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成了_绝色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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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成了

  “啊……呃……”

  迦罗炎夜拧紧双眉,一手气喘吁吁地抓著凉椅边沿,一手扶著肚子,随著楼清羽的缓缓律动而微微摇晃。

  这般云雨的感觉十分奇怪。二人久未交合,此次临产之即欢爱,腹中胎儿本在静静沈睡,後也似醒了过来,轻轻蠕动,好像二人背著孩子偷欢一般。

  迦罗炎夜恍然有种错觉,似乎腹中胎儿正在凝目四望,动手动脚,不明父母在做何事,急欲参与其中……

  “啊……不行!慢点……”

  楼清羽托起炎夜修长的左腿,正欲分得再开些,听到他的唤声,顿了一下,薄汗轻喘,哑声道:“怎麽?”

  迦罗炎夜道:“你、你快些吧。我觉得……有些奇怪。”

  楼清羽紧张道:“你觉得如何?我伤到你了?”

  迦罗炎夜拧眉道:“我浑身酸疼,撑不住了。”

  楼清羽道:“这就好了。”说完又了几下,摸出一块方帕,匆匆撤了出来,射在帕上。

  迦罗炎夜轻吁口气,任由楼清羽放下他的大腿,帮他收拾利落。迦罗炎夜慢慢坐起身来,觉得腰腹更加酸痛了,忍不住恼道:“叫你不要做了,你偏做。现在让我难受得更厉害了。”

  楼清羽摸摸他的肚子,道:“奇怪。做了这麽久,怎麽没反应?”

  “你想要什麽反应。”迦罗炎夜拍开他的手,捶腰道:“这下你可知足了?”

  楼清羽笑道:“你也知足了吧。感谢各位书友对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迦罗炎夜想到自己刚才也甚得趣味,只可惜肚子太大,负累太重,无法纵情欢愉,忍不住有些羞赧,恼羞成怒道:“就知道你在胡说八道,这般催产的?听也没听过,以後休想再碰我。”

  楼清羽道:“一次两次怕还不成,怕还要再接再厉。”

  “你……”迦罗炎夜刚想怒声,忽然一顿,面色有些奇怪。

  楼清羽问道:“怎麽了?”

  迦罗炎夜沈默片刻,捂著肚子,慢吞吞地道:“……成了。”

  “什麽成了?”

  迦罗炎夜蹙起双眉,微微挺起身子,道:“好像……真成了。”说完猛地捏紧凉椅扶手,闷闷哼了一声。

  楼清羽呆了一瞬,才明白过来。没想到这麽快,刚做完就生效了,不知是太巧了还是太快了,忙道:“我扶你回屋。”

  迦罗炎夜忍下一波阵痛,轻轻点头,在楼清羽的搀扶下吃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进内室,刚至床爆又是一波疼痛,不由痛得身软,一下扑倒在床榻上。

  楼清羽骇了一跳,慌忙扶他躺好,出去去找沈秀清。

  迦罗炎夜侧躺在,很不喜欢生孩子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可也不是双儿。为什麽几万个男子里不见得有一个暗双,偏偏自己就是呢?难道真是上天眷佑,不亡迦罗氏?

  “唔……”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酸酸胀胀的,整个身子像在下沈。迦罗炎夜想起上次的早产,心里忽然划过一抹怯意。他在战场无数次出生入死,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惶恐,而且那种痛……想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清羽!清羽……”他忍不住惶遽的呼唤。

  楼清羽正带著沈秀清和司锦匆匆进来,听见他的唤声,连忙奔过来,握住他伸出的手。

  沈秀清看过脉,确实是要生了,不由松了口气。

  终於要生了……

  不过很快心又提了起来。孩子看来不小,生起来大概很困难,王爷……

  沈秀清看了一眼迦罗炎夜,他正半靠在软枕上,闭著眼喘息,肚子鼓胀得像座小山,随著他的呼吸吃力的上下起伏。

  沈秀清暗中抹汗,上天保佑,一定让王爷安产啊~!

  再一瞥头,望著楼清羽蹙眉看著自己的目光,那眼神深处暗藏著的忧虑,显然和自己相同。

  沈秀清冲他微微点头,示意不用担心,他有把握。

  楼清羽安下点心,握紧炎夜的手,问道:“疼得厉害吗?多久疼一次?”

  迦罗炎夜微微,道:“还可以。不过我觉得……呃……似乎……比……上次……厉害……”

  他咬著牙断断续续地说完,又是一波剧烈的坠痛,来得又快又猛,让他无法再言语。

  沈秀清的担忧是对的。这一次生产比上一次艰难许多。

  从午後开始,到了傍晚,迦罗炎夜仍在辗转,离生产还有好长时间。

  楼清羽喂他吃了一点东西。迦罗炎夜不像上次那麽固执,明白这个时候不能任性,於是一边痛著,一边艰难的吃了些。可他身上实在痛得厉害,几次想狠狠咒骂,却知道於事无补,纯粹浪费体力而已,便都忍了下去。但楼清羽在他眼中,却越来越像罪魁祸首了。

  “呃……啊──痛!!!”

  时间过得异常的慢。屋子里有些闷热,众人都是满头大汗。迦罗炎夜浑身都湿透了,在疼痛的海洋中不停地翻滚。

  阵痛越发剧烈和密集,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挣扎的野兽,除了大口的呼吸,再做不了别的事了。而这可怕的过程如此漫长,恍惚间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

  羊水终於破了。这次楼清羽没有扶著他下地走动,实在是看他太吃力,身子又重,不忍让他再辛苦。

  沈秀清也没说什麽,因为胎位已经矫正,孩子下来只是迟早的事,并不想让他浪费体力。何况古时的人大多还是相信生产时躺在,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楼清羽坚持让炎夜半靠在软枕上,不让他平躺下来。他曾对沈秀清说过,这样有利於胎儿向下走。沈秀清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再看王爷的体型,也明白这个孩子比上一个要艰难。

  这个时候没有静脉注射的止痛药,生产无疑是一种酷刑。迦罗炎夜从午後痛到半夜,还没有到最後的关键时刻。

  他在楼清羽的搀扶下上过两次净桶,除了排出一些秽物,淅淅沥沥地便全是透明浑浊的羊水。

  这些液体已经断断续续地流了很久,後被撑开了些许,却只有四指宽度,根本无法容纳胎儿的出入。

  迦罗炎夜只觉这次生产的坠痛有种撕裂之感,整个身体好象要被劈成两半,让他在阵痛之中上下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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