴爱爱回道。
老谢点头道：“那成。”
酒过三巡，俏脸上一片绯红的万晓娟忽然凑在陈乐耳边道：“你是故意的吧？”
被她弄得耳朵有些痒的陈乐不解道：“故意什么？”
如果是刚才碰到她的腿的事，靓仔乐可以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万晓娟努了努嘴，靓仔乐顺势看过去，就看到卞梁三瓶酒还没喝完，人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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