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页_欲爱溺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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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骁猛地顿住,问道:“你发情了?”他一嗅,并没有那么浓,只是这股信息素的甜度超过以往他救助过的所有Omega的味道。

  卢彦兮尴尬地用手臂虚掩了一下自己的胸乳,假咳道:“咳,我没有发情,只是……你这样碰我,我会有感觉。”

  非发情期的情欲是可控的,如果你不想做,谁都没法逼你。卢彦兮此前怕是最性冷淡的Omega了,他对情事毫无向往,甚至排斥,有Alpha靠近他只会厌恶。辜骁只是规规矩矩帮他清理伤口,他却有了反应。

  由心自发地想要做爱的话,信息素自然是乐意出马为主人效劳,它像飞天神女的飘带,妩媚地缠绕着辜骁,无声地替主人求爱讨好。卢彦兮起身伸手将自己的单裤连同内裤褪了下来,剥到一旁堆着,他的阴茎秀气干净,生气勃勃地翘着,龟头饱满鲜嫩,马眼里潺潺地流出透明的白水来。

  将一缕长发勾到耳后,卢彦兮又跪回了辜骁跟前,他浑身赤裸,雪白的胴体既圣洁又情色,渗血的伤口更是衬得他有一种破碎残酷的美。辜骁不易察觉地滑动了一下喉结,手里的毛巾快被捏烂了。

  “你对我……有感觉吗?没有发情期的干扰,我的身体对你有吸引力吗?”卢彦兮问得直白,好像在向老师请教,一加一是不是等于二呀,“你是我第一个有感觉的Alpha,我不是指信息素的作用,是我从心底里不排斥你,你碰我,我就起了反应,想被你……进入。”

  辜骁瞥了一眼自己的裤裆,他回答不了卢彦兮的问题,只能选择不答,可是对方明知故问就是不肯放过他,还把手摸过来搭在他的大腿根上。

  “生殖腔没开,你不会成结的。”他晦涩地暗示着,然而,辜骁听懂了。

  “你愿意试一试吗?”边解人家裤腰边假模假样地询问,卢彦兮狡黠地冲人一笑,“说不定你的一点点喜欢,会再多一点点呢?”

  他循循善诱,哄骗三岁孩童似的,但孩童要的只是糖果,而辜骁要的却远不止一点甜头。卢彦兮跪在蒲团之上,身后有一把利刃捅进内里,掉漆的金装佛祖慈悲地凝望着这对夜半媾和的凡人蝼蚁。

  卢彦兮第一次在性交中如此清醒,他把毛巾塞进嘴里,防止叫得太过大声而把隔壁的戴红梅吵醒。尾椎的青莲妖娆地绽放着,辜骁不愿多看,把他翻了过来,一把扯去他的口物,边耸着胯边用嘴堵住他即将破口而出的淫叫。那根巨物捣弄着门扉紧闭的生殖腔入口,直杵得卢彦兮穴腔里一阵阵地酸软,肠道分泌的液体虽没有发情期时那么汹涌,也足够把辜骁的阴茎泡得发烫滑腻,愈发顺畅地进出Omega的秘道。

  卢彦兮被换了好几个姿势,射了两次,他双手扯住两旁的被褥,整个人一颠一颠地在欲海里沉浮,眼中含着琥珀色的泪,辜骁在将射之时从里面拔了出来,大量滚烫的精液浇在卢彦兮的腹部,一串泪也在刺激下倏地滚落。辜骁射完后闷声粗喘,他看见脱力的Omega如狂风中被折断的花茎,残破地歪倒在凌乱的铺席间。

  “有没有……多一点点喜欢?”卢彦兮勉强笑了笑,累得睁不开眼。

  辜骁端详他半晌,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渍:“……嗯。”

  如果这样的喜欢每天都多一点点,那么Omega或许能够在他28岁生日之际,改变他后半生的轨迹,当然,这一切总会被什么给毁了。

  第四十九章

  一晃眼,戴红梅的生辰到了,掐指算下,卢彦兮陪着辜骁在山上住了也有半月余,澡没洗过一次,头发也就在水里搓过两回。8月15日那天,他起了个早下山去,直至傍晚时分才回来。辜骁恰好烧完一桌丰盛的晚宴,戴红梅和他俩齐聚一桌,过了丹巴走后的第一次生日。

  卢彦兮把自己从山下提回来的蛋糕拿出来,包的是尊荣大酒店特制的蛋糕盒,外观精致奢华,但一掀开盒盖,里头露脸的蛋糕真容,却令人大跌眼镜。纯白的蛋糕胚子上点缀了一圈东倒西歪的裱花,镶嵌在侧面的水果片厚薄不均,贴得也是不太工整,更遑论“祝红梅阿姨生日快乐”这几个字写得连小学生都不如。

  “……”戴红梅和辜骁一时间竟无从发表见解。

  卢彦兮料到了他们的反应,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道:“这是我第一次做蛋糕,还是师傅一步一步教的,没有天赋,卖相确实丑了点。”他把蛋糕往前一推,深觉是献丑了,“装饰不太好看,但是蛋糕芯子烤得还可以,酒店大师傅还夸了我……呃,要尝尝吗?”

  戴红梅反应过来,随即站起来,腿脚不利索地挪到卢彦兮跟前,一把抱住他,连声唤他:“好孩子,好孩子,你的心意太贵重了,阿姨不知说什么好了,谢谢你,用心了……”

  辜骁没说话,只坐在一旁看着他俩,他的目光下移,定格在卢彦兮扶着戴红梅后背的手上。许是察觉到了犀利的打量,卢彦兮稍稍瞄了一眼他,就有些僵硬地把手缩了回去。

  戴红梅十多年不吃蛋糕了,她年轻时爱赶时髦,是先锋女青年,隐居九寨沟后,便脱离了世俗的纷扰,拂去了对物欲的追逐。每年生辰,丹巴会给她煮寿面,再做一些特色的藏族食物。一口奶油蛋糕入嘴,当即化了,她想起许多年轻时的故事,不禁泪湿眼眶。等辜骁把她和丹巴的新婚像捧出来送给她时,她更是情难自已声泪俱下。

  “这就是丹巴的样子,太真了,一模一样……”她凝视着半米宽的画像,不住惊叹辜骁的妙笔神工,他只是见过丹巴的人像,就可以把他栩栩如生地从画中请出来,描绘成璧人相偎的场景。

  卢彦兮安静地站在戴红梅身后,欣赏着这幅写实画作,全然不同辜骁先前的风格,这幅画的笔力体现了辜骁扎实的基本功,无论是人物还是背景,写实到了一个程度,纤毫毕现,宛如相片。要在半月内赶出这么一幅作品,耗费的心力可想而知,不少画家一两年才画出这么一幅,辜骁是难得的天才。

  晚饭后,戴红梅被两位小辈推进了卧房,今日她是寿星,自不必清扫后续,辜骁在灶台间洗碗收拾,卢彦兮则把卷起的铺盖拖出来,又铺回了佛堂的正中央。展开铺子,他发现有一块掌心大小的淡黄色斑渍印在了褥子上,摸了摸,触感是硬邦邦的,他当下便是生出几分羞赧的情绪来,这不知是他还是辜骁射出来的精液,不小心流到了褥子上,风干成了污渍。又或许这是他俩共同的杰作,瞧这面积,量不会少。

  他与辜骁这半个月夜夜会做,都是在熄了蜡烛后,他摸进辜骁的藏袍里,窸窸窣窣的,他从胸膛的起伏程度判断,背着身睡觉的人其实还醒着。Omega性淫,教科书上写得确凿,在信息素被尘封的十年间,他清心寡欲,对身边所有为性痴狂的Omega嗤之以鼻,而当他将性欲的陈酿从地底下挖出来后,他才嗅到了这股强大醉人的芬芳。

  突然发情,随后被路过的陌生Alpha标记,这类的事其实在生活中极少,多数人都是在头脑清醒时,考量着身边潜在的配偶,性吸引只是一小部分。就像卢中柏和兰珊的结合,他们把性看成交易,发情期时的交合只是一种义务行为,与爱无关。

  卢彦兮正因此,无法把性爱看做是一种AO间正常的情感交流,他一度觉得肮脏。在他未成年时,他对爱情抱有极高的期待,但父母的欺瞒给了他狠狠的一记耳光,他的自尊心和纯真一度覆灭。

  然而遇见辜骁后,他因这个古怪的病症逐渐有了变化,性爱是不可抗拒的,是销魂蚀骨的,也是甜蜜多汁的。最后一点,他明白得很晚,是辜骁将他铐起来,帮他无偿纾解情欲时才领悟的。

  卢彦兮一直在思考他曾经的想法到底是对是错,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把出家这颗种子种在心中太久,一时间惶惑着,幸好他不是止步不前的那种性格,愿意为自己的想法勇敢前进,大胆探究。

  他脱下辜骁借他的衣裤,准备把睡觉穿的藏袍套上,虽然十成概率还会再被剥下一次。今天借尊荣西餐厅后厨做蛋糕,不慎摸到了滚烫的烤盘,将十指烫出了一串燎泡,虽经过冷水冲洗,但指甲盖大小的水泡还是如雨后滋长的浮萍,一个个冒出了头。他今天干什么都蜷着手指,害怕被戴红梅和辜骁瞧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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